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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集俄罗斯巨制《情迷彼得堡》主创访谈

http://ent.sina.com.cn 2005年03月25日23:37 新浪娱乐

  对《苦命的娜斯佳》(注: 中国称此剧为《情迷彼得堡》)剧组演员叶卡捷琳娜·克利莫娃 (皇后女仆娜塔莎)、彼得·克拉西洛夫(列普宁公爵)、安东·马卡尔斯基(玛利亚公爵夫人之子)和安娜·塔巴尼娜(公爵小姐丽莎)的采访

  (摘自www.ruskino.ru)

  问:请讲述一下诸位走上演艺道路的经过,想必童年时代便对舞台表演满怀憧憬吧?

  安东·马卡尔斯基:我出生在奔萨市的演员家庭,我家是三代演员世家。幼年时,我便跟随祖父、俄罗斯功勋演员米哈伊尔·卡普兰一道登台献艺。耳濡目染,我知道演戏是非常艰辛的工作,更意识到作为一名演员,若想有所建树,应当全情投入。所以,当时我从未想过自己会投身演艺事业。童年时代,我酷爱体育,训练刻苦,认为自己能成为一名运动员、教练或是体育老师。中学毕业后,作为举重三项全能的候补运动健将,我被保送入师范学院体育教育系。那时,叔叔恰好到我家做客,问道:“为什么你不试试演戏?”我想,的确可以尝试,这不会损失什么,何况我也有空闲。我决定先到莫斯科拜访亲友,再去叶卡捷琳堡学习表演。来到莫斯科后,我改变初衷,决定在莫斯科报考演艺学校,当然,我也明白自己很可能名落孙山。但我竟然同时被3所知名院校录取:谢普金学院、史楚金学院和国立戏剧艺术学院。我选择了史楚金,因为我认为它是世界上最优秀的戏剧学府。

  叶卡捷琳娜·克利莫娃:我一直就想成为演员。之所以对这一职业感兴趣,是因为我可以体验普通人一生所体验不到的东西,当演员能帮助我达成这一心愿。中学毕业后,我便考上了史楚金戏剧学院。

  彼得·克拉西洛夫:我没有选择职业,是职业选择了我。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成为一名演员。由于种种原因,我需要转学,从前,我在家乡巴拉希哈念书。但念完8年级后,我不得不离开母校。我不知道该上哪个学校,老师建议我去莫斯科报考偏重演艺培养的学校,我就考入了演出班。我表演科目的成绩很好,但其他功课却被荒废了。有人建议我到另一个地方学习。我便回到巴拉希哈的母校,9年级后,我想进教授化学生物专业的学校,但没有找到,便决定与其他人一样,继续念书。一个周日,突然有人给我打电话,问我为什么不去上戏剧课。我回答说:“我早就离开这所学校了。”对方说:“你可以不念书,但是一定要学戏剧表演课!”老师说,我很有表演天赋。我想,这也不错,反正时间有的是。于是,我便继续学习表演。鲍里斯·加夫里洛维奇·戈卢博夫斯基来观看我们的表演课,当时他刚在国立戏剧艺术学院办了个附属学校,就把我招过去念2年级。我非常吃惊,这出乎我的意料。毕业后,我开始思考自己的去向,非常不忍割舍这一职业,毕竟为他奉献了3年!第一年觉得陌生,第二年才知道我已被它深深吸引,无法从事其他的行业。

  安娜·塔巴尼娜:我的一家人,包括父母和姐姐,都是画家,我也认为自己会成为一名画家,所以我从小就学习绘画,并在画室工作了一年。艺术学院的大门向我敞开,但我突然想当一名摄影模特。有人建议道:“不如成为一名演员。”正好,我们的邻居也是画家,一名演员到他们家做客,见到我之后,他建议我去艺术学院深造。我听从他的建议,在那里学习了一年。维奥莱塔·格奥尔基耶夫娜·巴热诺娃是我的授课老师,不久,她成为列宁格勒国立音乐电影学院斯皮瓦克工作室的老师。夏天,全班同学都考到那里继续学习。竞争非常激烈!!!但我很轻松地通过了第一轮初试。第一轮、第二轮,一切都非常顺利。第三轮考试我甚至没有考号,我坐在一旁,看着同伴们表演,为他们的成功而高兴、鼓掌。有人问我:“塔巴尼娜,你有号吗?你怎么考试啊?”我便与同班另一个没有号的男生萨沙·库利科夫一同上台,找了条绷带,绑在身上,打扮成外星人模样,伴着披头士的音乐,跳起舞来,我们终于被录取了。

