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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电视》:《星火》为中国农民谱悲壮颂歌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5月17日11:36 新浪娱乐
32集电视连续剧《星火》是根据著名左联作家叶紫的《星》、《火》、《丰收》等小说重新创作而成,以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江西农民运动为历史背景,表现了中国农民从反抗压迫到觉醒从而投身到全民族解放运动的伟大历程,充满激情的讴歌了波澜壮阔的农民运动,深沉赞美了中国农民的勤劳勇敢、善良智慧的美丽人格和追求光明、前仆后继的伟大精神,是一部真诚的为中国农民书写的悲壮的颂歌。 叶紫的作品历来以感情强烈、惊心动魄而著称,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在“五四”以后的新文学运动中,叶紫的作品是饱蘸中国人民的血泪和苦难书写而成,他猛烈控诉了那个罪恶的旧时代,他的作品体现了觉醒的农民、进步青年以及苦闷的知识分子和命运悲惨的底层劳动妇女的生存状态和精神追求,同时展示出大革命前后中国农民运动的兴起和发展,叙事风格颇似茅盾,被鲁迅先生称之为中国新文学的希望,激励了一代又一代青年和知识分子。 《星》、《火》、《丰收》是中国现代文学中具有史诗性的作品,是海内外学者公认的真正意义上表现中国农民生活的典范之作。本剧在忠实于叶紫原著精神的主旨下,用今天的审美视角、艺术观念诠释他作品中的人物,揭示出广大农民怎样完成民族精神的痛苦而伟大的升华。作品中慷慨悲壮的人物命运、感天动地的爱恨情仇以及波澜壮阔的时代场景,必将对当代观众产生强烈的震撼。 32集电视连续剧《星火》在中央电视台一套黄金时间播出后,观众反响强烈,好评如潮,收视率连创新高。为此,中国高端理论刊物《读书》杂志于2月1日举办了一次《星火》研讨会。(据央视索福瑞调查统计,电视剧《星火》收视率第一周为9.36%,最高达到12.16。) 黄平(中国社会科学院美国所所长、《读书》杂志主编): 很高兴和《星火》剧组人员及各位在这里讨论《星火》,《读书》在三联书店这里举行过许多研讨会,曾有许多重要人物在此参与许多重要事件的讨论,感谢中央电视台在一套播出《星火》,给了这个剧很大的机会和支持。 来的路上我还想一个问题,《星火》反映的是革命年代农村的戏。中国现代历史是从农村的土地革命或者是农民革命开始的,中国现代化进程说到底也是个农民问题。农民问题的解决以前是土地革命,后来是农村经济的社会的发展,现在是城乡的发展。这个发展道路和西方的通过殖民侵略不一样。学理上好说,文字的东西和电视不一样,电视是通过细小的感人的情节、故事甚至一句台词、一个表情来表达。《星火》这个剧不同的人看可能就有不同的感受,我看了看网上的评论也是从不同的角度来说,对以后的作品会有启发。这个剧还有一个打动人的地方,就是和《渴望》共同的地方,百姓特别喜欢,它有一种表现很清纯的东西,几位演员,主要的年轻演员,虽然是讲三十年代,,讲农民革命,演员在戏里面的表演,包括他的眼神,眼睛里边很清澈,这是中国老百姓很喜欢的一种表现形式。现在的很多大制作的影片,他没有一种很纯、很人性化的东西。这个剧表现革命和爱情,这两个表现形式当然可以很好的结合,老一代的可能喜欢看革命的故事,年轻人喜欢看爱情故事。这个戏里有很纯的东西,包括笑容和悲伤的时候,都是很自然的表现。 高峰(中央电视台副台长): 看了《星火》我首先感到它是一个读书人做的事。否则不会想到这个题材。也不会从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去挖掘这种题材。应该感谢剧组做了这样一件事,收视率提高了,对央视来说也是一个好现象。电视既然是大众化的,百姓愿望是非常重要的,一个电视剧如果没有反映百姓的愿望,老百姓是不会太喜欢的。《星火》这部片子这么好,是它反映了农民的愿望,百姓的愿望,底层人的愿望,实际上又符合了共产党的愿望。