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的游戏》神剧的隐秘:龙母骑的竟是机械牛

2017年08月07日 04:26 南方都市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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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它已发展到第7季,但始终有个看似简单的问题悬而未决——到底谁会赢得这场权力的游戏?

《权力的游戏》 《权力的游戏》

  维斯特洛的战役是在一匹酸橙绿色的机械牛背上一决输赢的。

  周一,爱尔兰城市贝尔法斯特,《权力的游戏》第7季正在拍摄之中。当然没有人相信喷火巨龙真的存在,但当你走进影棚,看到丹妮莉丝女王的扮演者、英国演员艾米莉亚·克拉克正骑坐在一头机械牛背上时,还是会暗暗吃惊:原来,这部神剧是这么拍出来的!

  这台机械牛,看起来就像一只巨大的鞍马,它的运动和电脑动画同步,共同模拟出龙的形态。拍摄间隙,克拉克一直寡言少语。鼓风机剧烈地吹动着她的银灰色假发——《权力的游戏》发型设计师透露,这个颜色是经过两个半月的调试、制作了7个样板之后才定下来的。在片场,本集导演艾伦·泰勒一喊“现在”,克拉克就紧盯着地板上的一块胶带,一次又一次。一旁,几位视效监督目不转睛地看着显示器。

  有人说,《黑道家族》《广告狂人》《绝命毒师》等大热剧集开创了美国电视的黄金时代。这些剧集对人性与邪恶的精确洞悉,使人们对电视所能达到的深度有了新的认识。然而,随着2013年《绝命毒师》的终结,这一黄金时代戛然而止。接下来出现了空前的节目过剩期,Netflix、亚马逊、Hulu等纷纷抢滩市场。每一种类型的观众,都拥有为他们量身定制的节目,这意味着节目将愈加小众,真正的原创故事越来越少。

  《权力的游戏》却是这其中仅存的硕果,这部剧集对人物复杂心理的剖析丝丝入扣,并融合了老派好莱坞式的壮观气派。它是一部恢弘的反英雄剧。你喜欢《黑道家族》吗?它有5个托尼·瑟普拉诺在鲜血之上建立各自的帝国。你喜欢《绝命毒师》吗?它有5个老白在盘算自己何时会赢。你喜欢《广告狂人》吗?它有5个唐·徳雷柏在毫无歉意地自恋。而且,他们的戏剧人生是在另一个奇幻世界展开的,精彩得令人屏息。

  这部现象级作品由H B O这个庞大的全球性机构拍摄,一季通常为10集,相当于5部大型预算的电影长片。它在世界各地取景,单集预算现已达到至少1000万美元。即便它已发展到第7季,但始终有个看似简单的问题悬而未决——

  到底谁会赢得这场权力的游戏?

  也许这部剧想告诉我们的正是: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原著

  一切要从一本书开始。1996年,乔治·R·R·马丁出版了《权力的游戏》,这是他《冰与火之歌》系列的第一本小说———之后,他将这一系列构思为三部曲、7卷本,如今已出版了5卷。作为一名电视编剧,马丁一度受挫于电视的局限性,他决定写一本“充分满足自己宏大想象”的著作,“我要创造所有我想创造的角色,要有壮丽的城堡,要有龙,要有可怕的狼,要纵横几百年,要有复杂的情节。但因为它是一本书,所以根本无法拍成影视剧。”

  书籍果然大卖,特别是在1999年第二部《列王的纷争》以及次年的第三部《冰雨的风暴》出版后,更是炙手可热。人们将马丁和《魔戒》作者托尔金相提并论。和托尔金塑造的中土世界一样,马丁笔下的维斯特洛也是一片拥有独特规则的奇幻土地。首先,魔法是真实的。其次,夏季接近尾声,凛冬将至,延续数年之久。再次,没有人绝对安全。新旧宗教彼此冲突,国家设置了法庭以对抗铁王座上的国王,异鬼大军正在向着文明的边界“长城”倾轧而来。

