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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录:日本女星栗原小卷做客《可凡倾听》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03月17日17:31  新浪娱乐

  新浪娱乐讯 曾经出演《望乡》而为广大中国观众所熟悉的日本女星栗原小卷,日前做客《可凡倾听》。以下为实录:

  曹可凡(以下简称曹):栗原小卷你好,非常高兴今天在东京能够跟您做访问。那我知道今天您是以国际评委的身份参加上海国际电影节,我特别想知道在上海国际电影节期间你自己觉得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栗原小卷(以下简称栗):两年前举办的上海国际电影节我作为“日本周”的评委参加,我参加了两届,上海电影节发展得很好,已经成为一个,很有知名度的电影节了。而且我感到上海的各级人士都非常关心和支持上海国际电影节。

  曹:您第一次来中国访问,到了上海是住在和平饭店。您是不是还记得30年前在上海访问的很多的细节?

  栗:30年前第一次去上海的时候是住在锦江饭店,然后在29年前去拍摄电视剧的时候是住在瑞金宾馆和和平饭店。住在和平饭店的那个晚上,正好是除夕夜,外面的鞭炮声此起彼伏令我印象深刻,街上人来人往,大家看上去都非常有精神,非常热闹。

  曹:在您这个访问中国之前,其实您的两部影片《望乡》和《生死恋》在中国引起很大的轰动。我不知道您事先有没有这种预估自己的片子在中国能够引起这么大的浪潮,在中国拥有这么多你的fans?

  栗:通过电影,中日双方可以进行各种各样的文化交流活动,然而在电影拍摄的时候我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电影能够让那么多人喜欢,真的非常高兴。

  曹:我曾经看到您在中南海有一张非常珍贵的照片,这张照片里面有您和中野洋子、也超大姐同时呢还有赵丹和黄宗英。他们都是中国的著名的艺术家。您还记得当时你们在一起彼此都聊了一些什么?

  栗:在见到赵丹本人之前,我已经知道他是一位非常优秀的演员,但真的见到他之后,他的人格魅力和纯熟演技仍然令我印象深刻,从他那里我学到很多东西,感觉到他人格的高尚以及待人接物的热情。

  曹:我知道赵丹先生对您的表演一直是大为赞赏,其实他晚年最大的心愿是能够和日本的电影艺术家特别是跟您合作一部片子,可是天不等人,他因为癌症最终失去了生命。那现在呢黄宗英女士也是风烛残年,垂垂老矣,我特别想知道,您跟这两位前辈在那些年中有一些什么更多的交往?您现在跟黄宗英女士还有什么联系吗?

  栗:那个时候确实谈到过要一起拍电影的事,我们还就具体方案进行过探讨,但是后来他生病了,对中国的电影界和电影人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损失,大家都感到十分可惜,当时还认识了很多人,有很多直到现在还经常联系。

  曹:其实中国很多的电影艺术家,跟您都有着非常深厚的友情,除了赵丹黄宗英之外,谢晋导演其实也是一个,谢导生前常常会跟我提起您,提起跟您的合作史给他留下了很多美好的回忆,我特别想知道您跟谢晋导演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因为我想他是个特别豪爽的人,他人爱喝酒是不是因为这样给你留下特别深刻的印象?

  栗:有很多美好的回忆,我们第一次见面应该是在日本,好像是接待中方的一个代表团,我那时不在东京,是在关西与他见面的,从那以后,我们在北京和上海有过多次见面,最初因为他是著名导演的关系,所以我有些放不开,但多次接触下来,包括一些工作上的交流,感到他是一位很和善的人,他会很认真地听我们说话,在工作上很严谨,责任心很强,他不仅创作出了很多优秀的作品,而且是一个很有人格魅力的人。

  曹:刚才聊起您跟他拍摄的《清凉寺的钟声》这部影片的时候,据说在日本有很多您的影迷表示担心,深怕您的形象会受到损害。当时您接到谢晋导演的邀请去中国拍这样的一部作品,您心里是怎么想的?

  栗:谢导直接找到我,邀请我出演《清凉寺的钟声》。那时我正好在北京,我本人非常想演这部电影、而且作为日本人,我觉得自己必须出演这部电影,没有考虑过拍电影时年龄的问题,这部电影是为了世界和平和中日友好而拍摄的。只要想到这一点,我就非常感谢谢导给我这个机会让我能够出演。

  曹:那谢晋导演在中国的导演当中,在现场他是特别的强势,那我知道在拍摄的过程当中,您对剧本的细节也提出一些修改的意见,他能够接受您的意见吗?