共产党就是为老百姓做事的,这又说到了共产党的一个根本问题。《星火》之所以成功,首先是文学的支持,读书人做的事情,它有一种文学的力量,它反映了一种百姓的愿望,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这种剧我希望将来再做下去,毅然他们特别谈到中国现代文学名著系列,这个提法本身就很好。这个要是做得好,在整个中国电视剧历史上都很重要。 张子扬(中国电视剧制作中心副主任): 首先对《星火》这部剧致敬,更向剧组的实践者致敬。现在电视热播了许多各种各样的投资很大、社会效益或者文化本体含金价值并不是很高的电视剧,在这样一个现状面前,《星火》这部剧,从它选择的题材,到它折射的一种思想、一种思考、一种形态,对整个业界都有一种星火点燃的意义。我们感觉到了一批文化人用一种文化自觉,在电视的传播尚为主流的今天,推出来这样一部思想性文学性包括在视听审美上都是一个很有经典意义的作品,确实很值得致敬,也值得我们去思考。毅然他是拿笔写作的,后来用镜头来叙事,两类创作都很优秀,特别是这次《星火》的拍摄,在导演实践上他有了一个台阶式的飞跃。我们应当承认《星火》是一部有一定个性位置和审美高度的作品。 第一,首先它是思想上的一个胜利,什么思想呢?它有毛泽东的关于农民革命的思想,有毛泽东的关于文艺创作的思想,还有我们当代人中称之为文化人也好,社会精英也好,他们自觉的文化的传承态度与追求,对于我们民族进步历史的这样一种继承,一种责任,把这些因素结合在一起,这么来做创作,因此它是一部有思想的作品。 第二,它是一个文本或者说是文学的一次胜利成果或者说是胜利。因为编导们一直致力于现代经典小说的改编,特别是二、三十年代的作品,那时没有其它的传媒,那时的文学作品它的文学性或者说密度应该说比我们现在看到的这种小说的表达不一样,语汇也不一样,因此几位编剧们,又把电视剧本“文学化”了,同时也物化和形象化了,电视剧《星火》在小说的基础上,又重新做了这样一次非常成功的整合式的文本创作。这也说明文学创作的重要性与它的魅力所在。剧中演员讲的台词也好,故事结构也好,这些方面在文学性上体现得非常成功。 最后一点,它是技术文化的胜利,或者说是技术文明的胜利。说到底电视还是镜头的语汇,《星火》一剧的电视语汇的成熟是通过镜头的修辞和叙事体现的,在这方面来说,毅然导演在这个剧中的艺术把握除了思想性、文学性以外,也都有成熟与从容的把握,包括演员的选择,尽管更多的人物都是些年轻的演员,但它不是“选秀”的那种浮夸浮躁的造作感觉,确实是从导演对剧中人物形象群谱的一种美学设置出发,从他的审美的角度出发,所以他选择的这些人物,都很成功的附会到原来文本的人物形象上来了。而且演员表演的尺度、节奏、层次都让观众从中看到非常美的一方面——无论是景观的也好,人物性格的也好,人物命运的也好,不同的阶级,不同的身份,不同的命运,层次鲜明。整体来说,全剧从画面、从美术、从镜头的运用都很好。 我们现在所谓大制作的电视剧选材与投资都投在哪了呢?大多投在宦官帝王身上了。但这部剧呢,则勇敢地投在了穷苦农民身上了。当今诸多的电视剧创作视角放在哪了呢?大多视角都放在我们先民的故事里边,而且先民中的人物都在天上“飞来飞去”。而《星火》一剧则表现了一批脚踏实地的、沾上泥土的一代农民,及那个时代的各个阶层。就故事的内涵,也包括这些农民对时代进步的一些积极向往,无论是新的思想,新的文明,表现的就是那个时代的那些人的性格与精神。 《星火》的成功,也在于它拍摄得独具美感。导演甚至调动了许多符合当代人审美的各类视听觉因素来美化故事的叙述。现在我们看的一些电视剧,一说拍农村的戏,无论是二、三十年代的,还是现当代的,总以为是投资低,是小制作,随便找个村子一拍,号称“追求自然,追求真实”,太追求自然,岂不是自然主义泛滥。如此这样一种视觉表达,你说农民戏能好看吗?现在党中央提出把“三农”问题当成工作的重中之重,就是要求电视剧创作者怎么来认识我们自己的民族发展,表现我们的历史进步,电视剧本身是个外化的物质,是个形象化的载体,《星火》这个剧能够激发我们思考的,除了内容与主题的选择之外,编导必须想到观众首先看的是有美感的作品,这是非常重要的。