  问:你们是怎么接到《苦命的娜斯佳》一剧的试镜通知,又是如何通过试镜的?

  安东·马卡尔斯基:当我在《巴黎圣母院》出演菲比斯并演唱了歌曲《白色》之后,众多唱片公司力邀我加盟,我也决定投身歌坛。不久后,我被邀请为《苦命的娜斯佳》唱混声。我与《巴黎圣母院》的演员谢廖沙·李一同前往。李是位非常有天赋的演员,大家都格外喜欢他,我们一起为该剧配唱。与此同时,正在进行该剧演员的试镜,我顺便参加了安德烈·多尔戈鲁基一角的试镜。当我前去拜访导演彼得·亚历山德罗维奇·施泰因时,他建议我挑战自己。他说:“你因为菲比斯一角为众多观众熟知,你在那部片子中是位美男子、花花公子,你不妨改变形象,饰演一名不自信的、性格软弱的人。”因为安德烈·多尔戈鲁基是蓝眼睛,我不得不戴上隐形眼镜,以改变眼睛颜色。改变眼睛的颜色或许微不足道,但我的面部特征也彻底变了。有趣的是,一个女孩写信到轻歌剧剧院,说她在《苦命的娜斯佳》的演员名单中看到了安东·马卡尔斯基的名字,一连看了十集,却没等到他出现,后来,当别人告诉她,这个优柔寡断的人就是他时,她惊呆了。对我来说,这是最好的称赞,它发自于内心,意味着这一角色的塑造是成功的。

  叶卡捷琳娜·克利莫娃:我曾与彼得·亚历山德罗维奇·施泰因在多部话剧中合作过,他邀请我前来试镜。考官包括美国和俄罗斯的制片人,我顺利通过了。这是部大制作的连续剧,组织了多次试镜,所有女孩先是试演安娜一角,随后才被分配了其他角色。

  彼得·克拉西洛夫:与我生命中的其他事情一样,这纯属偶然,是他们找上门的。夏天,我同妻子去阿纳帕度假,电话突然响了:“您好!我们是《苦命的娜斯佳》剧组。明天是我们最后一天试镜。我们非常需要您,您一定要在明天赶来试镜。”我回答说:“非常抱歉,我不能按时抵达,我在阿纳帕。”“啊?您不在莫斯科?赶紧买票赶回吧。”“您在说什么?!我在度假!我辛勤工作了一整年!难道现在不可以休息吗?!”我拒绝了,我知道,我不可能出演所有的剧集,钱是挣不完的,度假更重要。但我的休假还是被打断了,因为孩子生病,我们不得不迅速购买机票,返回莫斯科。然而,我们刚一抵达,孩子就奇迹般地痊愈了!清晨,我接到电话,试镜改期了,如果我愿意参加,还有机会。我同意了,赶到现场,但没有任何压力,当别人告诉我,哥伦比亚影片公司也参与该片的拍摄,我暗想:“呵呵,你们大概还会说,是斯皮尔伯格执导呢!”我很快就背完台词,走上台去,对准摄像机开始表演,没人跟我演对手戏,我打扮得像年轻的费加罗,嘴角粘上胡子,这正是青年时代的列普宁的形象。我对着摄像机,背着爱情独白。5分钟后,彼得·施泰因走到我跟前说:“你来参加拍摄吧。”我问:“啊?不是通常都会说‘我们打电话给您’吗?为什么不这么说?这不可能吧?”他们告诉我,该剧非常需要我,尽管我仍然对此不够相信,但后来我终于明白,这样的事情可能发生,许多事情乍看上去是神话,但却会成真。所以,我同意出演这一角色,放弃它实在是种罪过。