  在《权力的游戏》中,最有权势的家族是兰尼斯特家族,他们富有,但声名狼藉,有一对乱伦的姐弟瑟曦和詹姆,他们的弟弟提利昂是个精于权术的侏儒。此外,还有奈德率领的史塔克家族,奈德的子女被迫散落在七国境内。丹妮莉丝来自坦格利安家族,他们一度拥有铁王座却被推翻。

  彼得·杰克逊的《魔戒》三部曲大热,制作人也开始向马丁伸出橄榄枝,希望拍出“下一部《魔戒》”。然而,《权力的游戏》是鸿篇巨著,全部拍成电影实在艰难,可能的合作者们提议删减,比如之聚焦在丹妮莉丝或雪诺身上。马丁拒绝了,他要保持故事的完整与丰满。

  直到2006年大卫·班尼奥夫和D·B·威斯出现,《权力的游戏》才有了搬上荧屏的可能。两人都是中量级的小说家,和马丁有着相似的理念,终于获得了他的首肯。

  马丁回忆:“(谈合作的)那场著名的午餐最后变成了晚餐,因为我们聊了四五个小时。”班尼奥夫和威斯认为,《权力的游戏》只能拍成付费的有线电视剧集。他们走进H B O办公室,开始了野心勃勃的游说。“他们谈论一部我听都没有听说过的小说。”时任H B O娱乐部负责人的卡洛琳·斯特劳斯说,“在影院里看《魔戒》时,我环顾四周,看到的全是兴奋的面孔……这次听起来挺有趣的。也许它又是一部大作呢?”

  HBO买下了《权力的游戏》的版权,任命班尼奥夫和威斯为总制作人。但他俩之前谁也没担任过这个角色,班尼奥夫只不过曾把自己的小说改编成了剧本,威斯只不过写了一部小说。他俩的首次合作始于1995年都柏林的一个文学项目,后来在美国重建联系。班尼奥夫说,“(成为《权力的游戏》总制作人后)我决定亲自写剧本,但我从没独立写过剧本。我问威斯能不能和我一起写,他写过。”

  试播集于2009年开拍,初期举步维艰,班尼奥夫和威斯低估了前期准备的工作量。拍摄异鬼时,他们只是简单地让一个演员在绿幕前做动作,以为能通过后期制作完成表演。“如果你是在拍摄《阿凡达》,这样也许行,但我必须在拍摄之前搞清楚这种生物到底是什么样的。”隐秘的角色关系也是一大难点———改编时,试播集的编剧没有意识到詹姆和瑟曦实际上是姐弟。

  最后,他们只好重拍试播集。

  回顾第一季,班尼奥夫和威斯觉得毛病不少。例如,为了忠于原著,一开始提利昂的头发是金色的,后来他们觉得不好,变成了深棕色。但这部剧还是一炮而红,第一季末集获得了300万收视。它最令人大跌眼镜的地方,在于你以为是主角的人物随时可能死掉———

  奈德·史塔克是第一季的核心人物,他的扮演者肖恩·宾是主演中最知名的演员。然而在倒数第二集,他被斩首了。在第三季“血色婚礼”中,有一场可怕的大清洗,彼时这部剧已经积累了大量粉丝,他们疯狂地表达震惊之情。

  《权力的游戏》开了先河:电视剧可以不用追求大团圆结局。而且,即便你不看这部剧,也能感受到它的话题已经渗透到了文化中。第五季的雪诺之死在全球掀起热议,持续了一整个夏季。《周六夜现场》与《今晚秀》都在调侃它。最近的韩国总统大选中,国家级的电视台甚至将候选人之间的争夺描述为“铁王座之争”。

  制作

  来到贝尔法斯特的拍摄现场探班,你会震惊于这里的规模和秩序感。“尸鬼”们面孔苍白骇人、穿着破烂皮草,排着整齐的队伍在领墨西哥卷饼早餐。摄影棚门外,另一小撮“尸鬼”在抽烟,小心翼翼地掸掉烟灰,生怕弄脏了束腰外衣。“一开始,一季只有一个大场面,后来变成两个,而现在,这一季的每一集都有一个大场面。”视效监督乔·鲍尔说。他和另一位视效监督史蒂夫·库尔贝克管理着14个视效工作室,分属新西兰、德国等不同国家,它们都在持续为这部剧服务。

