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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琴高娃谈与儿女相处点滴:作母亲我无愧于心

http://www.sina.com.cn  2011年03月02日15:51  金羊网-羊城晚报 官方微博
斯琴高娃和女儿孙丹 斯琴高娃和女儿孙丹
陈亮声(左)与斯琴高娃甚少一起公开亮相 陈亮声(左)与斯琴高娃甚少一起公开亮相
斯琴高娃和剧中的“儿子”于晓光在记者会上表现兴奋 摄/魏辉 刘伟 斯琴高娃和剧中的“儿子”于晓光在记者会上表现兴奋 摄/魏辉 刘伟
斯琴高娃在剧中有多场哭戏 斯琴高娃在剧中有多场哭戏

  由其主演的情感大剧《娘》本周五登陆广东卫视;接受羊城晚报记者专访时大谈“母爱”,细说与一对儿女的相处点滴。

  羊城晚报记者  章琰

  “唔逛街啦,我要训觉。”斯琴高娃合掌托住面颊,摆出睡觉的姿势,并模拟孩童的语调对记者说了句粤语。斯琴高娃的这一面,似乎被掩盖了太久———长期以来,她饰演的角色被赋予了太多女性的尊严、责任和气量;她那不怒而威的面相及强大的气场,更让她长期背负着各种误读,比如“片场戏霸”、“苛刻儿子”以及“母女不和”等传言。

  随着由她和儿子孙铁,以及宋春丽、于晓光等实力派演员共同主演的电视剧《娘》即将于本周五晚8时在包括广东卫视在内的四家卫视播出,这位62岁老戏骨的家庭生活再度受到关注。在这部由南方广播影视传媒集团出品的电视剧中,斯琴高娃饰演一名在绝境中抚养儿女的“娘”,这一形象如重磅催泪弹,在地面频道播出时赚足了观众的眼泪。而戏外的斯琴高娃面对膝下一对儿女,又是怎样的态度?“作为母亲,我无愧于心,我自认是称职的!”面对外界质疑,接受《羊城晚报》记者专访的她眼圈数度湿润。

  谈女儿

  “她把生活费全都‘献爱心’了”

  斯琴高娃的女儿叫孙丹,从小跟随母亲长大,却不愿继承母亲的演艺衣钵,目前在北京开了一家餐厅。刚到北京时,斯琴高娃和女儿的居住条件非常艰苦。那是一个非常简陋的筒子楼,她们做饭要在楼道里,上厕所要跑到楼道的一端,厕所还经常漏水,要打着雨伞才不至于把衣服弄湿。孙丹从小就学会了独立,大小家务全都会做。

  羊城晚报:在教育女儿上,有没有什么遗憾?

  斯琴高娃:作为母亲,我无愧于心,但也有不可避免的欠缺。我是一个演员,这个职业决定了我无法有充裕的时间陪伴女儿。但是,我的心在她那儿。我自己不在的时候,我就会拜托我的母亲、朋友照顾她,生活上指点她。

  羊城晚报:你会有内疚的时候?

  斯琴高娃:有哇!每次出去,她胸前都挂着家里的钥匙,在家就自己煮面,还常常煮糊了。我把她穿的衣服分成四堆,告诉她,这是春天的,这是夏天的,这是秋天和冬天的,自己折好,按季节穿。回来的时候,家里却一团糟,衣服全混在一起。我们这个职业,聚少离多……孩子哭了,我没有时间管,只能使劲儿干活,告诉她“妈忙着呢”。你想,那是一个没有洗衣机的年代,在大剧组里,前面是唐国强,后面是高明,我在大老爷们堆里拿着搓衣板一盆一盆地洗衣服,都是露天的。晚上熬到很晚,早上睡眼惺忪就要出发;吃饭是蹲在路边吃着盒饭,困了就在一个草垛趴下就睡。

  羊城晚报:你也像对孙铁那样对女儿很大方吗?

  斯琴高娃:当我只挣180块钱一个月的时候,我就给丹丹60块钱一个月。回家后却发现,她把生活费全都“献爱心”了———给内蒙古的贫困孩子吃饭,扶助弱势群体,把自己的新衣服给他们穿,后来,甚至连自己的自行车也给人家了!

  羊城晚报:孩子花钱有时会没谱,你不管管吗?

