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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峰》导演和制片:请幸福的人们向他们致敬

http://www.sina.com.cn  2010年08月06日16:13  解放军报
《兵峰》导演和制片:请幸福的人们向他们致敬

《兵峰》剧照

《兵峰》导演和制片:请幸福的人们向他们致敬

导演刘岩与制片人汪莉

  跋涉在山巅的刚与柔

  ——访导演刘岩与制片人汪莉

  ■本报记者 李 伟

  目前正在央视八频道热播的电视剧《兵峰》,是一部关于国家领土、军人品格和人间真爱的震撼之作。为创作这部作品,《兵峰》主创者用自己全部的真诚和敬畏、冒着生命危险完成了这部充满英雄主义和崇高精神的作品。《兵峰》有太多太多的镜头,是和着血泪,在海拔4600米以上的雪线实景拍摄的。眼下,《兵峰》获得广泛好评。想必,这样的结果,对该剧的主创者来说,既是艰辛付出赢来的回报,也是温暖彼此情怀的安慰。

  荧屏的热闹与喧嚣终将冷却,而该剧导演刘岩和制片人汪莉,回想自己3年中6上高原的跋涉,回想该剧拍摄中的点点滴滴,会有太多的事涌上心头,会有太多的话哽咽在喉头……诉诸文字,难以言说,记者仅撷取一二,轻轻叩问她们的内心世界。要知道,她们是一对搭档10年的军中姐妹,犹若并蒂莲、双生花般,彼此依偎,灿若芳华。

  记者:在《兵峰》中,既有灾难,还有战斗场面,又是在雪域高原上拍摄,难度可以说非常大。你们为何要拍这么高难度的作品?

  刘岩:在当代社会,要找跌宕的人物命运、对抗的人物关系、挟雷带火的视听元素,这些本来属于军事题材剧的重要元素,很难找到。但我是一名导演,一名军队文艺工作者,我得拍戏,我的职责要求我的“导筒”面对我的战友。看看现在拍当代军事题材剧的导演,谁不是在夹缝里求变化。我所面对的“难”,也是我寻求突破的豁口。

  汪莉:我和刘岩去西藏边防体验生活时,在边防军人身上看到一种优秀品质:在困境和寂寞中坚守自己,坚守职责。都穿着军装,我们对他们满怀敬意,很想为他们做些什么。当时,我们找到邓一光老师谈这个想法,他劈头一句话:“你们没有资格拍,你们拍不了。”我们就一边继续跑边防,搜集素材,一边死缠硬磨邓老师,直到他接下剧本创作的工作。那时,我们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困难。因为,边防生活本就那么困难,而我们只用几年来创作,来呈现他们的生活。而他们作为边防军人,在边关哨所一呆就是十来年,甚至几十年。作为军队的文艺工作者,我们没有理由说因为困难就缩头。

  记者:你们曾经合作拍过《归途如虹》,《兵峰》能否超越《归途如虹》?两者有何不同?

  刘岩:在我心里,《兵峰》是一次关于敬畏的创作。我们这个戏最开始的名字叫“海拔最高的兵”,因为是在青藏高原,海拔最高的地方。在海拔4000米以上的环境里,他们头发稀落、指甲凹陷,正常的基本生活在那个地方是满足不了的。不去亲自体验一番,没法想象他们的艰苦。但是他们笑,他们的微笑特别打动人,一笑牙齿白白的,那么灿烂、那么单纯,而且不言苦,就是默默坚守自己作为一名军人的职责。

  《归途如虹》和《兵峰》同为军旅剧,它们关注的都是国家主权,以及捍卫国家主权的神圣使命。不同的是,《归途如虹》完成的是一次主权回归的进驻使命,是荣誉者的百年雪耻,是世人视线的投注所在;《兵峰》完成的是生命在漫长时光里的守候,是寂寞者的坚忍生活,是被世人忽略和遗忘掉的生活。《兵峰》更关注人物的内心情感和精神世界,比如坚毅外表下的软弱、坚强行为后的恐惧,描述弱小生命如何由强大的精神支撑起一个不倒的世界,反映人和人可以用什么样的温暖、信任和爱彼此支撑,不离不弃。

  记者:《兵峰》以古蒙儿和娜叶的女性视角,来解读边防军人。这种解读的内涵,作为导演,你有着怎样更深刻的理解?

  刘岩:相比战斗素质、战斗意志等之类男导演关注的东西,我作为女导演,更关注军人的内心和情感。开始创作时,我很困惑。你想呀,边防军,就是守卫边疆,所以内容差不多都集中在忠诚、使命等宏大命题上。后来,邓一光老师说:“你要写军人的恐惧,写他们害怕、做不到,但同时必须战胜恐惧,一定要去做到的人物。这才是真实的人物。”邓老师的话让我找到了答案,即军人首先表现在战胜自己上,然后通过这个来战胜困境。所以,我觉得我找到了作品的核心驱动力,那就是我要拍当代军人的精神世界,我要在作品中追寻他们精神磨砺的轨迹。

  我在《兵峰》中通过人物台词说过一句话:“这些兵,他们是安静的,他们用安静的信仰和姿态守卫国土,是他们的安静让我信任。”这是我的真实感受。剧中的军人都是小人物。在这个热闹的时代,他们根本进不了大众的视野,没人知道他们是谁,他们在干什么,但他们是国土的卫士,是国家安全的构成,是我们安宁、富足和希望生活的构成。你知道吗?在我眼里,他们就是国家。

  记者:汪莉,听说你是演员出身,怎么改行当制片人了?本次在高原拍摄,究竟有多么艰难?