《星火》一剧的思想,它的文学,它的美学,它的许多启示,都让我们欣然,这是我们应该向《星火》剧组祝贺和致敬的原因。 李云雷(《文艺理论与批评》编辑): 这个电视剧描绘了二十年代大革命时期的农民运动,是一个史诗性的剧作。 第一个是思想方面,它是一个重新认识中国革命,重新认识中国农民,重新认识中国左翼文学的这样一部对我们有重要的启发作用的一个电视剧。一部从正面表现中国农民运动的一个电视剧,是很有价值的。现在说起中国农民来,一般都认为农民是弱势群体,是没有什么力量的,但是农民一但组织起来,他们焕发出的力量是可以改天换地的。这部电视剧让我们重新认识到他们的力量。 另一个是艺术方面。这个剧运用了一种把革命的叙事、情感的叙事和生活的叙事结合在一起的方法,把以前的革命加恋爱小说改编成一种革命加言情剧,革命和言情这两个因素结合得比较好。以三个主要的家庭为中心线索,发展成为一种很完整的叙事。用叶紫的三个短篇小说,改编成这样一个完整的故事,我觉得非常不容易。 姜飞(中国社会科学院新闻所): 《星火》看过以后感觉不简单,为什么在当前这样一个时代,这个独特的时期,《星火》会产生这么大反响。引起这么多人关注。可能在朝向我们正确解读这个《星火》之前理解这个时代是一个解读。怎么理解呢?很多电影、电视剧是历史的加感情的炒作,戏说历史。感情不是真的感情,是伪装的感情,是包装的感情。但是《星火》这部戏,历史是真的历史,感情是发自内心的真的感情。在这种戏说历史、伪装感情、歪曲文化的背景下,把一个曾经发生在中国历史上的农民运动这样一个历史大风暴在这样一个独特的时代展现在已经对于当前的文化的现状、社会现实非常不满或者说已经失望的状态下,提供的一种活生生的、文化人视野下的一个生动的一个展现。这个时候给我的感受,剧中人物形象就活起来了。比如说男一号和女一号,用他们非常精湛的表演艺术,还有包括梁冠华,把这个时代的人物形象就突显出来了。为什么《星火》这么热播,就是人们关注文化问题了,这个剧又是一批文化人来做的,把一些思想界和知识界思考的问题通过这种文艺的形式,以及通过这种技术化的大众媒体,使一些理念开始像星火一样撒播了。 洪源(中国社会科学院美国所): 《星火》这个片子拍得确实非常美,它的色调偏暖色,把整个气氛烘托得非常温暖,在拍农村电视剧中非常的不容易,而且它表现的是唯美的。感谢这个剧的策划、编剧、导演和演员,他们拍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脚踏实地的反映“三农”问题的电视剧,以唯物史观生动的表现了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农民运动,在今天这个时候,非常的不容易,有振聋发聩的作用。因此我建议应该多出一些碟,而且要再扩大这方面的影响。 黄纪苏(《国际社会科学》副主编): 二十世纪的革命在整个知识界,甚至在一般老百姓那里,普遍受过心理伤害,认为二十世纪这场革命尤其是中国的这些土地革命农民革命,基本上是几个疯子,几个骗子,率领一群傻子,率领一群痞子,抢东西。最后把国家给抢了。这所以反映在我们的屏幕上的比如说八十年代的把革命那一段历程写得妖里妖气的,匪里匪气的,一路下来,到了今天说得越来越露骨了。《星火》这个剧表现了这么一种气质,在现在的这种主流的铺天盖地的把革命简单的丑化成一种抢东西,抢国家的时候,它能够发出一种不同的声音,独立的声音,这是非常可喜可贺的一件事。“天之道取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取不足以奉有余”,《星火》表现了这个永恒的主题。 董正华(北京大学现代化中心主任): 《星火》的故事讲的是农民问题,我对主创人表示一种由衷的钦佩和尊敬。为什么表示尊敬呢?因为我觉得中国的问题到现在为止还是一个农民的问题。从我们研究一个现代化的角度,从法国大革命以来,到俄国革命,到中国革命。其实都要解决一个国家的重建,或者说国家建设的问题。中国二十世纪上半叶这个问题就是一个农民问题。这一点其实外国人看的也很清楚。卢斯曼的《中国的现代化》讲二十世纪上半叶有两件事值得永远铭记的,第一件是05年废除科举制度,这个姑且不说他的观点正确与错误,第二件就是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建立。