  现场,不论演员还是工作人员,都得忍受来自北大西洋的刺骨寒风,以至于导演一喊停,他们就会集体奔向热气腾腾的咖啡车。一位演员开玩笑说,这样的天气起码有利于保持妆容。

  拍摄场景十分宏大。这是一场战争戏,拍摄地原本是个采石场,拍摄前被排干水,用1.1万平方米的水泥浇平,再用油漆伪装出视觉效果———这些工作耗时6个月,而且要进行特殊的生态调查。这样移山填湖的工作,对剧组来说已是家常便饭。

  每一季开拍之前,制作人克里斯多夫·纽曼和伯纳黛特·考尔菲尔德都会公布一个用颜色标记的电子表格纲要,规定哪些场景需要同时用两个机位拍摄,有时甚至会用四个机位。7季以来,《权力的游戏》的取景地遍及克罗地亚、西班牙、冰岛、马耳他、摩洛哥和加拿大以及北爱尔兰周边地区。不断变化的场景增加了拍摄的复杂程度,在贝尔法斯特,雪诺的一场戏就因天气恶劣被取消了。考尔菲尔德自我安慰:“至少那些龙不会长得更大了。”

  新季开拍前,各个部门的头头开始根据工作的轻重缓急,在全球各地忙碌起来。服装师米歇尔·克拉普顿必须搞清楚是否有新角色、是否有一整支军队需要服装,然后从最复杂的工作开始着手。“丹妮莉丝的服装最耗时间。”无论角色大小,每件衣服都需要多达4名工匠进行钉珠或缝补,如果有的服装需要显得破烂,还要加多一道做旧工序。

  美工设计师黛博拉·赖利负责根据大纲寻找新的外景地。武器道具师汤米·邓恩为新季中的战役铸造武器,“最大的问题在于数量,希望那个数字不会吓到我。”上一季中,单是为了“私生子之战”这一段,他就制造了200张盾牌和250支长矛。

  班尼奥夫和威斯的工作包括与多名制作人进行持续的沟通。他俩一年中有6个月常驻贝尔法斯特,就算身处世界其他角落,他俩每天也会收到拍摄现场传回的视频,以及剧组人员无休无止的E-m ail轰炸。探班期间,在剧本中描述为“又瘦又脏”的冰原狼,拍起来显得又蓬松又光泽。因为这桩“小事”,那些分布在全球各地的手机屏幕此起彼伏地亮了起来。

  拍戏间隙,班尼奥夫和威斯忙着写剧本;没在拍摄和写剧本时(这种时候少而又少),他们忙着宣传。两人相当互补:班尼奥夫玩世不恭,威斯则略显书呆子气。时至今日,他俩依然对拍摄《权力的游戏》这件事充满热情,甚至常常惊叹于它今天的规模。威斯想起第一次看见用来模拟龙的机械牛时的心情:“我们只知道会有一头机械牛,没想到它居然长达40英尺!悬在半空中,有6档动作!周围好几台摄像机同时旋转拍摄!”班尼奥夫补充道“就像N A SA用来训练宇航员的装置!”

  尽管马不停蹄,威斯依然能找到小孩迈进糖果店的兴奋。“当你看到那些盔甲和无与伦比的服装、看到那些宝剑、看到即将成真的动画效果图……我们每个人都在童年做过这样的梦,现在梦想成真了。”“特别是服装!”贝奥诺夫笑道。“特别是晚礼服。”威斯补充。

  演员

  最初的几季,刀光剑影和华服美袍造就了一批辨识度颇高的明星,随着时间推移,角色越来越复杂,演员们开始绽放光芒。扮演艾莉亚·史塔克的麦茜·威廉姆斯,在第一季首播时刚满14岁,如今已是20岁的大姑娘。“朋友说‘好像有两个你’,一个是娱乐报道里的,另一个是你自己脸书上的。”

  《权力的游戏》不会要求演员去定位自己扮演的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它的吸引之处正是在于角色的亦正亦邪。王后瑟曦,既是女魔头,又是受害者。她炸掉了教堂,把里面的人一锅端,但依然拥有不少粉丝。瑟曦的扮演者琳娜·海蒂说:“一开始人们都说:天哪,你是个贱人!但现在很多人爱上了这个角色。”海蒂是一名英国演员,却坚持在剧中说着夸张的美式口音。

