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 耿愿/文 刘洪洋/图
◆甜中带苦
贾玲白凯南:春晚导演其实不易
再上春晚,今年又得到了观众不错的支持率,贾玲和白凯南这对80后相声新秀可谓是“春风得意”。可说起今年春晚,二人不无遗憾,“大年二十九告诉你被毙了,三十中午又通知你‘复活’了,能演成这样,我真觉得我们挺不容易”。而白凯南上场前又白白比贾玲多挨了一刀,“三十那天接到通知我们就去台里化妆准备了,可没想到晚上节目严重超时,零点前的节目都压到零点后了。有人告诉我在零点后的节目预告里没看到我们节目,我以为又上不了了,人都懵了,也没敢跟贾玲说”。直到听到名字上了场,白凯南都没回过劲了,“一上台转了两个圈后我感觉我都要晕了,心里想我就这么倒下了会不会改播录播带”,如此大的压力下,白凯南自言节目“打了折扣”。
虽被春晚摆了几道,但二人还是力挺导演组“都不容易”。贾玲坦言,“他们其实挺想创新的,在创新这条路上今年绝对可以记上一笔。但创新总有阵痛,明星大腕们需要一个交替过程,我们年轻一辈说实话现在还撑不起这么大的舞台,还得慢慢来”。
刘流于月仙:赵老师还是最好的
都知道“本山传媒”对员工们要求严格,不能随便接受采访。不过前晚在演出后台,记者还是堵上了匆忙出门的刘流和于月仙。每年赵本山的小品都能成为风口浪尖的话题,作为徒弟,刘流自然得力挺,“赵老师的作品不能光从纵向看,他在春晚演了二十多年了,今年可能不如去年或者前几年的作品,这很正常。但从横向看,只拿今年春晚来说,赵老师的作品还是最好的。”
而除夕夜赵本山即兴发挥的那句“拉倒,别提他(指自己)了,我最不爱看他,年年都出来,挺大个脸”,刘流认为“这就是赵老师的真实想法”,自己倒没有多意外。
◆苦里泛酸
大兵:不懂自己为啥被毙
大兵的新作《赛诸葛》上了湖南、北京的春晚,又来助阵“笑声大会”,可就是入不了央视春晚的“法眼”,在审查时被毙。“导演组对我节目的评语我是没听懂,他们说‘我们不需要这样的节目’”。不过这句有点伤人的评价并未挫伤大兵的积极性,“就算再说些我听不懂的话,我也要冲”。
现在反过来评价春晚,大兵还算客气,“没大的亮点,也没太大的败笔”。今年南方相声小品集体冲击未果,大兵看来北方节目有与生俱来的优势,“归根到底,相声就是门方言的艺术。你看周锦堂、田克兢他们用武汉话演多开心多可乐啊,但换成普通话就没了味儿。可东北、北京的小品相声搬到南方观众同样受用,谁叫政治文化中心在北方呢,人家就是强势的”。
周锦堂尹北琛:明年非冲上去
年年冲春晚伤身伤心,可偏偏周锦堂、尹北琛、郑志方这群汉派小品的代表们又是群“不服输的人”,被毙的《帮你摆平》他们一直没放弃,如今已是出相当成熟的作品。看到今年春晚语言类如此不堪,三人惋惜之余也有些不平,尹北琛快人快语道“明年非冲上去”,郑志方则说得中肯,“我们的节目要是上了,应该不在他们之下”。
虽然没冲上春晚,但大家对这台晚会还是相当关注。谈及晚会质量,周锦堂直摇头,尹北琛也直言“语言类特别差”。尤其是大量影视剧演员在语言类节目里的表现,让尹北琛感慨“这个舞台还真不是谁都能上的”。至于本山大叔那备受争议的小品,她也开起了玩笑,“(小品)应该改个名,叫《废都》吧”。
◆酸中含辣
高晓攀:我只能说“无语”
聊起春晚,“嘻哈包袱铺”里的80后高晓攀果然代表了年轻一代的看法,“对于相声类,我只能说‘无语’”。没上春晚前,他的微博里收到很多留言,“你们应该上!”春晚结束后,这些留言又变成了“你们要上了肯定比他们强”。不过高晓攀也对春晚上的同行前辈表示理解,“那个审查制度太可怕了,贾玲、李菁他们的节目在小剧场里很火,可是上了春晚就变了味。估计我们要上了,还不如别人呢”。
可不上春晚,“嘻哈包袱铺”也仅在小众圈子里火,“不是不想上,是时机未到,自己也还没准备好”。高晓攀看得很清楚,春晚能捧人,也可能适得其反,“还是先一嘴一嘴说出自己的观众群,这样忠诚度会比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