中国两条道路,一条是德国道路,一条是俄国道路。最后是俄国道路战胜了德国道路。根源在哪里?就是对农民的问题上两种态度。我是从山东农村走出来的,所以无论从知识分子的角度来看,或者是从一个农家子弟的角度来看,我都对《星火》表示十二分的敬意。 潘维(北京大学中国与世界中心主任): 我自己也做过一小段农民问题研究,我就想到,当今拍当代农民的戏,农民不感兴趣,城市人也不感兴趣,这是为什么?《星火》拍的也是农民的戏,却能让全国老百姓都感兴趣,这个现象值得研究。我感觉到,一些传统的价值观不能够因为在传统中有一些错误有一些毛病有一些革命中间的生生死死,就把它否定了。因此就需要有人来把它发扬光大,重新恢复。我注意到《星火》的收视率非常高,非常成功,受众很欢迎。各行各业的人都有很好的评论,我觉得这就是一个很大的成功。这个成功倒是应该很好的总结总结。文学艺术就是面向大众的,要让大众高兴,要有娱乐,在娱乐中间把一个价值观念体现出来,我觉得我们的文艺工作者能够越来越理解到这一点的话,那真的是很大的福气,这个国家就有希望了。 唐榕(北京电影学院): 第一,《星火》是一部革命历史题材剧,这个剧的现实意义对于新一代了解和学习革命历史有着特别的意义,06年我参加了咱们的金鸡百花电影节,当时我听到很多年轻人在后面说,为什么没有给了《功夫》这个奖,而给了《张思德》?当时我很诧异,那这个感觉就是说,现在很多的年轻人,他们对革命历史知识的缺失。那么《星火》这个革命历史题材剧,是对我们许多的年轻人了解历史文化,了解厚实的文化底蕴、历史底蕴,都有着一种特别的意义。 第二,它是一部关注低层农民觉醒,穷则思变的一个戏。当我们透过这个历史,透过这个戏去回述历史的时候呢,这个戏不仅对现在的决策者、对高层领导,让他更加意识到,做为中华民族广大力量的农民群体,它有不可低估的力量。《星火》这个戏,透过历史,能够让许多的农民再去觉醒,去需求一种精神的依托,有着特别的指导意义。通过《星火》这个戏,唤醒一种觉悟,精神上有一种洗礼。 第三,历史题材剧可能是一种教科书,对推动当今的新农村建设,有着特别的指导意义。新农村建设唤起广大农民的觉悟意识,需要灌注新的时代精神,需要把他们唤醒来推动新农村建设。使他们更有时代朝气,焕发出更大的活力。《星火》在当今时代,在经济大潮下,和平盛世的时候,又去回溯历史,意义是重大的。 韩毓海(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电视剧《星火》编剧): 我们在写《星火》时,除了参考叶紫以外,唯一的一大收获就是把毛泽东文集当中,包括寻乌调查、长岗调查等找来一看,才发现毛主席真是一个伟大的学者,《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和《中国社会各阶层的分析》是建立在大量的社会调查的基础上。而且有一篇很重要的文章没有收到毛选里边,在毛泽东文集里,叫《国民革命与农民运动》。在这篇文章中,毛泽东第一次提出为什么要进行国民革命,国民革命的主要目标就是军阀,你要打倒军阀,就必须铲除中国的地方势力。你必须从根上铲除地方势力。地方势力就是土豪劣绅。在这个意义上来说,必须有一场农民运动从基层把封建势力的根子搞掉,才能解决问题。毛主席在延安枣园说过:人民是我们的活菩萨,我们要从人民身上去学习那种“承受苦难、为而不有”的高贵品质,共产党人应该象念佛一样时时刻刻念着人民,念着人民的高贵品质,什么是他所说的中国共产党人应有的品质?那就是中华民族、中国老百姓这种“承受苦难,为而不有的”最优秀品质的体现。 实事求是地说,作为所谓知识分子,我们作得很少,很不理想,见识太迟,觉悟太晚。作为知识分子,我们长期没有尽到责任,我们应该向广大农民兄弟道歉、谢罪。 有人说为艺术而艺术,为学术而学术,但是我们身边父老乡亲们的生老病死、命运沉浮,他们含着眼泪的微笑和沉默的表达,难道就不是艺术吗?难道就不是学术吗?只有当把人类五分之一的中国人民面临的问题当作艺术和学术的根本问题,中国的艺术和学术才能有出路,才会有出息,出路不在太平洋的那一边,出路不在自我内心的内分泌和利比多,出路在我们自己脚下这块土地,艺术和学术的源泉和救世主只有一个,人民是我们的观世音。 