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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郑方南谈拍《战地浪漫曲》三大难点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12月22日16:43  新浪娱乐

  从接手这部戏那天起就犯愁,遇到三难,要真想拍好这部戏,必须克服三大难点,摆平“三座大山”。

  一、太熟悉的题材,太真实的生活,虚实如何处理,难。

  张二牛说:文工团就是个事妈团。这是剧中张二牛说过的一句话。一点没错,拍文工团生活的戏比拍一般战争戏要难。外人肯定不信。对生活熟悉,表现真实的生活,拍起来轻车熟路,好事啊!有什么难的。其实,并非如此。多年文工团生活,文工团里那点事太清楚了。团里人看团里事,往往跟团外人看团里事不一样的。外人觉得新鲜,我们也许就司空见惯;外人不可理喻之事,也许我们就认为十分正常。

  我曾在济南军区、南京军区两个文工团生活过多年,又与其他军区,兵种文工团的朋友很熟悉,文工团内各色人物,一个个活灵活现地在眼前晃动着,抓一两个人物当模特可以说是随手就来。比如某些人业务能力强的,往往清高一些,出言不逊,常不把领导看在眼里;业务能力差一些的,往往更关注领导意图,懂得遛须拍马技巧;有人看别人有成绩就嫉妒,说出话来贬损难分;有人在荣誉感面前毫不犹豫争功要奖;有人虽一身毛病,功劳也不少,作品屡屡获奖,墙内开花墙外香。还有些编导人员,在创作过程中疯疯癫癫,研究讨论剧本,可以争得脸红脖子粗,开口对骂也是常有的事情。外人很难分出是戏里戏外,很难说清楚什么是合情合理。所以,你拍得太真实,外人认为你太夸张,太不合理,有人还会说是在借拍电视剧贬损谁了,容易得罪人。如果你拍的太传统,太理性,别人又会觉得不过瘾,不够劲,不相信文工团的生活会这么平淡,跟普通人没两样。

  拍这部剧,可以说是如履薄冰。

  这是部描写军队文工团生活的作品。全军这么多文工团,很多人的眼睛都会盯着你。本剧又是描写文工团团长,更是有一些团长、政委盯着你。看你拍得是不是那么回事,真不真实,合不合情理。当然,难免有人对号入座。

  剧中的张二牛、叶清扬、白济时、何岩、英子、毕中原等人物的原型似乎一个个就是我的战友、领导、同事和朋友。往往一两句不经意的台词和动作,就会引人产生联想。

  所以说,《战地浪漫曲》虽然是一部战争年代的戏,但他紧贴我军文工团的生活,非常现实;虽然是在塑造艺术形象,但人物的行为、动作、语言和故事又十分贴近今天的生活。真要把“事妈团”的事事非非都抖落出来,也会有“暴料”之嫌。

  如何处理好生活真实与艺术真实的关系,不得罪人,让褒奖的高兴,让被批评的也能开怀一笑,的确需要细细推敲,不是件容易的事。

  描写文工团真实生活,并不一定就要写流水账。艺术真实与生活真实不可能划等号,搬运工和艺术创作是两回事。从文字变为形象,从剧本变成影视剧,绝不可能照本宣科。不然,出来的东西很可能是个怪胎或弱智。

  二、题材挺好,素材不少,但沉杂无戏,改剧本,难。

  张二牛说:我就好比狗咬刺猬,找不到下嘴的地方。

  没错,第二难题:最难办的事就是剧本修改。

  一个猛虎团的团长突然调到文工团去当团长,而且看上了原任团长的老婆……一听这个故事提要,都认为是个好题材,是个好故事。可真要拿着原来的剧本去拍电视剧,感到无所适从,或者说无法拍摄。严格地说,摆在我面前的剧本还不能说是一部能投入拍摄的电视剧剧本,只是一部形式上像剧本的小说或一堆新鲜的素材和故事。

