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来源:八卦之声 陈白村当爱已成往事
男女之间的爱和激情冷却后能剩下什么?这里有个触目惊心的活标本。
王圣元(王纳文与高峰之子)诉高峰案去年做了一审判决,高峰先生每月支付王圣元1000元,算是抚养费,从2004年9月到18周岁为止,大约是人民币18万元,而王纳文提出要高
峰支付她购买的商品房费用的要求,法院给予了驳回。王纳文女士当时表示不上诉,但思前想后,还是不服,在今年1月提出上诉,把索赔的额度从一审时候提出的69万多元降低到45万多元。之所以减少了一些,是把她和儿子居住的房子价钱减少了一半。那一半,她愿意自己承担,而孩子的抚养和教育费用,并没有减少。
简单清冷的言语,描绘着爱和激情冷却后的残局,双方忙着讨价还价,像集贸市场上谈论活鸡和鲤鱼的价钱,他们在算,旁观者也在算:一月1000元钱,以这笔“巨”款,还不考虑货币贬值的因素,要在北京抚养孩子到18岁,除非这女人有把一张钱变两张的本事。这钱,还有钱的背后,那张冷酷理智的面孔,着实看得人脊背发凉。
报纸还说,案子做了二审谈话,双方在法院组织下交换新的证据。男女之间,感情的事,有什么突破性的证据呢?恩爱时候的你侬我侬?月亮底下的甜言蜜语?在法庭上大概都不作数的。双方的收入状况,据说也不作数的,即便女方现在是乞丐,男方是富豪也罢。而且,他们没有婚纸,据他说,还是她执意要把孩子生下来,现在他不得不承认孩子是他的,还每月给1000元钱,算是便宜了她。男人承认女人,永远是便宜了她,还给钱让她养孩子,更是无上的恩惠。如果没有法律,大概连这“承认”也不必有。所以,电影电视里,被负的女人,往往声泪俱下地喊着“你要有良心”。
“以前陪着人家看月亮的时候,叫人家‘小甜甜’,现在就叫人家‘牛夫人’!”《大话西游》里的铁扇公主如是说。叫“牛夫人”大概还是好的,最坏的是,最后互相的称呼是“原告被告”。
要看看激情过后,当爱已成往事,还能剩下什么?只把将来法院可能承认的那部分提出来,就可以了。其余的,都不作数。所谓爱,不过如此。所谓爱,不过如电脑里的虚拟数据,一键删除,什么痕迹都不会有。职场金庸沈威风
前几天见了几个朋友,才知道自己已经是海归了。朋友们一律眼角带笑地摇头说:啧啧,看你在国外混的,好好一个人,变得土里巴叽的,还真像一个海归了。
所谓海归,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学的是西洋的技艺,长的是东方灵魂,领的是外国人的钱,管的是中国人的事。也就是当年洋务运动时候提倡的中学为体,西学为用。外国大企业初进入中国,面对中国复杂社会关系和与西方明显不同口味的消费者束手无策。大量海归们,很是为这些外企立下了汗马功劳,在中国占了一块地盘。
不仅仅是外企,洋帮会在进入中国的时候,也会遭遇这样的难题。比如说明教,其实按照金庸在书里面的说法,明教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只是他们吃菜事魔,崇拜火焰,死了要脱光光了葬,行为怪异,寻常老百姓就无法接受他们。而明教的人又因为学的是外国武功,很是有几个我行我素的高手,把中原武林人士给打趴下了,于是结上了怨。明教的前几任教主,都不太善于处理这种人际关系,所以积怨越来越深,终于搞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地步。
明教的救世主就是海归张无忌。他身负最上乘的波斯武功,如何利用这身出神入化的武功,就是问题的关键了。张无忌的处理方式是完全国粹的,就叫以德报怨,或者说难听点,叫市恩。万安寺一战,他和他媳妇赵敏联手,将天下英雄一网打尽,区别只是在于赵敏俘获了他们的身,而张无忌不计前嫌出手解救,俘获了英雄们的心。过节儿虽然没有尽解,大家见了面,火气也就没那么大了。
这项功劳,总得颁给海归吧。我正说得洋洋得意,某朋友突然想起一茬儿,他说张无忌是在冰火岛出生,十岁以前没到过中原,所以张无忌是ABC,不能算入海归。想想还真是,只是这个ABC,究竟从哪里学来这一套大仁大义的道理,还真是一个谜。洋眼看中国艾德姆(加)我在中国的第一天
加拿大流行一句话:“游者到泰国,行者去中国。”
早晨7:30,我拿着护照站在北京机场出关处兴奋到极点:“中国,我来啦。”
朋友让我到了中国后直奔北京大学,并且拼命让我记住两句中国话:“海淀,北大。”———我会说的中国话就这么多。管他呢,先取钱。偌大的首都机场,我背着大军包蹿来蹿去找提款机。插卡、按密码———糟糕,中国提款机的数字键设置怎么是倒的?我记密码一向是按形状,这可麻烦了。折腾半天,我终于攥着钱从一堆愤怒的目光中钻出来。
我逢人就问:“海淀?北大?”打扫卫生的人、超市购物的人、等待接机的人都冲着我叽里咕噜说一堆话,一会儿指左一会儿指右。终于我学聪明了,只要有人指一个方向,我就顺着走10米,再问下一个人。就这么10米10米地,我挪到了大巴站:“海淀,北大。”
售票员跟我说:“#%#%#%#@#@。”听也听不懂,我掏出一把钱,爱拿多少拿多少吧,给我一张票就行。一车的中国人,就我一个老外,有人向我点头,我也非常“地道”地点着头,说:“Canada,海淀,北大。”突然邻座的一个女孩大笑起来:“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我第一次觉得英语这么亲切。女孩说:“巴士只停在友谊饭店,离北大还远着呢。不过我住在北大附近,可以捎你一程,你这家伙真幸运。”
透过车窗,我看见公路上一只毛驴哼哧哧地拉着车,再不一会儿,却看到摩登大厦簇拥而立,立交桥纵横南北。下大巴上的士,中国女孩把我放在北大门口。北大真美呀,明天我就要报名读书了,可是今天晚上睡哪里呢?