  安娜·塔巴尼娜:当时,我的生活正处于某种低潮。我早就毕业了,但剧院的工作并不很忙。正值冬天,我们在一家咖啡馆消磨时光,我突然迸出一句话来:“去莫斯科吧!”于是,我们便驾车去了莫斯科。

  第二天,有人给我打电话:“您应当到莫斯科试镜。”我回答说我已经到了,并前去试镜。他们给我套上裙装,我读了一段台词,内容已经不记得了,但我记得发挥不太好……

  当时在场的还有柳达·库列波娃和季马·伊萨耶夫,这是最初的试镜。那天,我皮肤晒得黝黑,显然与屠格涅夫笔下的女子形象存在天壤之别。

  我回到圣彼得堡,忘记了试镜,但通行证至今还保留着。随后,又有人给我打电话。我专门飞到莫斯科,甚至误了飞机。主持试镜的还有美国人。他们给了我一段台词。这次发挥得不错。不久后,此事也被我淡忘了。夏末,我接到电话,对方用非常抱歉的声音问道:“阿尼娅,您能否出演剧中的主角之一丽莎?”我回答道:“当然!我当然愿意!”他们对我说,我从明天起就要长期留在莫斯科拍戏。从8月起,我便一直呆在这里。当时试镜者非常踊跃,对于自己的胜出,我感到非常意外。当时,我以为自己肯定没戏了!

  问:你们是否喜欢自己所塑造的人物,与这些人物是否具有共同点?

  安东·马卡尔斯基:在某次采访中,我曾经提到,能够出演菲比斯,我感到很幸运,但我更希望塑造一个丑陋的人物。安德烈·多尔戈鲁基无论内心还是外表,都不美丽。他是个非常矛盾的人:他希望变得强悍、公正,但自身却非常软弱,所以无法实现自己的愿望。我很理解安德烈,但他和我是两类人,或许,他是我从影以来所扮演的所有角色中最令我反感的。他非常软弱,做出决定,却不执行,他不喜欢现实中的自己,试图改变,这正是他命运的悲剧所在。他的可悲还体现在与女人的交往上,他不能做出选择。他深爱纳塔利娅和塔季扬娜,与其中任何一个人在一起,他都非常幸福。纳塔利娅喜欢发号施令,她无疑将成为一家之主;塔季扬娜正好相反,她出身农奴,他是她的主人,同她在一起,他觉得自己是真正的男人。在两个性格截然不同的人之间,多尔戈鲁基很难做出选择。我与他不同,我总是相当迅速地做出决定,而且非常坚决。在生活中,我或许会有柔肠的一面,但我的行为总体比较极端,所幸没有犯过错误。总之,我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从不后悔。但对我来说,多尔戈鲁基公爵是个非常有意思的角色。我希望我的下一个角色与菲比斯、多尔戈鲁基公爵又有区别。我完全可以出演外表普通的角色。一切留待未来吧。

  问:您最希望出演哪些经典角色?

  安东·马卡尔斯基:很多我都想尝试,尤其是《奥塞罗》中的伊阿戈。

  叶卡捷琳娜·克利莫娃:我非常喜欢纳塔利娅。能够出演这一角色,我很高兴。她个性强,但又很有趣。我的性格不像女公爵,所以我不得不全方位改变自己,无论是风度还是动作。我认为,现实生活中的我与纳塔利娅并不相似。

  问:在《苦命的娜斯佳》一剧中,你是位好姐姐,为了弟弟甘愿付出一切。现实生活中是否也是如此?