  汪莉:我是一名军人,军队需要,别说改行,让我拎着火箭筒上战场也要去。演员和制片人职业特点不同,过去,我只管塑造好自己的角色,现在我得塑造好整个项目的角色。高原上的艰苦环境的确带来很多困难,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可有时,为了等恶劣的天气,我差点儿没抓狂。有一场戏要求拍雪暴,拍这场戏时到11月份了,雪还不下,可演员档期到了,就要离组。而且剧组在高原待的时间太久,演员由于高原反应,一个个往下倒,连军犬神龙都得了雪盲,有一段时间天天打针。导演急了,和我商量准备上白马雪山抢戏。但白马雪山的路况很危险,大雪一下来,人就给封在山上。当地部队的领导不让上,来电话急吼吼说:“昨天一辆车翻在山下了,你们别冒险。”戏拍到这个份儿上,预算已经超了,演员再一走,我拿一大堆剪不全的磁带,夹生饭就煮成了。于是,我与导演商量,冒险也得上。那天通知剧组司机们温车,检查防滑链。我躲在房间里,冷得透心寒,我想这还是拍戏吗?这怎么跟戏里的情节一样了,都得拿命去顶? 不光是这些,还有更厉害的。不说了,一说,我就心口犯堵,不过现在好啦,终于在央视开播了。

  记者:你们自己对这部剧有什么期待吗?

  汪莉:我现在关心的不是《兵峰》。我热切地盼望更多的人去关心、热爱那些默默无闻的边防军人。这个话,我说了无数遍,给关心这部剧的所有人都说过。我说,你们知道他们吗?知道他们就在我们世界里,却远离我们的生活,知道他们就是我们的战友兄弟吗?

  刘岩:这部剧拍完后,我把片子拿给一些朋友看,让他们提意见。有位将军半夜给我打电话,在电话那头口气凝重地说:“我以一名野战军指挥员的身份谢谢你,谢谢你拍了这部剧,谢谢你拍了这些兵。”放下电话后,我痛哭流涕,后半夜没睡,我不是感动,是愧疚。我知道我作品的人物原型,他们会在《兵峰》播出后,很快被遗忘。我觉得我对不起他们。你知道吗?我拍《兵峰》这个作品,只想让人们更多地关注那些在高原孤寂而严酷的边境线上守护国门的战友兄弟们。

  (本版剧照由广州军区政治部电视艺术中心提供)

  爬雪山

  贾一平

  我在剧中扮演男一号肖沐天,一名冷静沉着的边防军官。他在边疆多年,那里长眠了很多他的战友和亲人,他害怕任何一个生命的失去,具有悲天悯人的情怀。剧组中,我的高原反应最轻。一场在堆满积雪的高山上拍摄的重头戏,刘导担心演员有生命危险,不肯让我上去。因为当时剧组里已经有演员离组,有的人还受伤了。但我觉得凡事要么不做,做就要做到极致。最后,我说服导演,爬上了雪山,演得很惊险刺激,也很逼真。因为,那就是我的真实感受。

  滚雪坡

  沈佳妮

  我饰演的古蒙儿,是一个鸟类摄影师,典型的80后,独立、骄傲。因为她生活遇到了很多的挫折,于是想到高原结束自己的生命,却被这支部队救了。有一场从雪山坡上滑下来的戏,山坡的不远处就是悬崖,剧组站了一排人在那里保护着我。我演的古蒙儿眼睛失明,失去重心,需要头冲着下面翻滚,有一次我滚得完全失去控制,当时很危险。拍完了才觉得后怕,中午吃完饭,我又跑到雪山上面哭。我心里也不知道是委屈还是什么,就觉得自己一个女孩儿,跟着一大帮男人“上刀山下火海的”,但是哭完了也就没事儿了。

  跳冰河

  王挺

  我在剧中饰演特种兵郝大地,一个豪放不羁的刺头兵。我是警察出身,在这部戏里堪称“拼命三郎”。在拍金沙江里的一场戏时,当时水中到处都是漩涡暗流,我坚持亲自下水。因为我不下水,观众看什么呢?所以,我用一根绳子绑着就下去了。上岸后,衣服上没有滴水,却都结着冰凌。但我觉得,这样做挺值得。因为冷水一激,我立马找到了人物当时的感觉。

  《兵峰》经典台词

  ★我们守住了无数的爱,却守不住自己的爱。

  ★心爱的女人可以不娶,但是不能不爱。

  ★一个人在集体里,要做点亮的那种,不做熄灭的那种。

  ★正是因为他的孤独,才成就了一名边防军人的骄傲。

  ★他们驻守在祖国的边疆上,安静得没有人知道,所以我才爱上他。

  ★问满世界,谁最恋家,我们边防军人,因为我们守着国门,我们最知道国为何意、

  家为何意,国意味着什么,家意味着什么。

  ★只有懂得害怕的人才知道敬畏,只有敬畏者,才懂得生命的宝贵。

  ★别光想着有多少我们该有的没有得到,也想想有多少我们该做的没有做到。

  ★每个高原军人都想念自己的家,都想回到亲人的身边,都在不断地鼓励自己,

  我要面对生活,我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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