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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年年来采访春晚的兄弟们总自我解嘲地抱怨自家报社的领导,“也不能可着一只羊拔毛啊”。
有时,我们也用这句话来调侃既被央视严禁带人入场的规矩所限,又被我们纠缠不清的明星:郭达在央视用餐后被记者堵在电梯口,礼貌地回绝着,“我实在搞不到票”;黄宏参加第四场彩排时,在央视西门下车,用眼睛余光扫视着聚守央视外堵票、正求贤若渴盯着他的媒体“朋友们”,黄宏头也不转,直奔央视门卫严肃地伸出3个手指,央视门卫反问“您是3个人吗?”黄宏未答,将3个手指又推推,看着平日里相熟的明星,小心地苛守央视严规,采访春晚的兄弟只能寄希望各自同乡参演春晚的艺员,此刻挺身做善心人士,然而,春晚6场彩排,兄弟们也不好意思每场都以“人情”为由,陷“善心同乡”于危难,俗称“也不能可着一只羊拔毛啊”。
与这样一群兄弟,每年挑战一次这样的春晚,是我关注春晚的唯一乐趣,以如下小段纪念这两日撤返回乡的兄弟。
想起沈阳记者在央视外堵票,眼看开场时间已到,却没有堵到一个肯卖票的观众,春晚竟有这么多如此执著的观众坚守,真是出人意料啊。苦寻半小时,某男暧昧地看着该记者,该记者心领神会,走上前委婉地询问该男是否愿意“救急”,该男不含糊,开口就“1500”。该记者也不含糊,不等此男话音落地,回四字:“你疯了吧。”从这位记者想到黄圣依经纪人杨子,他能让工作人员以300元的价位在门口堵到票真乃幸运。
想起两个沈阳记者对话今年春晚赵本山的小品《不差钱》是不是可乐。
A:我看老赵的小品时,我一下没笑。B:你对老赵要求越来越高了,主要基于报社对你要求太高了。神经紧张,笑神经有问题。A:我已经对老赵没啥要求了,我就求他别上了。报社对我也没啥要求了,我能做的都做了,我又不是机器猫。B:你这要求(赵本山不上春晚)央视不能干,你有这种要求,主要是基于央视春晚对媒体防守得太严。A:就是啊,也不能可着一只羊拔毛啊,我都成葛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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