  开机时间在即,投资方又迟迟下不了决心真投钱。

  投资方很清楚,好题材,好故事,不等于就是好剧本,更不可能一夜之间就出部好戏。

  让我接手,肯定是要我兼着干编剧的活儿,改剧本。但不能挂联合编剧,也不让挂改编。

  当导演改剧本,写剧本,这种事已经干了不只一回了,再干干也无妨。在文工团生活多年,对文工团的感情,说不清楚分内分外,只要能早日开机,促成作品的成功,只能“退一步,海阔天空”。

  其实,导演接到剧本,只能说是刚刚领到了结婚证,今后如何生活,与原编剧会发生多少“家庭”矛盾和纠纷,外人是很难想象的。今后如何去生活,怎么把孩子生出来,养活大,再打扮得漂漂亮亮,最终嫁出去,导演要不全身心地投入,不把她当成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去为之拼博,去斗争,出来的不会是好作品。

  改剧本可不是动动嘴,提提想法就完事的。

  如果这部戏最终不是我去拍,对这部剧的未来不负主要责任,完全可以海阔天空地谈想法,侃大山。可此剧的未来,恰恰需要我一个镜头一个镜头地去拍摄,一个场景一个场景地去落实,一句台词一个动作地跟演员沟通,最后还要在剪辑台前一个画面一个画面的组合起来。说白了,不改剧本,最终的麻烦还是要落在我自己头上。

  剧组需要的是一部演职员看得懂,观众有兴趣的,最终能变成具体的艺术形象的、可实际操作的电视剧剧本。人物的动作行为,人物关系,台词唱词,时空转换,主题思想、场景道剧等等,都要十分明确的表述清楚,又要尽量少花钱,周期短的,可操作的剧本。

  电视剧剧本的最重要功能,是要在实际拍摄中为演、职员提供艺术创作的一张施工图。不仅有编导的创作意图,艺术风格,主题思想要得到鲜明地阐述,而且要为各创作部门明确其工作任务,工作流程、工作量,同时,还要留有足够宽松的创作空间。

  君子动口不动手。谁不想当君子,但当导演就要当小人了。

  剧本在社会上已经转悠三年了,再等下去还不知等到猴年马月。

  只好想怎么拍,就怎么写吧。

  剧本改写量实在太大,三分之二的戏要重新创作。

  怎么办?只好用进超市买菜的方法,看哪些素材能用就留下,没有用的就不去理睬。其他的素材就从多年文工团生活的积累中选取。这就和做菜一样,重起炉灶,备下油盐酱醋糖、各种作料、配料,然后静下来构思菜谱,想一想这桌菜是做给谁吃的。也就是说观众现在是什么味口,目前市场上的电视剧都是什么品味,然后再考虑,炒出什么样的口味,做出什么样的花色才能吸引观众,才能引起他们的食欲(全新的观赏性)。

  这次《战地浪漫曲》的剧本改编,即“导演工作本”的创作,完全改变过去写军事题材作品的理念。打破不顾观众是否需求,只顾自己认为对观众“有重大意义”“一定会受到教育”的传统创作定势,首先从娱乐出发,在娱乐中传达情感,表达思想,表现人物。

  当前,军事题材电视剧巨多,大有进入爆炸期之势,比起20年前我们做军事题材剧时,可谓今非昔比了。《战地浪漫曲》怎么样才能在百花齐放中露上一脸儿,千张大旗中独树一帜?非得剑走偏锋,另辟蹊径不可。

  我感觉,修改剧本的原则应是:

  1, 少些说教,灌输,多一些娱乐,不要板着面孔讲大道理。

  2, 少些过程,注水,多一些个性格张扬,围绕人物命运展开矛盾冲突。

  3, 少些沉重,悲观,多一些欢声笑语,把乐观情绪贯穿全剧。

  4, 少些平庸,枝蔓,多一些笔墨用在主线上,把男女一号的戏写足。

  5, 少些硝烟,血腥,多一些人情味,把人文关怀推上主题一线。

  6, 少些啰嗦,拖沓,多一些紧奏明快的节奏,少重复,有的事点到为止。

  菜当然是想怎么炒就怎么炒,作料想怎么放就怎么放,只要色、香、味具全就行,让人家吃得过瘾,看着过瘾就行。

  创作思路尽可能打开,创作状态尽可能放松。

  目前这稿“导演工作本”就是这样出笼的。

  与原剧本相比,变化很大。但作为二度创作,就是要把同样的原料,炒出不一样的菜,同样的菜,做出不一样的味道。

  导演其实就是厨子。

  当然,这稿剧本还不是最理想的,还有许多想法只能留在拍摄过程中去处理。

  根据现场情况,根据演员条件,边拍边写,边拍边改,即兴发挥。

  值得欣慰的是,修改完的这搞“导演工作本”得到了投资方、制片方的充分认可,终于可以投钱拍摄了。

  三、既是主旋律,又是商业剧,赚钱还要赚吆喝,两全齐美,难。

  张二牛说:放着钱不赚,我傻啊。这叫革命生产两不误。

  老板意图很明确,即要出好戏,又要能赚钱。是主旋律戏,但又要求走市场,这就和以往拍给中央台的戏有所不同,难度能不大吗?

  怎样制作一部即好看,好玩,有卖点,有收视率的主旋律作品,这是一个全新课题。

  战地、浪漫,这是两个绝然不同的情感概念。要把惨烈的牺牲与美丽的梦幻要熔合在一起,就做这道菜,哪是主味,哪是调味,要仔细斟酌。光有牺牲的悲壮、悲情不行,光有搞笑的喜剧也不成;丢了主题更不行。《战地浪漫曲》的出路在哪里,这次创作再度面临“突围”。

  要拍好这部剧,我想从这么几个方面入手:

  1, 让正剧多一些幽默。

  首先定位,本剧为正剧。也就是说,不是喜剧也不是悲剧,但要在全剧贯穿诙谐和幽默。

  《战地浪漫曲》与许多军事题材作品不同,她描写的是战争年代部队文化战线的战斗生活。由于文工团的工作、生活特性不同,她所担负的战斗任务不同,人员成分构成的不同,形成了本剧戏剧矛盾的独特性和特殊性。

  张二牛是一员能征善战的猛将,去当文工团的团长,从常理来说是不合适的。他自己觉得不适应,别扭,文工团上下也感到不适应,别扭。就是在这种不和谐,不适应,互相看着都别扭的特定人物关系中,张二牛走马上任。

  张二牛究竟能不能当好这个团长,能不能在文工团干下去,能不能坐稳这把交椅,张二牛自己心里也没底。

  但支撑他愿意去文工团上任,并能坚持干下去的第一信念,就是有机会在文工团里淘到一个老婆。虽然这个“信念”不太高、大、全,但合情也合理,符合人之常情。

  作为文工团团长,战斗英雄,老资格,老革命,虽然长相丑了些,多才多艺的女演员英子就看中了张二牛,一心想嫁给张二牛。张二牛偏偏看不上她,却看上了前任团长王英的老婆,现任文工团教导员叶清扬。

  军事主官狂追政治主官,这的确是新鲜事。

  叶清扬哪看得上他张二牛,何况恩爱丈夫刚刚去世。纵队上下,包括叶清扬本人都认为这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张二牛却勇往直前。

  故事就是在这种人物关系架构上展开的,构成了本剧特有的幽默元素。

  其实张二牛不可能从头到尾不干正事,光去追求叶清扬。

  张二牛的事业心,张二牛的组织才华,张二牛的创作才能,张二牛的工作成绩,张二牛的成长和变化。不但把叶清扬带出了悲伤的阴影,还把文工团“折腾”的有声有色。

  张二牛从不懂文艺领导工作,一心只想抓军事训练,到领导创作排练出受部队官兵们喜爱的《操兵舞》;张二牛不记前嫌,积极保护和挽救艺术人才(白济时、墨石、丘三等),最终赢得叶清扬对他的好感或是爱情,也在全团树立起威信。