  海蒂对瑟曦的方方面面进行过仔细的琢磨,包括她和弟弟詹姆的乱伦关系。她曾给班尼奥夫和威斯写邮件,剖析这个角色:“瑟曦想成为詹姆,于是通过和他发生关系的方式去进行心理补偿。这其中有妒忌,因为詹姆是个男人,生来就有继承权。我觉得他们之间的爱情是建立在彼此景仰之上的。”

  扮演詹姆的丹麦演员尼可拉·科斯特-瓦尔道则不愿意让自己的角色局限在和瑟曦的关系上,“我不想过分深入地探究这对姐弟之间的事,我只想把瑟曦当成深爱并且想要占有的女人。琳娜是个好演员,她担当主导。我有两个姐姐,我不想揣摩什么姐弟情,太怪了。”

  即便像琼恩·雪诺这样的“纯英雄”,也是在不断成长变化中的。扮演者基特·哈灵顿说:“我以前犯了个错误,觉得雪诺不够有趣,我一直对他不太满意。也许正是这种焦虑感,让雪诺成了雪诺。”慢慢地,雪诺开始学会承担责任和权力。“这一季他将有很大转变,他这么多年学到的东西突然间……”哈灵顿欲言又止,“他长大了。”

  扮演“小恶魔”提利昂的彼得·丁拉基,觉得他的角色超过了自己预期。接演之前,他没读过《魔戒》以外的任何奇幻小说,“我此前对这类书没兴趣。但从没哪部作品像《权力的游戏》一样,有这样血肉丰满的侏儒角色,不是那种长着长胡子、穿着尖头鞋、无性别的角色。”

  《权力的游戏》捧红了丁拉基,他是主创中唯一的美国演员。提利昂绝不是无欲无求的侏儒,他爱美酒,爱女人,渴望爱与尊重。作为兰尼斯特家族的后代,前两样他唾手可得,后两样却不尽然。“他用酒精和幽默作为掩饰,竭力维持头脑的清醒,所以到现在还活着———这部剧中能够活到今天的都是聪明人。”

  生存还是毁灭,这个问题适宜《权力的游戏》中的任何一个角色。“每季新剧本出炉,我都会迫不及待地翻到最后一集的最后一页,然后倒着往前看。我看其他小说时不会这样,但我实在做不到在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死的情况下还能心安理得地从头读起。”丁拉基说。

  戏剧

  《权力的游戏》拥有多少粉丝,就存在着多少争议———过分暴露女性的身体,尤其是丹妮莉丝的裸露镜头,正是早期的主要争议之一。丹妮莉丝的扮演者克拉克说:“我必须大方承认,这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经历。怎么可能愉快嘛,我不知道有几个女演员会享受拍裸戏。”

  不过,随着丹妮莉丝找到了超越性别的权力之路,这个角色的裸露镜头就越来越少了。也正是这种从赤裸羔羊向神圣女王的进化,为这个角色赢得了观众的心。“如果丹妮莉丝没有经历过那些痛苦,观众怎么会买她今天的账?”

  更大的争议在于剧中可谓普遍的性暴力。不少主要女性角色都曾在剧中遭受过侮辱,索菲·特纳扮演的珊莎曾被她的丈夫强奸。剧情发展必须要让这个角色后来的复 仇、谋权合乎情理,但这场戏却产生了很大的反作用力,以至于掉了不少粉。特纳说:“这场戏在T w itter上引起轩然大波,让人反思:现实中出现这样 的事情时,为什么没有成为热门话题?为什么我在剧中可以毫发无伤地走开……就让大家讨论好了,希望可以帮助到在现实生活中有这样遭遇的人们。这样的话题不 应成为禁忌。” 班尼奥夫和威斯则认为,在扭曲的封建社会中,这个困在婚姻里的角色唯一的结局,就是变成精神病人。班尼奥夫说:“剧中的世界也许不同于现 实,但男女之间基本的权力制动却是一样的。”威斯补充道:“我们讨论过,珊莎有可能避免这样的命运吗,她能凭借勇气改变这一切吗?但真的没有第二种版本 了。”