  栗:我们每天拍完戏后,在晚上肯定会就第二天的戏进行彩排,比如在上海的摄影棚里搭的景,我觉得和日本当地的布景略有不同,于是就向中方提出来,第二天工作人员就重新布景,效果非常好,无论是导演还是工作人员,都能够细心听取我们日本人的感受和意见,并且在很多方面给予我们指导。在合作的过程中,我们完全感受不到差异或是隔阂,大家心里想的只有一件事就是要把电影拍好。

  曹:在这个戏当中扮演您的儿子也是中国大家非常喜欢的男演员,濮存昕先生。那您跟他合作给您留下什么样的印象。

  栗:我现在也还叫他“小濮”,因为那是他是演我儿子的关系,他也称我为"妈妈"。现在还是经常联系的。我也会去看他的演出。他来日本也会来看我的表演。他在社会活动方面很活跃,比如在艾滋病预防方面,他参加的很多社会活动我都会去捧场,看看有什么力所能及的事可以帮忙,我们在很多方面都有交流,我认为他是一名很伟大的演员。

  曹:那您是什么时候得知,或是在什么样的情境下得知谢晋导演去世的消息?那在谢晋导演去世的前两个月,他心爱的儿子也是一位电影导演谢延也去世了,我不知道您是不是也知道这个前后的情况?那谢导去世后,您有没有跟他的夫人表达过您的慰问?

  栗:我是在北京得知谢导去世的消息,和谢导的亲戚在日本和旧金山都见过好几次面。大家都说谢导身体很好,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走得那么快。我了解到谢导的夫人就在上海,刚开始我还以为她人在洛杉矶,而今年我正好去参加上海国际电影节。于是我利用唯一的一天休息时间去拜访了谢导的夫人,然后和她聊了很多谢导的事。言语中我感到他夫人的悲伤,她一定很想念自己的丈夫,说着说着她就哭了,我也开始沉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去安慰她。

  曹:我们再来说说您的代表作《望乡》。当年《望乡》在中国播放的时候,曾经引起轩然大波。有不同的看法有的人认为是能够通过这个片子看到一个小人物的命运,通过这个小人物来折射一个时代的悲剧;还有人呢则认为是一个妓女的生活,不值得用这么一部电影去渲染。那当时呢中国的著名文学大师巴金先生也专门撰文参与了这个讨论。您在日本是不是也知道自己的作品在中国引起这么大的动静?

  栗:在这之前我想再说说谢导的事。谢导专门开办了演员培训学校,我去后发现有很多明日之星,看到他们开心的笑脸,想到未来电影制作人的时候,脑中时常浮现出谢导的身影。接下来是刚刚提到的问题。巴金老师说能从中感受到日本人的善良,我感到非常高兴,我也觉得很庆幸,在当时的日本,女性是弱势群体,原作者山崎丰子着力于描写女性在社会上的生活,这部作品确实很有冲击力,在日本受到民众广泛的认同。那时还对相关女性进行专门采访,我感到一种使命感,和发自内心深处的痛苦,抱着对爱情的彷徨来演这部戏。特别是在日本经济高速发展的时期我们有必要重新审视一些问题,比如战争给人类带来的创伤,在战争中牺牲的人们,对这些人的详尽描写。

  曹:您还记得当时拍摄《望乡》的很多的细节吗?特别是您和阿欣婆的扮演者田中绢代的女士的表演,可以说是非常的丝丝入扣。那我知道这是田中绢代女士毕生最后的作品,因为这部影片上映不久以后田中绢代女士去世了,像这样一个大师级的前辈艺术家在拍摄当中是不是给当初的您也树立一个很好的作为演员的榜样?

  栗:如同电影中扮演的角色一般,我们的关系也变得很好,我们都很亲切地直呼对方的名字,有一段时间还住在一起。我一直很感激她对我的指点。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觉得很自然,没有因为她是名演员而感到紧张,我觉得是她的态度让我放松。而她对于角色的诠释全心全意,这也是值得我学习的地方。

  曹:那当年除了《望乡》,《生死恋》也是在青年观众当中引起很大的反响。如果按今天的观念来说,可能这个就算是一部青春片。那么在您的众多的电影当中,您觉得《生死恋》可以放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

  栗:对我来说那也是青春片。其原作是日本年轻人必读的一部作品,当然我也读过。对于能够出演这部作品。我感到非常荣幸,它同样让我感受到了青春的气息。我在北京大学演讲的时候,知道在中国学习日语的学生把《生死恋》作为教科书来学习,我感到非常高兴。

  曹:那巴金先生曾经说过,他说他通过《望乡》可以看出日本人内心的那种善良。那我想日本的很多观众包括中国的观众都会认为您是善良和优雅的代名词,但我想这种评价是不是也会限制您的戏路?因为大家很难去接受或者很难想象您去扮演这样一个充满邪恶的角色。

   栗:确实在很多情况下人们会因为一部电影而形成一种对演员的固定的看法,但其实我也演过反面角色。比如在演绎莎士比亚名作《麦克白》的话剧里我演的就是反派角色,这部话剧在伦敦等一些地方引起很大的反响。我本人也觉得很满意,我也能够扮演反派角色。

  曹:我特别想知道您小的时候几岁开始对表演产生了兴趣?是不是受家庭的艺术氛围的影响?您曾经在日本最有名的音乐学校同恒女中读书,学习小提琴。后来又去学习芭蕾,所有小时候学到的那些东西是不是对做演员来说奠定了一个很好的基础,让一个演员有一个基本的艺术修养?

