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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潮红人傅崇榘

http://ent.sina.com.cn 2005年04月10日04:20 四川新闻网-成都晚报

  四川新闻网-成都晚报讯

  郑光路

  成都报业的“开山祖师”之一

  大清光绪二十六年十一月初五(公元1900年12月6日),古色古香的成都桂王桥北街33号,寒空中突然鞭炮声声……许多人齐集一家公馆前,只见门上高悬崭新发亮的“成都图书局”黑漆大匾。人们议论纷纷:“啥子生意又开张啰?”

  一个20多岁、身材矮小的黄脸青年,笑容满面对众人说:“我们不是做生意,是办《算学报》!”许多人一脸茫然:“《算学报》是啥子名堂嘛?”

  那青年朗朗说道:“诸位总晓得省城里早有用锅烟子印刷啥《京报》《纶音捷报》,但这些官府古董只在官场流通,与百姓无缘。报纸,是老百姓也可以开办印刷老百姓都可看的,既传送消息又启发民智。西洋各国最为流行,所以人家也最先进。光绪二十三年十月上旬,宋育仁先生在重庆办了个《渝报》,这就是我们四川最早的报纸啰。次年他调省城当尊经书院的山长,《渝报》办了16期也就停刊了。光绪二十四年三月十五,也就是西历1898年5月5日,宋先生又在省城创办《蜀学报》,其实就是《渝报》的延续,也是我们成都开天辟地以来的第一份报纸……《蜀学报》多议论时政、倡导维新。敝人和苏星舫先生合办的这个《算学报》,则宣传西学博算,开启民智,是成都办的第二家报纸!”

  人群中有人说:“《蜀学报》响应康、梁的‘戊戌变法’,曾被衙门查禁!你们今天开张的《算学报》又当如何?”

  那青年脸露不平之色,高声说道:“为免覆辙,我们在报上已声明‘专说算学,不敢干涉地方事件’……诸位请进去参观,里面有‘阅报公社’,陈列各省书报61种及东洋日本报纸2种,免费任人阅读。敝人对西洋杂学深感兴趣,还在里面设‘算学馆’,苏星舫先生任总教习,收徒教授西洋算学!”

  这位青年就是四川报刊、出版界的先驱傅崇榘(1875-1917年),字樵村。

  众人蜂拥至公馆参观。客厅左侧是“阅报公社”,木版印刷、线装书形式的《算学报》摆在正中突出位置,还散发油墨味,众人看罢大开眼界。墙上挂着傅崇榘龙飞凤舞写的一首诗:“一觉黄粱梦未成,男儿有志事长征。上书空入红莲幕,投笔难随细柳营。阮籍途穷怜壮士,江淹才尽愧儒生。风尘万里逢知己,愿见荆州识姓名。”

  有人问:“这首诗愤世嫉俗,看来先生志向非凡……只是百业甚多,先生为何独要办啥子报纸?”

  傅崇榘笑说:“敝人是简阳县石盘乡人,家父讳廷玺,道光时举人,曾任江安、泸州两县救谕,卸职后曾在家乡办傅氏小学堂……我自幼不务正业,却喜杂搜博蓄,所以仕途无缘,从军从政都报国无途,年前随家父举家迁省城。自思如今列强凌辱、国事日非,又见蜀中闭塞、民智不开。而西洋各国之振起,莫不以民智为基础、科学为先导。所以敝人不揣浅陋,斗胆创办报纸以开启民智为己任,还望能多遇知己啊!”

  当时的成都确实太闭塞,《算学报》曲高和寡“知己”太少。不久,傅崇榘叹气道:“可叹可怜,办了两期,莫得二十个人肯要!”只好停刊。

  尽管如此,但《算学报》是四川继《渝报》《蜀学报》之后最早的报纸之一,也是成都有史以来第一份自然科学类的报纸。

  傅崇榘并不气馁,又于清光绪二十七年?穴公元1901年?雪创办《启蒙通俗报》,木版印刷。初为半月刊,第14期起改月刊,影响渐大。当时绝大多数民众都不了解报纸的重要性,《启蒙通俗报》1902年8月登了条趣闻:这年7月间,四川制台奎俊标榜新潮,要选拔人才。奎制台出的考题是“欧洲国际法协调约皆无平等权议”。此题一出,参考的人都大眼瞪小眼!原来,此题出在东京出版的《译书汇编》上,上海报纸也登过,但蜀中只有启蒙通俗报馆卖过5本。全川仅刘信臣、傅崇榘、龚向农三人读过;待至放榜,三人分列一、三、六名。傅崇榘事后逢人就嘻嘻哈哈说:“不读报纸,就是他妈的聋子、瞎子、瓜娃子!”