  叶卡捷琳娜·克利莫娃:事实上,我与彼佳大学时代便认识了。我一直像姐姐一样,觉得应该对他承担某种责任。这与剧情很类似。我与姐姐很少见面,她刚生完小孩。一旦我有时间,我会前去探望,我们姐妹的关系很不错。

  彼得·克拉西洛夫:列普宁很有理性,但他用于思考的时间不够,他总是采取极端的、不加考虑的行为,尤其在对待女人时。许多人因此而受到伤害。但他是个优秀的人,他的父母理应受人称羡,因为他们培养出了如此优秀的儿子。他处事缺乏耐心,而我正好相反。

  安娜·塔巴尼娜:我喜欢丽莎!我非常高兴能出演这一角色。现在,她的某些性格特点不知不觉地出现在了我身上。

  问:你们与观众一样,都不知道自己所出演角色的命运如何,对于自己塑造主人公的命运,你们是否关注?

  安东·马卡尔斯基:我非常关注自己所饰主人公的命运。这让我想起在史楚金学院学习时,我们经常做相关的练习,每天都会想出新创意、新构思和新的场景。这里同样如此,只是送到我们手中的是新剧本,而你应该在新剧本中演得真实、塑造得到位。

  问:编剧对剧情的安排是否总是令你满意?你有时是否有修改剧本的冲动?

  安东·马卡尔斯基:这样的愿望过去有,现在还会有,我们正在讨论这些问题。这大概就是机动工作的优点,就是指我常去找写剧本的人,我们在一起讨论,一起作出决定。如果我有什么地方不对,我是会承认的。

  叶卡捷琳娜·克利莫娃:的确,本来我们都是事先知道角色,分析他的性格,爱谁,不爱谁。可是,这一次却像生活中一样,今天你这样想,明天又会那样想。你的意见会变化。仿佛同生活中一样。

  彼得·克拉西洛夫:每天我来到摄影栅,都知道剧本会有改动,而且改动可能不符合我创作的人物的性格。我不希望他干什么,可是,剧本中却会截然相反。难也就是难在这里,需要及时作出改动,而且要理解。

  安娜·塔巴尼娜:我非常想知道丽莎的结局。从剧情发展看,她已经不会遇到可怕的事。

  问:你们既拍电影又演话剧,你们更喜欢哪一样?

  安娜·塔巴尼娜:很难说,这两种我都非常喜欢。最主要的是,我可以无限制地发展,像歌手一样,像话剧演员一样,像电影演员一样。现在我们正在重排音乐剧《阿尔申·马拉兰》。这是我们的毕业演出,是从瓦赫坦戈夫剧院拿来的剧本。我们整整演了一年,深受观众喜爱。

  叶卡捷琳娜·克利莫娃:拍电影时我会觉得没时间演话剧。如果电影拍得少些,就可以演更多的话剧角色。我演过不少角色,演过莎士比亚的作品,也演过莫里哀的作品。其实,我是通过演话剧积累经验,而演电影时则是在运用这些经验。我认为,演员如果不演话剧,就会失去很多东西。

  彼得·克拉西洛夫:这是完全不同的概念,不同的工作方式。剧院对我来说更亲切,我同话剧的关系要比同电影亲近,也许是因为我还没有在故事片中扮演过角色。目前,演话剧是第一位的。

  安娜·塔巴尼娜:我既喜欢拍电影,又喜欢演话剧。在彼得堡,我参加一个私人剧院的演出,话剧的名字叫《没有过错的罪人》,可惜因为拍电影,我无法参加演出。现在我拍电影,我很喜欢这个工作。不过,我也乐意参加话剧的排练。

  问:《苦命的娜斯佳》拍摄困难吗?