  栗:我从6岁开始学习拉小提琴,而学习表演是在进影视学校后的事。我时常会想我应该努力学习争取做一名小提琴家,而不是做演员,学芭蕾的时候想成为芭蕾演员。但学到的这些东西对我日后的演艺生涯仍是非常有帮助的,音乐的学习就非常有用,因为学过舞蹈,所以演古装戏就不必担心,包括增强体力等方面都是大有裨益的。

  曹:听说当年您的父母对您要做演员这行的想法是有一些意见,所以那个时候你去报名参加演员班的时候是瞒着他们,可是学费没法解决,要解决学费的话必须还是得问父母要。后来怎么去说服爸爸妈妈同意你的这个想法?

  栗:当我提出要学习芭蕾的时候,父亲非常赞成,后来我又想学习表演,但当时我还是非常喜欢芭蕾,所以我是表演和芭蕾一起学习,父亲当时并没有反对我学习表演,不过也许他更希望我成为职业的芭蕾舞演员吧。

  曹:自从你出演NHKA的电视连续剧《三姐妹》以来,一直是日本最受欢迎的女演员之一。那你成名之后会有很多的导演和编剧会找你,有很多的剧本会送到你的眼前,面对这么多的选择,你如何来作出自己的决断?

  栗:我当然会看剧本,但是导演也是我非常看重的,选择了什么或许很重要,但我想没选什么是不是也很重要呢?

  曹:我听说您把电影是分成三类,一类是艺术电影,一类是社会电影,还有一类是娱乐电影。您只愿意拍前两种。对于娱乐电影,您是采取一种不屑的态度。为什么会这么讲呢?

  栗:无论是哪一类电影都可以诞生经典,每一种电影都有自身的精彩之处,我并不是说哪一种电影不好,我认为演员的工作是通过电影来表达自己的审美观和情感,演员总是希望通过自己的作品来向观众传达某种信息,这里面当然也包含了自身的好恶。

  曹:我知道无论是在中国,还是在前苏联都有很多的影迷。特别是在中国影迷就更多。我不知道您对一些普通的影迷是不是有一些联络?

  栗:有很多故事,有很多的联系,和俄罗斯的交流是从我学跳芭蕾开始的。当时我去的芭蕾学校,老师就是从俄罗斯请来的,从那时开始我就接触俄罗斯文化,学到了很多。日本和俄罗斯也曾经合拍过电影,由于工作关系我也去过几次俄罗斯。记得有一次,在俄罗斯拍完电影要坐飞机回日本,在机场把护照交给工作人员的时候,工作人员一直在对我看,其他关口的乘客都在顺利通过,我正在纳闷的时候,关口的工作人员说,我的护照已经过期了。当时已经要回日本,所以我有些不知所措,其他一些工作人员已经回日本了,我完全是手足无措,感到很担心。但这时候工作人员突然让我给他签字,因为是演员的关系,我想自己就是一本护照了。

  曹:我知道您最近一直在学习中文,不知道您学得怎么样?

  栗:因为一直没有时间,当然这只是借口,但我一直想学,但是中文不容易,今后我会努力学习的,我会加油的。

  曹:那我知道当年东京电影节,和谢晋导演来的还有一名中国年轻艺人叫蒲巴甲,还看到您跟他有一张合影。您对中国年轻的艺人或者演员,有些什么样的印象?

  栗:东京电影节上,我和很多来自中国的演员见了面,蒲巴甲很有才华,我非常期待他今后的表现,我想他一定会获得成功。我们还半开玩笑地说今后要一起出演电影,希望他今后有很多很棒的作品。

  曹:我们知道您这么多年来为了电影作出了很多牺牲,比如说您也放弃了家庭的生活,您会觉得遗憾吗?

  栗:我从来不后悔,不管是什么事情。通过电影包括电视剧和舞台剧,我能够和包括日本在内的世界各国的人士进行交流,虽然有人可能觉得我牺牲了很多东西,但我从来不认为这是牺牲。

  曹:我特别想知道,你从《人间》开始一直是日本影坛的一颗耀眼的明星,这么多年来没有你心仪的人吗?而且想知道您年轻的时候特别喜欢什么样的小伙子?

  栗:可能有过吧,通过电影我接触过各种类型的男性,有的非常优秀 有的可能不那么优秀,我觉得自己已经接触过很多人,要说我喜欢的类型,可能是随着时间的不同,在不断变化着的吧。

  曹:我知道爱知世博会的时候,您专门去了中国馆,而且买了很多中国的纪念品,那明年2010年世博会马上就要在上海举行,那您对上海世博会有一些什么样的期待?您会来参加吗?

  栗:我在爱知世博会去过中国馆的事你们也知道啊,我很期待上海世博会的举办,我一定会去看看的。衷心祝愿上海世博会能够取得成功,希望我能有机会去世博现场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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