  另外,班尼奥夫和威斯没有承认、但拍摄时有所改变的事实是——— 剧中妓院“满园春色”的戏份,如今的确有所缩减。

  最终

  有媒体今年3月在洛杉矶探访班尼奥夫和威斯时,发现他们正在写第八季、也就是季的剧本。他们列出了最后6集的完整提纲,在动笔写最后一集了,“我们已经知道了最后会发生什么”。

  他 们知道这是一次非凡之举,因为这部剧在原著还没有出完书之前就率先自己结局了。迄今最后一本《权力的游戏》小说出版于2011年,也正是这部剧开始的那 年。作者马丁说起他的下一部书、七部书中的第六部,用了“太晚了”来形容——— 他已68岁。常常有人批评马丁挖了大坑不填,他解释说:“写书的过程就像 一场冒险,对我来说是一个发现的过程。”然而,对眼睁睁待命的剧组人员以及有合约在身的演员来说,无法经受这样漫长的等待,尤其是剧中小演员,一眨眼就长 大了。

  班尼奥夫和威斯早就预见到了这一天。2013年、第二和第三季的拍摄间隙,他们拜访了马丁,草拟了一个被马丁称为“终极发 展”的计划。彼时,剧集和原著的剧情就已开始平行展开了,他们达成共识:这两者是可以共存的。“某些剧情是符合原著的,某些却不符合,还有某些剧情,连马 丁本人都不知道会如何发展下去,是由我们这边首创的。”

  在准备第七季的过程中,班尼奥夫和威斯对剧情的掌控度愈发强大,粉丝的好奇 心也被进一步点燃。第五季结尾死去的雪诺在第六季复活,在第六季开播前,狗仔就已经捕捉到蛛丝马迹——— 他们在贝尔法斯特拍到了哈灵顿,他留着的雪诺发 型,照片瞬间传遍网络。班尼奥夫无奈地笑道:“在这个时代保守秘密该有多难!CIA (中情局)做不到,NSA (国家安全局)做不到,我们哪能做到!”

  他们只有更加小心翼翼。“詹姆”科斯特·瓦尔道说,班尼奥夫和威斯“更加用心地保护故事和剧本。他们现在体会到这部剧真正属于自己,不能被人篡夺。刚拍完的这一季就像他们的孩子一样,(有关剧情)按照书上的说说就行,说完闭嘴。”

  最 终季终于还是要来了,它将在明年或后年播映,HBO透露,未来将会诞生有关于维斯特洛部分的副线产品。班尼奥夫和威斯并不担心观众对结局的反应,但班尼奥 夫还是承认,到了最后的紧张关头,他不得不依靠药物治疗。威斯说:“还是把精神集中在手头的工作上吧,比如案头文件、道具宝剑、战争设计什么的。”

  手头工作从没少过。比如丹妮莉丝骑龙的场景,拍摄进度慢得令人发指,分集导演泰勒抱怨:“电视上30秒的镜头,已经拍摄了16天!”威斯说:“克拉克坐在那只机械牛上,每天8小时,连续6周,每天都被水啊、人造雪花啊或是其他什么东西,在脸上胡乱地拍。”

  但克拉克却泰然处之,她坐在机械牛上,微笑着和工作人员交谈,或是在开拍时不断变换着动作。有些动作看起来令人费解,因为她是在绿幕前演绎一个虚拟世界,也许只有她自己明白意义何在。她仿佛凝视着未来,目光闪烁之间,未来的故事仍是秘密,答案只有她自己知道。

  《权力的游戏》播出7年,剧中的多位小演员伴随它一同成长,包括史塔克家族的子女、兰尼斯特家族的后裔在内的主要角色,都在“权游粉”们的追随下,慢慢变成了大人样。

  原载:Time Magazine 撰文:DanielD Addario

  摄影:Miles Aldridge

  翻译:吴糍糍

  原载:Time Magazine 撰文:DanielD Addario

  摄影:Miles Aldridge

  翻译:吴糍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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