  安东·马卡尔斯基:开头很难进入,现在已经习惯,我们已经适应了这个节律,我想下一部电影时,我们会拍得更好。这是一所培养演员的绝妙的学校,是一些极其优秀的演员,如奥莉加·米哈伊洛夫娜·奥斯特罗乌莫娃、亚历山大·菲利片科、埃马努伊尔·维托尔甘、阿尔贝特·菲洛佐夫和亚历山大·卡利亚金。除了因拍摄而到满足,因参与如此大片的制作而感到欣慰外,还因为摄影栅里工作的都是超级大师。

  叶卡捷琳娜·克利莫娃:起先很吃力,头一回遇到如此大段的台词,而且马上就要拍摄。没有机会与对手对词,不过,这个办法不错。现在,我们用30秒时间就能把台词记住。

  彼得·克拉西洛夫:我能很快记住台词,这对我来说不成问题,看一遍就能记住。

  安娜·塔巴尼娜:现在的台词非常简单,我不会一下子背许多页,而只是在化装时看一遍,家里再看一遍。脑袋就像计算机一样,记得越来越快。真不明白,脑袋怎么会这么好使。我的记忆力简直神了!

  问:你们自己和你们的亲人看这部连续剧吗?

  安东·马卡尔斯基:只要有时间,我当然看。我爱看这部电视剧。我无法客观评价《苦命的娜斯佳》,因为我爱所有的孩子,我不能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看这部电视剧。自己是永远无法对自己作出客观评价的。朋友的评价不一,有的人非常喜欢,有人非常不喜欢,有人说他虽然不喜欢,但是尊重,也有人说:“我不尊重,因为我的妻子每天早晨8时就把我叫醒。”不过,我知道,这部电视剧是成功的,是受欢迎的,亚历山大·阿科波夫因为这部电视剧进入了“十佳”。

  叶卡捷琳娜·克利莫娃:很少看,但总是找机会看,我会看到某些不足,想到什么不该做,怎样能做得更好。我们家的人都看,看得非常投入,妈妈还把每一集都录了下来。

  问:常常有这样的情况,只有看拍好的片子时才会发现问题。

  安东·马卡尔斯基:当然,当然!拍电影时我们可以纠正错误,可以看样片,可以拍摄好几次,可以思考场景,思考角色。连续剧拍得很快,有时即使念错了台词都没有时间重拍。

  叶卡捷琳娜·克利莫娃:有时只拍一次,虽然觉得不理想,可是导演看后却说可以。

  彼得·克拉西洛夫:这样的情况很多,遗憾的是不总是有时间重拍。这就是影视作品同话剧的不同之处,演话剧时有机会改正,拍电影就不然,拍好后,就没有办法改了。

  安娜·塔巴尼娜:改过,现在很少这么做。只能在排练时改。

  问:你们不怕拍连续剧吗?你们不怕因为拍这么长的连续剧而被观众认为只能演某一角色吗?

  安东·马卡尔斯基:我拍连续剧不多,对我来说,是第一次参加如此长的连续剧的拍摄,但我从来没有因为参与拍摄而感到遗憾。我不担心因此而被定位角色,我相信,再拍下一部时,我会扮演截然不同的角色。

  叶卡捷琳娜·克利莫娃:每个人的情况不同。如果我需要拍一部大片,我就会想该不该参加连续剧的拍摄。其实没有大片,而这部连续剧非常独特,是俄罗斯的头一部,我当然愿意参加。我不怕被在定位在某个角色上,因为我演过不少角色。

  彼得·克拉西洛夫:我也不怕,因为列普宁不是施特雷利茨,我甚至都没有想过被人角色定位,我不认为在这部连续剧之后,别人只会记得我演过列普宁。我演过不少话剧的角色,不认为会被人定为只能演某个角色。

  安娜·塔巴尼娜:这是一部历史剧,同现代剧相比,它有许多优势。再说,我演的丽莎的性格有许多面。这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问:你们想参加外国电影的拍摄吗?

  彼得·克拉西洛夫:我不希望同好莱坞靠拢。好莱坞电影中的众多条条框框,不管摄制的技术多先进,都不属于艺术的范畴。我希望我们的电影走独立发展的道路,更加接近欧洲电影,因为欧洲电影有思想,有灵气和真实的情感。

  问:你们喜欢哪些俄罗斯电影?

  安娜·塔巴尼娜:我认为这是一个谈不完的话题。俄罗斯电影有很大的潜力。我们一直在发展。我们有许多天才的演员和导演,他们工作非常出色。

  问:你们喜欢哪些外国演员?

