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一梅写剧本生孩子同步进行
由中国国家话剧院、香港艺术节、新加坡艺术节联合出品的大型多媒体音乐话剧《琥珀》3月25日至4月3日在保利剧院公演。该剧导演是先锋戏剧导演孟京辉,编剧廖一梅是华语地区多产的戏剧才女,也是他的妻子。两人炮制《琥珀》的过程也是他们的孩子孕育成长的过程。所以当穿着防辐射服完成了电脑前的写作过程后,廖一梅由衷地说:“《琥珀》也是
我的孩子。”
《琥珀》写了一个疯狂少女折磨风流唐璜的故事。记者就话剧《琥珀》的创作采访了该剧编剧廖一梅,在探讨艺术创作的同时,也谈到了她的丈夫也是合作伙伴,戏剧导演孟京辉。记者:“你与老孟合作的戏剧《恋爱的犀牛》,电影《像鸡毛一样飞》都写了爱情,有执著,也有无奈,为什么总对悲剧爱情感兴趣?”
廖一梅:“我不是爱写悲剧,但只要谈到爱情,必然要讲述悲哀,残酷和痛苦,当然,也有欢乐。用一句剧中台词:所有的爱情都是悲哀的,可尽管悲哀,依然是我们知道的最美好的事。在《恋爱的犀牛》里我强调人对爱情的执著,因为当时觉得那个东西实际上更容易被人接受更容易感动。而在这个戏里面,我更想谈到爱情复杂的一面,人复杂的一面。这里面有坚持,也有脆弱,有激情,但都不是纯粹的。”
记:“写作的过程也是你孕育生命的过程,小家伙的出生有没有让你改变?”
廖:“应该说是有的,我一直是个悲观主义者,对生命的态度淡然,但因为这个孩子,使我对生命的感受有了变化。这也让剧本的结局发生了变化。以前的结尾更压抑一些,更悲哀,现在还是觉得肯定生命是个奇迹,人活着应该感受这个奇迹。现在戏的结尾,主人公说‘因为你,我害怕死去。’在我的作品当中,这也应该是最乐观的结局。”记:“在你的剧本里面,除了爱情主题以外,还有很多是关于时代的,《恋爱的犀牛》和《琥珀》里面都有很多这样的东西。”
廖:“这个戏的结构其实和《恋爱的犀牛》有相似之处,《恋爱的犀牛》的群戏提供的也是时代的氛围,《恋爱的犀牛》谈的是一种时尚的爱情模仿,而《琥珀》的群戏谈论的是公众对于色情的看法。我觉得在这个剧本里需要这种东西,就是俗人的这种普通欲望以及这个时代给我们的东西。”
记:“有人说孟京辉是自我意识很强的导演,演员常常成为他在台上表达意识的符号,对剧作呢?有没有把你的本子改得面目全非的时候?”廖:“孟京辉是个自我意识强大的导演,这对导演而言是优点,正因为这样才形成了他独特的个人风格。从艺术趣味上讲,我们有差别,但应该说还是比较接近的。《恋爱的犀牛》、《琥珀》这两出话剧,就剧本而言,他基本没有做什么大的改动,他一直强调保持剧本的文学性。对演员也一再要求要照本宣科,不能随意改词。我写的话剧和我写的电影不同,拒绝生活化的语言,言辞华丽,随意改变是毁灭性的。”记:“能谈谈你们的生活吗?”
廖:“我二十岁的时候认识孟京辉,我们一起经历了很多,可以说是一起成长的。孟京辉以前是个典型的愤怒青年,现在依然有那个劲头,但方式变得柔和了。我们一直拒绝谈论我们的,因为以我们的情况,一旦两个人一起工作,那便没有任何休息时间,每时每刻,随时随地都在谈工作。比如前两天,才几个月的孩子发高烧,我们夜里不睡守在他床前,他睡熟了,我们一直在旁边轻声谈排练的事。这会非常辛苦,也影响我们的生活。”满岩 小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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