刘毅然(作家,电视剧《星火》导演): 《星火》播出后我有两个没想到。 第一个没想到是收视率这么高,老百姓会这么喜欢,我们住的那个小区有一个清洁工,她说自从《星火》播出后,她们二十几个穷姐妹,都是农村来的,天天挤在物业公司地下室一个小房间里看《星火》,看立秋死都哭了,她说最后梅春把何念祖砍死了,她们都欢呼!这个戏能让普通的老百姓,普通的农民喜欢看,这让我很感动,那天我在过街天桥上走,听见两个农民工哼着《星火》中的小调,让我觉得特别亲切,底层的劳动人民这么喜欢这部片子,这让我心中很宽慰。 第二个没想到是在知识分子里引起这么大的反响。人民网、新华网、新浪网等对《星火》的讨论相当热烈,人民网上有几百篇评星火的文章,每篇文章都写得相当有分量,我记得人民网有一篇文章我是晚上十二点多打开看的,题目是:《星火》中有一句台词让我痛彻心肺!就是立秋背着梅春说,我们要建立一个新社会,穷人不会因为饥饿去乞讨,妇女不会因为金钱去卖身,孩子不会因为贫穷而辍学。这个作者写到,他看到这里大哭一场,今天又有许多穷人去乞讨了,又有许多妇女去卖身了,又有许多孩子辍学了,当年共产党的理想这么美好,广大人民群众跟着共产党闹革命、打江山,今天的情况让这个作者感到痛彻心肺!这篇文章是晚上十二点多上的,早上我九点多打开时,已有1300多读者点击过了,就是说下半夜有这么多人看了,人民网是知识分子比较喜欢上的网,文章都非常好。再有就是新华网,新华网围绕着《星火》有一个大讨论,题目是“中国共产党不能重蹈国民党的覆辙”,他引用了毛泽东《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中的话,孙中山先生致力国民革命四十年,想做而没有做到的事,农民几个月就做到了,就是土地革命。网上大讨论,很热闹。我的一些朋友,都是在大学教书的,因为我过去也在大学教过书,教书的朋友很多,他们都在看这部片子,且反响热烈,不断打电话给我,与我讨论,在普通老百姓和知识分子中间同时产生这么大的反响,这是第二个我没有想到。 《星火》的播出完成了我两个承诺。 第一个承诺是我对我父亲的承诺。我拍《星火》之前,我父亲患了肝癌。我是亲手把我父亲送到手术室的,我父亲弥留之际对我说的话就是,你要把《星火》拍好,好好为农民拍一部戏。我的父亲是个放牛娃,穷的不行了,十四、五岁从江西跑出来,遇到南下的解放军,就参军了,部队送他上了大学,成为一名知识分子干部。我父亲非常喜欢我拍的《我亲爱的祖国》,是描写知识分子的,但我父亲最希望我为农民的拍一部片子。老爸临终前的话,我一直记在心里。所以中央台审查后通知我在一套播出,当天我就开着车到八宝山,在老爸的遗像前给他磕头,《星火》在中央台一套播出了!这是我完成的第一个承诺。 第二个承诺是对拍摄地江西老区乡亲们的承诺。我们是在江西革命老区吉安拍的。那里山青水秀,还有一片樟树林非常美,那儿的老乡从来没有见过拍电影电视的,但是听说是拍打土豪,全都来了。有几个场面特别感人,一个是打恶霸地主何念祖,他们真是发自一种仇恨,拿菜叶子往何念祖脸上扔,把演员就是梁冠华的脸都给打肿了。还有一场戏就是立秋就义的时候,立秋喊了一声“农民万岁”,把刽子手吓死了,何念祖说“绞死他”,演员一跪,老百姓全都跪下了,场面非常感人,老百姓跪下后梅春唱了一首歌,送别立秋,这首歌唱完后,老百姓都哭了,连地主都哭了,梁冠华说,导演,没拍我近景吧,刚才我掉眼泪了。我也泪流满面。有一个老妈妈八十多岁了,拍完戏,她拉着我的手说,崽呀,我们演了半天,一定要在中央一套播出才能看到,因为在江西乡下只能看到中央一套,乡下没有有线电视。因此真要感谢中央电视台,能把这么一部表现农民运动题材的戏放到一套播,能让广大农民看到这部歌颂他们的戏,让我完成了第二个承诺。 《星火》是一部我向农民兄弟姐妹鞠躬致敬的作品! (载《当代电视》2007年5月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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