  安东·马卡尔斯基:十分喜欢阿尔·帕奇诺和赖斯·米内利,非常喜欢娜塔莎·金斯基,喜欢她的眼睛,她那深邃的目光!

  叶卡捷琳娜·克利莫娃:我非常喜欢约翰·戴普、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妮可·基德曼,而对麦当娜非常尊重。

  彼得·克拉西洛夫:我十分喜欢热拉尔·德帕迪埃,这是我早就崇拜的对象,其余的影星我不准备列出,因为他们没有经过时间的考验。我要说我更喜欢欧洲电影,虽然达斯汀·霍夫曼、阿尔·帕奇诺和罗伯特·德尼多也是大明星。女演员中我喜欢赖斯·米内利和碧姬·芭铎,现代女演员就不提了,免得她们相互争风吃醋(笑)。

  安娜·塔巴尼娜:我喜欢的很多,不一一列举了。但我从来没有崇拜过谁,不收集剪报,也不收集照片。

  问:你们认为当演员必须具备什么样的品质?

  安东·马卡尔斯基:对于我来说,成为一个积极的人是重要的。如果我突然认为自己十分成功,认为自己成了“明星”,那么演员安东·马卡尔斯基就再也不会进步了。所以我努力不忘记我曾住过集体宿舍,曾在休金街住过,服过兵役,这正是我幼时的愿望。这是我的一个重要特点,而且不仅作为演员,也作为一个人。

  叶卡捷琳娜·克利莫娃:应当学会做一个优秀的演员。

  彼得·克拉西洛夫:最主要的是要有耐心,因为演员生活的特点是等待机会,不应错过,而且往往要等上好几年,只要有耐心,总是会等到的。

  安娜·塔巴尼娜:应当有一个完整的人格,心里总有关心的事,性格则可以是多种多样的。演员的特点是体会他人的痛苦和快乐,把他们变成自己的痛苦和快乐。

  问:如果有空闲时间,你们会干什么?

  安东·马卡尔斯基:我会去体育俱乐部,这对我来说是最好的休息。我会到体育馆举哑铃,游泳和洗蒸汽浴。我非常喜欢蒸汽浴。特别喜欢冬天从蒸汽浴室直接跑到外面,钻进雪堆,然后再跑回浴室。经常变换工作也是很好的休息,最不能忍受无所事事。

  叶卡捷琳娜·克利莫娃:我喜欢同孩子在一起,喜欢睡觉,看书,很少去商店。或者去美容院。我喜欢马,但现在没有时间,只要有时间,我会去骑马。

  彼得·克拉西洛夫:我有时回家,到巴拉希哈去充电。我总是一个人去,因为对我来说,一个人呆一段时间是最好的休息,我可以整理思绪,想想发生了什么,可能发生什么,仿佛在心灵上得到了安慰,我可以以全新的姿态和情绪回到生活中。总之,只要有时间我会尽量同家人在一起。

  安娜·塔巴尼娜:我会干脆呆在家里,看看书,会会朋友,我比较喜欢安静地休息。

  问:你们喜欢哪些文学作品?

  安东·马卡尔斯基:最近一段时间,我迷上了阿库宁,只要他的书我都看。我非常喜欢古典著作,十分爱读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我总是建议其他人,哪怕偶尔翻翻圣经,这是书中之书。圣经会使人更加坦白,更加积极,更加富有生气。会使人观察世界,抛弃世人的糟粕和世人的伪装。如果问我最喜欢什么书,我会说是圣经。

  叶卡捷琳娜·克利莫娃:我读古典作品不多,现代作品原则上不看。现在正在读科塔萨尔的《经典游戏》一书。

  彼得·克拉西洛夫:我十分喜爱拉丁美洲国家的作品:博尔赫斯和科塔萨尔。我不喜欢以场景为主的作品,而是喜欢同作者一起思考。现在我正在读多夫拉托夫的作品,我决定弥补自己的某些不足(笑)。

  安娜·塔巴尼娜:我既读古典作品,也读现代作品。幸好我租的房内没有电视。所以,我比以前看书多了。现在正在读米兰·昆德拉的《不朽》。正因为没有电视,才让我同19世纪的小姐靠得更近了。

  问:你们喜欢《苦命的娜斯佳》中的服饰吗?你们平常穿什么衣服?