  全剧把一个个不可能变成可能,把一个个不可思议的事情变得让人感慨,让人激动。

  全剧最大的悬念是叶清扬到底能不能接受张二牛的求爱。其中又穿插着英子对张二牛的疯狂追求,张二牛又把英子介绍给自己的老战友王成武。

  张二牛独特的个性和他满脑袋野路子,歪点子,却不断出奇制胜,事事让你意想不到却又都在情理之中。

  正剧不一定就是字正腔圆,按部就班,艺术创作贵在出新,出奇。

  在大情节上把握合理的前提下,在某些故事情节上不要一味地追求“合理”,只要合情,就会合理。比如救叶清扬这一段,张二牛将计就计,送“亲”上山。看似不合理,但合情。在当时的紧急情势之下,不得不如此而行。情节合情就有戏,好看,有矛盾,有冲突,有悬念。如果让张二牛带着部队直接攻上山去,打上一场漂亮仗,合情也合理,但是,就是打赢了又有什么意思?无非证明张二牛还是猛虎团团长。而让张二牛带着一帮演员去“演戏”,把演戏和打仗结合起来,分不出戏里戏外,这就与众不同,戏就更好看了。

  看似不合理,其实更合情理。它进一步证明了,张二牛不仅是猛虎团团长,而且还是一位优秀的,智勇双全的文工团团长。不仅会打仗,而且也会导戏,演戏,还不忘跟叶清扬调情,拉近了感情。

  打仗本不是文工团的主业,但在那个特定的战争年代,特殊的历史背景下,文工团利用自身的特长为战争做贡献,这是有可能的,也是必然的。扬长避短,出奇制胜,正符合本剧中所希望展示的,特殊的年代,特殊的队伍,特殊的战斗生活。

  亦演亦打,亦打亦演。这就是本剧的一大特点。

  如果我们非要把文工团的日常业务流水账似地搬上屏幕,我想观众未必爱看。我们必须有选择地使用那些在刻画人物性格、人物命运能起关键作用的素材和情节。

  仗怎么打,戏就怎么演,戏演好了,仗就打赢了。

  这种仗只有文工团才能打出来。也就是说,只有张二牛带领的文工团才能打出这一仗,才能打得好看,好玩,或是演得漂亮,精彩。

  本剧中这样的情节很多。包括语言上,细节上的幽默、诙谐、滑稽,它能给人物形象带来更多的色彩,也给观众带来更多的愉悦。

  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并不是对立的,应该是生活的常态。尤其是文工团员的生活。

  虽然《战地浪漫曲》的剧情是发生在战争年代。面对战争的残酷,革命者会有不同的心态面对死亡,面对悲伤,面对艰难困苦。乐观向上地,积极地投入战斗和生活,这是本剧所力推的内容。

  面对死亡和苦难,最好的心态就是自信,自强,乐观。

  本剧就是想竭力张扬乐观的生活态度,这种自信、乐观,证明他们对胜利充满信心,对生活充满希望,相信战争一定会胜利,放弃悲观失望,灿烂地面对未来。正是这种生活态度,让我们看到了一支朝气蓬勃的战地文艺队伍,一群把欢乐带给自己,把欢乐带给部队的特殊群体。

  战争本身就是灾难,有关它的话题总是沉重的,但战争的阴影不是不能驱散。活着的人该怎么办,张二牛说,活着就要活得有滋味,擦干眼泪打起精神吃饱肚子去消灭敌人。

  拍这部戏之前,正好遇上5.12汶川大地震,我到灾区去过几次,面对灾难,人们的心情极度悲痛。正是在这个时候,我接手这部戏。我深刻地体会到,在当前,制造悲情容易,但面对灾难,我们民族的更需是一种乐观和自信。自信和乐观是战胜困难最强大的精神力量。我们需要一部作品去传递这种情绪,去增强自信和凝聚力。

