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团长我的团》里,迷龙半路捡来的老婆——缅甸华侨上官戒慈,混在一帮衣衫褴褛的男人堆里,分外抢眼。这个谜一样的女子,可以静若处子,也可以疯癫到提起两把斧子,将团长龙文章赶到树上。今日,上官戒慈的扮演者,因王小帅《左右》等影视剧而名噪一时的演员刘威葳作客《明星会客厅》,为读者们讲述《团长》拍摄的幕后。
本报记者 王丽珍 实习生 付琦 为您报道
角色解析:上官戒慈是团里的高知女性
西部商报:上官戒慈是“迷龙”半路捡来的老婆,她一出场就提着斧头砍人,直接将龙文章追到了树上,非常彪悍的感觉,但更多的时候她很神秘,你如何理解这个人物?
刘威葳:上官出身大家,知书达礼,丈夫是缅甸的富贾。因为战争,一夜之间一家九口死得干干净净。她身上的狠劲和她的经历是有关系的,她其实是骄傲而又很有自尊的人,家学渊源,受的教育不算是团里最高的,但绝不低于孟烦了这种人。战火当中,她仍然能保持最低限度的整洁,保持绝对不狼狈不堪的风度,就像大家看到的一样,她是一个冷静、坚强、执著的人。也许是变故来得太快,她都没有时间悲伤,只能扛起这些痛苦或耻辱。
拍摄记忆:提斧头砍人 那一刻是懵的
西部商报:关于上官出场,提着两把斧子砍人的那场戏,很有爆发力,当时拍时是怎样一种情景呢?
刘威葳:其实导演对上官的出场特别在意,他一直希望这个女人一出场,就能震住观众,震住龙文章。电视剧里的出场和剧本里的不一样,剧本是她说了好大一段话,大家觉得这样力量不够,后来我们改了几次才成为最后呈现在观众面前的这个场景。就要这种反差,就要这个女人在安静时你看不出她在想什么,但她爆发起来比疯子团长还要疯癫的状态。
演起来时,那一刻是要完全投入的,不然你不可能达到那种疯癫的状态,当时我自己也在一个有点丧失理性的状态中,根本顾上想两把斧子砍人是否合理,看见地上有斧子,捡起来就砍了,整个人是懵的。当时拍这场戏时,我们从高原跑下来,我手里的那把枪其实挺重的,一边打一边跑还要一边说话,本身就不太理性。现在让我回想起来,我都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演的。
战火爱情:“上官”和“迷龙”并非爱情
西部商报:上官在邂逅“迷龙”的一分钟后,就决定嫁给这个人,是一见钟情,还是固守了“谁埋葬了公公就嫁给谁”的承诺?
刘威葳:她对迷龙肯定不是一见钟情,她怎么可能对迷龙这样一个人一见钟情呢?至于一直心甘情愿地跟着迷龙,那是后来的事。她只是在一分钟之内做了这个决定,并并一辈子去履行。
西部商报:这个一分钟的决定也会让人人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刘威葳:这是因为所有的人和上官不同,很多人做不到她这样,但上官做到了,因为你没有她的背景和经历。我最开始也不理解,我问过导演,为什么一分钟之内就能做这个决定。导演说这是因为上官的性格特质,才能够做了这种决定,要真正见过世面,真正有文化、有思想有知识的女性,她才可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在短短的时间内做出这么重大的决定。
西部商报:上官和迷龙之间的爱情,也成为团迷们讨论的热点,你怎样看待他们之间的感情?
刘威葳:我不觉得他们之间是爱情,我认为那只是感情。因为上官这样一个人,嫁给迷龙,肯定不是因为爱她,是因为觉得迷龙是一个能担当的人,能够给予她现在她所需要的一切。我不觉得她和迷龙之间有着怎样的爱情,迷龙捡到了上官,却创造了自己的幸福,这些上官看在眼里,她要去履行自己的承诺,这是一种很复杂的感觉,如果要用爱情形容它,有点苍白。
团队感受:男人堆里拍戏 他们拿我当哥们
西部商报:大家都称你是“团花”,混在一帮男人堆中,是不是享受“众星捧月”般的待遇?拍完团长有什么感觉?
刘威葳:觉得很好玩,跟他们在一起就是好玩,轻松。要说什么待遇,根本没有,他们根本就不把我当女孩看,跟我就跟哥们一样。
拍完这部戏,我觉得大家就像一个大家庭一样,康导就是这个家庭中的灵魂人物,我们是一个非常有凝聚力,又非常努力的团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