  安东·马卡尔斯基:我非常喜欢。虽然我的角色不像英雄,但他还是公爵,是贵族,是军人,不管怎样,他总是把腰板挺得笔直。穿这样的服装,我感到很满意。前不久我成了帕特里克·赫尔曼公司的形象代言人,现在在台上演出时,我就穿这个品牌的服装。但平时爱穿牛仔、套头衫和背心。

  叶卡捷琳娜·克利莫娃:我认为,《苦命的娜斯佳》像一部童话片,爱看它的孩子很多。我也非常喜欢片中的服装,如果这是一部历史片,就没这么有意思了。生活中我什么都穿,一切取决于心情。我有许多长裙,这同《苦命的娜斯佳》无关,就是因为我喜欢长裙。也喜欢牛仔裤,几乎每天都穿它。喜欢运动装,也喜欢高跟鞋。我并不追求时髦,不过,往往是喜欢什么,什么恰好是时髦。

  彼得·克拉西洛夫:我最喜欢军装,因为平民的服装太麻烦,又是系领带,又是扣袖口。我平时爱穿无拘无束的衣服。

  安娜·塔巴尼娜:我已经习惯剧中的服装,仿佛它们已经是自己的衣服。刚开始几天,我穿上这样的衣服就会感到拘束,如果我像穿着牛仔一样走路,会很难受,现在已经习惯了,融为一体了。有时放我们一两小时的假,我会不改变发型,穿上平常服装就出去。前不久,我就同柳达·库列波娃梳着剧中的发型到外面的餐厅用餐。我们一进去,就让那里的人惊呆了。他们用那样的目光看着我们!他们走过来问:“你们平常就梳这样的头?”其实,平时我喜欢穿随意而质量高的服装。

  问:你们从来不想生活在19世纪吗?

  安东·马卡尔斯基:我非常喜欢自己生活的时代。我的生活原则之一,是过现在的生活并因此而感到满足。

  叶卡捷琳娜·克利莫娃:如果让我选择生活的时代,我想最好是20世纪初,当时在诗歌和音乐方面都发生了很多变化。

  彼得·克拉西洛夫:我倒是愿意在那个时代生活。但我并不抱怨现在,我现在感到很自在,不过,当时的浪漫,我还是非常喜欢的。虽然我不知道当时的人,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如何,但当时的浪漫主义还是很吸引我的。

  安娜·塔巴尼娜:我喜欢现在。

  问:除了创作,你们还想干点什么?

  安东·马卡尔斯基:其他事我都不想。不过,如果我不当演员,我会找到其他出路,干点其他事情。

  叶卡捷琳娜·克利莫娃:说实话,我不知道我还能干什么。虽然我认为当花样滑冰运动员或者芭蕾舞演员都不错。

  彼得·克拉西洛夫:我很愿意写作,当然只有当自己认定作好了这样的准备时,才会动手。目前我认为自己的个人经历太少,还不足以同广大的读者分享自己的思想,所以,我的诗只念给最亲近的人听。不过,如果有人非常想听(笑),我当然可以念,目前,只是为自己写的。

  安娜·塔巴尼娜:我很喜欢心理学,看这方面的书和教科书。演员生涯是同人,同情感打交道,所以我想弄明白,这些情感来自何处,我喜欢同各种人交往,这可以扩大眼光,我想把英语学得更好。我在中学里学的是法语。

  问:你们有什么爱好?