按着我以往的旅行经验,每到一个陌生国家,我会四处寻找穿着肮脏、贼眉鼠眼、看似小偷的人,给他买瓶啤酒,坐下来聊一聊。半个小时后,哪里能抄近道,哪里能找到最便宜的旅馆,就全知道了。可在中国,到哪儿找坏蛋呢?尤其是,中国坏蛋会讲英语吗?我的机场秀觉换外币
白云机场国内出发厅里没有货币兑换处,想兑换人民币,需要步行两分钟左右穿过一条马路走到国际厅去。很多人因为赶时间,也可能是找不到地方,再加上语言不通等因素,哪怕比牌价稍微低一些,通常也会就近在我们的柜台私下兑换。机场当局和航空公司都规定不准私自兑换外币,但部分胆子比较大的人不太理会这些约束。
我有个同事是学金融出身,仗着自己受过专业训练,能辨认美元、港币的真假,只要有人来兑换,她一定大喊YES。
有一次来了个面相厚道的中年男人,要用美元兑换人民币,我同事觉得他好说话,通过计算器跟他侃价,最后敲定一比七。她心想,哪怕一转身去国际厅里按照当日牌价换掉,也能净赚五百多,比上好几天班来得容易。
那人总共换五百美元,我同事接过他的绿票子验明正身之后,从票款里数了三十五张百元面额的人民币给他。准备等兑换完毕再去柜员机上取钱补上空缺。
中年男人的双手始终没有离开过柜台,认真捻着那些钱,突然抬头告诉她:不够,还少五张。
同事把钱拿过来仔细数,还真是三十张,正打算再数五张给他,中年男人似乎有些生气,说:我不换了,你一点都不诚实。说着要回了自己的美元。
那人走后,我同事越想越蹊跷,赶紧结账,票款里少了五百块钱。她实在百思不得其解,无法想象中年男人如何能在她眼皮底下偷偷拿走了五张钞票。但是不管那些钱是如何长腿飞走的,我同事却得无条件赔付,而且不能声张,否则因为违规被扣的钱,远远多于五百。一个月后,机场公安局破了案,原来那个中年男人就是利用售票员爱贪便宜这点小心眼,故意用比较低的比率兑换。一般人拿到外币之后只要断定是真的,都会为那个差价窃喜,自然放松了警惕,他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用拇指拨几张到地上,回头再找借口不换,最后捡起地上的钱溜之大吉。
之后再有人找我们换钱,基本上都被指引到国际厅去了,没人敢占这个便宜了。正在白话 郑 平酒入肚肠
假如曹操不给关羽倒上那杯热过的酒,关羽毫无疑问照样会将华雄斩落马下的。作者之所以不让关羽喝了那杯酒之后再上阵,不光是为抖关羽提华雄首级进得帐来“其酒尚温”的包袱,恐怕还有个用意:免得让大英雄落下个“以酒壮胆”的话把儿,降了英雄的成色。从这一点来看,歌颂帝王将相的《三国演义》跟描写草民流寇的《水浒传》有很大的不同,除了温酒斩华雄之外,跟酒有关的最著名典故就是青梅煮酒论英雄的段子,都透着那么点正人君子的王者做派。而《水浒传》的酒就多少带着些卤莽与野性,鲁智深从拳打震关西的时候起,到后来的一系列祸事都是酒后“作案”;武松则完全是在酒后失智的情况下糊里糊涂地上了使他千古扬名的景阳冈,其实冷风一吹,酒劲一过之后也曾心生怯意。这些都是典型的酒壮人胆的例子。而西门庆与潘金莲在王婆的小店中勾搭成奸的情节里,酒是赤裸裸的色欲媒人。
酒壮英雄胆,也壮色胆,总而言之,酒是胆引子,也仿佛是放大镜,什么东西让酒过滤之后功效就增加了。所以当酒与中药材配伍,可以增强药力,既能防治疾病,又可用于病后辅助治疗。中国古代很早就有以酒为引的药方,《五十二病方》记载约30余个用以治疗疽、蛇伤、疥疮等疾病的药酒方;《养生方》《杂疗方》中也有药酒方以及酿制工艺的记述。与所有类似的进程一样,一种发现从科学走向大众时,必然会衍生出许多意想不到的后果。比如今天的药酒,酒就是药,药就是酒,酒药一体。您到稍微像点样的饭馆就餐,一进门就能看见或大或小的玻璃罐子里泡着蛇虫鸟兽草根树皮之类。
人们在很多具有双刃剑效果的东西面前往往表现出脆弱无力的特性,表现出孩子般的依赖和不可控制。像面对既能治病又能致命的毒品,像面对既能带来快乐又能带来危险的药酒。壮阳酒最早也是为治疗疾病而出现的。去年的这个时候,新华社发布过一条消息:某农民为夫妻关系不睦苦恼,喝了自己配制的壮阳酒,结果送了性命。今年初,大庆又有两个六旬老者喝了自制的药酒而不幸殒命。
我对很多东西都是心存敬畏的,总觉得泡在酒里的那些东西是有灵性的活物,一旦借着酒进了胸腔肚肠,谁知道它们会在里面干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