  斯琴高娃:从来不管,我还偷着乐呢,我庆幸女儿那么大方,心里有别人。当然,那个年代的60块钱,我也心疼,得赚多久啊。

  羊城晚报:现在她能理解你了吧?

  斯琴高娃:是的。小时候她不懂,天天跟我吵,大了她想明白了。她跟我谈过了,说:“如果妈妈跟普通妈妈一样,天天花时间陪我,那就没有今天的斯琴高娃,没有这样的妈妈了。”我听了特别感动。另外,小时候这样的生活对她的生存能力也是一种锻炼,现在有些孩子,被惯着宠着,鸡蛋不会煮,面条也不会烫,但丹丹什么都会做,出国留学时,她自己做饭请同学,烙饼、意大利面、沙拉、热狗,叫得上名字的她都会做!

  谈儿子

  “他的工作越草根我越感动”

  加上《娘》剧,斯琴高娃和儿子孙铁已经合作过七部剧了。然而,相比起作品,更多人关注的是前段时间的一条八卦新闻———孙铁曝光自己的人生经历时说,4岁时父母离婚,他被判给父亲抚养;16岁时父亲入狱,自己辍学后独自去深圳闯荡,尝试了各种工作,第一份工作是酒店门童,还开过餐馆,做过医药代理,“忙得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嘴唇都干得开裂渗血了”……对于这段回忆,外界有人解读为“对不负责任的母亲的抱怨”,这让斯琴高娃备感受伤。

  羊城晚报:孙铁那段经历的背景是什么?

  斯琴高娃:他做工绝对不是为了生活,他是一个特别爱尝试的孩子。他什么活儿都尝试过,做门童、开餐馆、开服装店、做工人、做医药代表,年轻人嘛。但很多活儿也没做几天,那时候他还小,方向不明确,正常。

  羊城晚报:当时他的经济状况很紧张吗?

  斯琴高娃:(连连摇头)决不是的!他所做的一切,我都在经济上给予扶持,他的生活费从没少过;他去外国留学,我全部承担下来;他要开店,我掏钱,当时的餐馆我给了3万元,那个年代,3万元不是个小数目。但小孩子很多时候就是这样,到了月底就“见底”了,兜里只剩几块钱,哪怕你月初给了他们几万块都没用。

  羊城晚报:3万元在那时候是什么概念?

  斯琴高娃:当时我们拍戏,真的是没钱的,我们演戏是对这个职业的尊重和热爱。像《归心似箭》、《骆驼祥子》,我花那么长时间拍完一部电影,也就几万块钱。当时《骆驼祥子》拿奖了(第三届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女主角奖和第六届中国电影百花奖最佳女演员奖),剧组奖励300块钱,我全存起来给孩子们。(上世纪)80年代90年代,“三大件”(彩电、冰箱、洗衣机)是多么珍贵的东西,我攒了很久买到了,也全都给孩子。我没有什么物欲,那时候已经有香港公司请我拍戏了,经济宽裕了,我还是不敢乱花,不怎么逛商店,不给自己买多点衣服。我宁愿自己不花,也不想亏待孩子!(说完,她重重喘了口气,点燃香烟,是35元一条的“羊城牌”)

  羊城晚报:儿子做这些工作的时候,你是什么态度?

  斯琴高娃:很多人以为,明星会不允许自己的孩子做这些所谓“低贱”的工作,怕他们在外面给自己丢人,但我从来、从来都不会!相反,他的工作越底层,越草根,我越欣慰、越感动!当孙铁摊开自己的双手,说:“妈妈你看,这是一双放羊的手!”我那时是多么多么的感动(眼眶湿润)……我跟他说:“儿子,我支持你!”因为这是个历练的过程,是一种对心灵的磨练,我也是这样过来的。

  羊城晚报:孙铁讲那些话,应该是出于一种男人的骄傲,证明“我经历过”,你觉得呢?

  斯琴高娃:我想也是。他说这话的时候,是一种“自豪”,而不是外界理解的“抱怨”。他见证过我的吃苦耐劳,他也愿意跟我一起经历风风雨雨。

  羊城晚报:他的从艺道路,是否在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你呢?