  安东·马卡尔斯基:运动和洗蒸汽浴。

  叶卡捷琳娜·克利莫娃:《苦命的娜斯佳》用去了许多时间,如果说有什么,那么我已经忘了,一般说,我从不记什么东西。

  彼得·克拉西洛夫:现在我只有忙工作,它已经占去了我的所有时间,只要稍稍有空,我要么休息,要么回家。过去写过诗,现在空闲时间太少。

  安娜·塔马尼娜:我想买一套画具,空闲时画画,这会使人心情放松。我父亲出生在阿尔汉格尔斯克的农村,他们家没有任何人画过画。他幼年时干的活,连三年级学生都干不了,他是一个天才的画家。看来,我是从他那里继承了绘画的天赋。这样的天赋当然应当发扬。当需要祝贺某人生日,又找不到合适的礼物时,我就会坐下来画一幅静物画,这些画都很有生气。我的许多画都在彼得堡,它们几乎可以办一个展览会,不过,要办展览得多画。我还喜欢开车,莫斯科开车难,我不认路,就像不知道台词就上台演出一样。

  问:你们有不少崇拜者,他们对你们来说有什么作用?

  安东·马卡尔斯基:我不喜欢崇拜者这个称呼,其实这是尊重我工作的人。我要大大地感谢他们。这激励我继续工作,因为有了工作的目标。我们有时会见面,组织会见,他们对我的帮助很大,我们有时成了好朋友。

  叶卡捷琳娜·克利莫娃:终场时,有不认识的人送花,这是非常令人高兴的,因为往往是自己请来观剧的熟人会送花。不过,如果有人干涉你的私生活,你就会感到不快。有过这么一件事。我的一名崇拜者寄来两张票,一张是话剧票,另一张是音乐会的票,附条写道,如果你不去,就按这个地址寄回,我留了下来,准备将来还给他。

  彼得·克拉西洛夫:感谢上帝。晚上没有来电话,也没人威胁我,我要感谢的是,我的崇拜者都是有教养的人。

  安娜·塔巴尼娜:有人喜欢自己的工作,我当然感到非常高兴。当街上有人认出自己并对我微笑,我当然高兴,因为这是根本不认识的人对自己的赞美。前不久一名男子问我:“您在生活中也这样喜怒无常?”我说:“当然!”有人找我签名,我从不拒绝。

  问:你们如何看待演员做广告?

  安东·马卡尔斯基:这才会让人给自己的角色定位。只要你做过什么沙拉油的广告,上台后,观众首先想到的不是角色,而是广告中的形象。他们会说:“瞧,加尔维上台了!”现在,如果有人请我做广告,我会拒绝。虽然这是来钱的一个办法。

  叶卡捷琳娜·克利莫娃:我拍过广告。这里是可以作出选择的,如果你愿意,称心,就拍,如果不是,就不拍。有的广告是我肯定不做的。我有话剧和电影演员证书,可以靠这个挣钱,这是我的工作。

  彼得·克拉西洛夫:我过去拍过广告,我知道,对演员来说,这是来钱的好办法。在剧院里当群众演员得的钱实在太少。所以,当有人让你很快就能挣很多钱,帮助你生存时,你就会利用这个机会。不过,现在我明白了,已经不拍广告了。

  安娜·塔巴尼娜:我拍过广告,对我来说是挣钱的手段。我对拍广告不反感,不过是很有选择的。当某个广告公司的代言人是一回事,做某个商品的广告则是另一回事。广告应当讲究质量。

  问:你们喜欢自己职业中的什么东西?

  安东·马卡尔斯基:当我走上舞台听到掌声时,这是非常幸福的时刻,这说明我演得很好。我还爱听“停!ok!”说明你演得很好,已经令导演满意。

  叶卡捷琳娜·克利莫娃:最高兴的是我可以演各种各样的人。

  彼得·克拉西洛夫:我更喜欢多样化,不过我的工作却很单调:排练、拍摄、演戏,其实,排练是不同的,话剧也是不同的,拍摄也不一样。你几乎没有时间感到寂寞。 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安娜·塔巴尼娜:我喜欢演员这一行的一切,喜欢我做的工作,而且工作很多。在生活中干自己喜欢的事,这是一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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