  我想,《战地浪漫曲》具备了这样的基础,她能把幽默的润滑剂洒满大地,用乐观驱散悲痛,用豪情去振奋民心。

  浪漫不仅仅指爱情,它还是一种风格,一种情绪,一种心态。同时也是我们的一种叙述手法和创作状态。

  浪漫是一种人生观,革命的浪漫主义态度应该成为我们的一种生活形态,精神财富。

  没有浪漫就没有奇思妙想,缺少浪漫就难以感受审美的快乐。

  我们要把观众带入一种浪漫的生活空间里,营造浪漫的艺术氛围和艺术情境。

  在这部剧中,战地与浪漫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本剧与都市的浪漫完全不同。她是在不具备浪漫的前提下展示出浪漫,在最不该浪漫的时候,追求浪漫,展示浪漫,张扬浪漫,在战火硝烟中,在血雨腥风中去描写爱情,讲述爱情故事。我们恰恰就是运用这种“反差”,这种“衬托”,来展示人性的真正意义,描写人们对生命,对情感,对爱情的勇敢追求,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所以,我们在描写战场时,同样要壮观,激烈,要有牺牲,要有悲情。

  战争的目的是为了和平,为和平而战,就是为生活而战,为希望而战。

  2, 把悲、喜推到极致。

  张二牛说过:人都死个球的,哭有什么用。

  此话听起来粗俗,不合情理,但话粗糙理糙,细想起来有道理。

  剧中张二牛初到文工团,叶清扬和团员们因王英的牺牲悲痛欲绝,全团上下除了哭泣就是悲愤,打不起精神,张二牛的到来阻止了这种悲伤情绪的漫延。

  在艺术思维上一定要打破拘谨,放开手脚,把悲剧色彩和喜剧因素都充分调动起来。悲欢离合也好,悲喜交夹也好,都尽量推到极致。只有浓烈才能感人。

  在气氛的渲染和细节刻画上入手,在情境的营造上多上手段。

  英子的牺牲是这部剧的一个主要情节。

  原剧本是墨梅牺牲,英子最终跟王成武幸福美满地迎来全国解放。这稿我们改为英子牺牲,这一改动,悲情色彩得到极大地加强。首先,英子这样一个活泼可爱,充满阳光,对生活充满理想的姑娘不幸牺牲,映衬了战争的残酷,是对美好生活,青春理想的摧残,对张二牛,王成武和全体文工团团员来说,都是极大的震撼,相信,对观众也会带来很大冲击。我们把美好的东西赋予在英子身上,再把她彻底毁灭,让人无法承受,给观众留下深刻印象。正是把这种悲剧元素发挥到极致,才能给观众带来审美上的享受。

  全剧围绕张二牛的命运变化展开。

  张二牛被弄到文工团当团长,后来又被弄回猛虎团喂马;打了胜仗不但不给记功,又被弄回骡马班,这也是一种悲情色彩的处理。这种处理与英子的牺牲是不同的处理手法,这是一种冷幽默的手段。陈文鼎到马圈来看他,二人无言相对,有一种英雄无奈的感觉。

  全剧三次使用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音乐,把张二牛从不懂什么是“命运”到最终明白了什么叫“人物命运”。通过这种悲与喜的交错去发现,展示在张二牛身上所发生的变化。

  从张二牛从来没听说过,也不懂什么叫《命运》开始到他最后不自觉地说出“这是人物命运”这一变化,完全刻画出张二牛这个人物到了文工团后,复杂的心理变化过程。

  喜剧的元素一旦抓住,就要充分挖掘,绝不放过。

  张二牛去文工团上任,想表现得有些文化,装模做样地戴上一副近视眼镜,结果闹出一串笑话。在画面处理,细节刻画上都不要放过一切可以表现人物个性特点的地方。

  张二牛的牛气,牛劲,不懂装懂等等。

  当张二牛被门坎绊倒, 爬起来还说:你们文工团的门坎还挺高啊。

  这不仅表现出张二牛尴尬的窘境,同时传递出另外一层意思:文工团不是谁都能进来了的,文工团的水深着呢,暗示张二牛到了文工团将要遇到一系列的麻烦。

  这段戏是原剧本中没有的。我们加这段戏,一是要增加喜剧元素,让张二牛的报到显得与众不同,张二牛的性格和个性得以充分展示。而演员的表演也需要相对的夸张,要有曲艺、小品的表演风格,太正了就不好看了。要风趣,幽默。

  幽默不能仅仅看作是搞笑的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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