  斯琴高娃:我从来没有刻意帮助过他什么。他参与的每一部戏,都是完全胜任的。他每拍一部戏都会很小心地问我,我能行吗?他想用作品证明自己,而不是希望通过母亲的名声红起来,他不愿意跟我一起参加发布会,其实这种机会很多的,包括《娘》剧的宣传,但他全推了。他是一个有自尊的男人。

  谈丈夫

  “我觉得他很优秀,很崇拜他”

  采访过程中,斯琴高娃接了一个电话,来电者是远在瑞士日内瓦的现任丈夫陈亮声(两人在1986年底结婚)。斯琴高娃原本那颇有力度的声音,立即变得有些“小女人”,跟荧屏形象相去甚远。陈亮声是国际上颇负盛名的指挥家和作曲家。

  斯琴高娃:(接电话,连珠炮似的飞快地汇报)喂,我现在在广州了,下午到的。现在在房间,来了一个女孩,羊城晚报的,我在接受采访。明天八点起床,吃早餐,再去电视台。下午有个发布会……(挂电话,甜蜜地笑)我先生打的,日内瓦打来的。

  羊城晚报:每天都有通话习惯?

  斯琴高娃:每天这个点儿,我的时间都是留给他的。不管在哪儿,一般都会通通电话。

  羊城晚报:现在你腿部不是很好,他会不会建议你少拍戏?

  斯琴高娃:从来不会!他也关心我的腿,但他非常理解,也很支持我的工作。

  羊城晚报:当时是怎么认识的?

  斯琴高娃:通过介绍。当时别人说:“她(斯琴高娃)抽烟呀。”他说:“少抽就行了。”我说:“我腿有伤。”他说:“我给你治。”就这样慢慢走在一起了。

  羊城晚报:怎么评价丈夫?

  斯琴高娃:从美国加州大学、普林斯顿大学再到哈佛(任教),我觉得他很优秀,很崇拜他。自己带着孩子(女儿孙丹后来移居瑞士,和陈亮声一起生活),又当爹又当妈,但是从不放弃自己的音乐。

  羊城晚报:现在会不会仍然聚少离多?

  斯琴高娃:我常会回瑞士,他也常来这边,一住就好几个月。

  谈作品

  “演这样一个角色,什么伤痛都是小事”

  《娘》剧中,斯琴高娃不仅担纲主演,更承担着“艺术总监”的身份。拍摄那段时间,赶上最热的日子,戴头套、穿棉袄的斯琴高娃,常常汗透棉衣,热到虚脱。而曾经的严重腿伤(2005年斯琴高娃曾因“股骨头坏死”回瑞士动过手术)也在那段时间爆发,让她十分痛苦。然而片子出来后,斯琴高娃觉得一切都值了。

  羊城晚报:听制片人说,你在拍摄期间会对剧本写意见,厚厚的一沓?

  斯琴高娃:导演看得起,让我做艺术总监,就是给点意见、把把关。每天写这个,都(凌晨)四点钟才睡,一般一天睡四个小时。不过我也很乐意,要帮,就帮到底。我希望剧组能够在“走年代”上做文章,找出那种年代感和草根味道,绝对不能让人觉得我们这戏是玩耍的、是不精良的。当然,我所有的意见,都声明“仅供参考”,我绝对不会去霸道地强求。

  羊城晚报:在这部戏里,你的形象格外沧桑,“扮老”的过程算不算一种牺牲?

  斯琴高娃:我非常享受这一过程。拍《成吉思汗》的时候,我才31岁,我演成吉思汗年迈沧桑的老母,很多蒙古人信以为真,也对我那个角色非常敬重。我很年轻时就开始演老人,孝庄、二奶奶,从四十多岁一直到90多岁的,都尝试过。

  羊城晚报:拍这部剧时你的腿部状况很糟,经常是被工作人员抬着上山演,觉得苦吗?

  斯琴高娃:有疼痛,但我学会了遏制这种疼痛,不能让它影响拍摄。52集的剧,我有上千场戏,相当于是两部剧的量了,但很奇怪,我一拍戏就忘了腿伤。拍戏的时候,我一边化妆一边用仪器做理疗,每天晚上回到住地也会做一小时的理疗。我是女主角,得对这部戏负责。

  羊城晚报:很多人看了这部戏都哭得死去活来,你演得是不是也心力交瘁?

  斯琴高娃:岂止是流泪,心底里简直就是在流血!就好像经历过一个人苦难和伟大的一生!煽情戏份多了去了,不能一一说。高潮一浪一浪,这部戏的过瘾就在于此处。在这种剧本下,演这样一个角色,什么伤痛都是小事,什么40摄氏度的天穿棉袄啊,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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