  清光绪二十九年(1903年),四川总督锡良办官报书局。傅崇榘此时已是省城报刊界“权威人士”,他建议该局“总办”陆钟岱创办《四川官报》,至这年十月十日又发行《成都日报》(这是成都第一家日报)……这些官方报纸因得傅崇榘帮助不少,少了许多官腔冷脸,还拉来一些商界广告。

  光绪三十二年?穴(1906年),傅崇榘将《启蒙通俗报》改为《通俗日报》。傅崇榘一人编辑,多用白话。但它社会新闻多,文艺“副刊”也不少,还随时出“诗钟”“灯谜”:参加者每人每字出钱二文,作中奖人的奖金,每次收入十到二十串钱,《通俗日报》因这种办法居然大有获益。傅崇榘又聘杨叔尧主持笔政褒贬时事,于是报纸销数日增……其后《通俗日报》分为启蒙、通俗两类,由史嶲峰主持,又改名为《通俗报》《通俗新报》。报纸也改在三道馆街文伦书局用机器排印——在成都这是最早采用现代先进排印技术的报纸之一。

  清宣统元年三月一日(1909年4月20日),傅崇榘又创办《通俗画报》作为附刊,随《通俗报》附送。讥讽官场的漫画活灵活现,如有幅《中西人》漫画,讥讽以“改革”“维新”为幌子的官老爷丑态,画旁题词是:“一身洋装,满口华语;周身洋货,不遗下体。又非讨口,狗棍夹起。好像闷头,软帽穿起。又不屙屎,把烟咬起。金钱外输,国货不喜。只恨父母,非洋种子。不中不西,人而无耻。改良社会,个个笑你!”

  这些画,把官老爷鼻子都气歪了。1911年9月7日在“保路”高潮中报纸被查封。

  但清朝很快垮杆!1912年6月29日,玩世不恭的傅崇榘站在桂王桥北街33号“成都图书局”门口,又乒乒乓乓大放鞭炮,还扯开喉咙高吼:“我们报纸第三次复刊啰……快来看啊,巴适得很!”

  最早的彩票及自造黄包车

  傅崇榘不但办报纸,在各种“新政”中也大出风头,他还是四川彩票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只是这只“螃蟹”实在难吞,把傅崇榘几乎弄得倾家荡产!

  18世纪以来欧美国家早把发行彩票合法化。光绪年后,中国官方也渐发行彩票。光绪三十一年?穴1905年?雪冬,四川总督锡良奏请清廷批准,在成都七家巷口设四川“彩票公司”(后改名为“票捐总局”)。

  初办彩票时都不晓得这玩意儿为何物,“众商缩手”,而傅崇榘却一马当先跳将出来。这年寒冬,桂王桥北街图书局大门右侧,又挂起块“富记彩票分行”的大吊牌来。原来有个当过县丞的冯昆山,这时当上监印彩票委员。他找到傅崇榘说:“你的图书局每期认销三千张吧,彩票公司给你特别折扣,彩票局总办翁又申大人连连夸你敢开蜀中风气之先,委任你为‘商董’……老弟,你真是名利双收啊!”

  傅崇榘冲锋在前开办起“富记彩票分行”,成都众商家也纷纷领购彩票。彩票公司为此特委任傅崇榘为售票委员,并对他“悬牌奖励”。

  冯昆山是“以权谋私”的高手,不出分文和傅崇榘合伙,所得利润却要“干分三成”。而领彩票需现银,傅崇榘又无此财力,只好约朋友曾雅仑合资。原说好的照三七成分账,傅崇榘在曾雅仑处只得二成之利,在冯昆山处却须付出三成之利。傅崇榘暗自叫苦:“我白白跑腿奔走,每期还倒赔一成之利以归冯!”

  到次年(1906年)三四月间,傅崇榘实在玩不下去了,就不再给冯昆山的“入股利润”。冯昆山大怒说:“你难得了老子?你既毁约,我只好把什邡钟知县托我经手、在你处所取彩票该付的银钱‘借’来,充我该得之红利!”

  更要命的是:这种官办商销的彩票,官老爷们巧取豪夺弊端甚多。票捐局设立后,内设总办一人,月薪大洋200元;会办一人,月薪100元;下设委员若干,月薪数十元……每期彩票大奖内还有百分之三的回扣。开办之初,每月发售彩票一次,共印票20000张,每张售10元。每期都有中大彩一夜暴富者,百姓争相购买,每期彩票卖得精光。“票捐总局”就来个每期共印50000张,这简直是“杀鸡取卵”,顿时把市场弄得稀烂!

  省城彩票由各彩票商领销,发全省各地销售。销售滞阻后,每票改售5元,仍十家九剩卖不脱,傅崇榘处所剩尤多!外无人买,内不准退。曾雅仑亲戚王西垣又挪借银两不还,曾雅仑见势不妙抽身去也!傅崇榘剩了无数卖不脱的彩票,借了一屁股的外债,弄得他几乎去撞南墙!连叹:“恨我心计太拙,实不如人。一年之间共亏一万余金,如今势成骑虎,妈呀,老子咋个办啊!”

  傅崇榘同官老爷打交道吃大亏连遇怪事。1906年,彩票局总办翁又申租赁福德街一个州官谈廷桢的公馆,翁因故要转租此房。傅崇榘由于多种原因,强装笑脸应承接租,每月租银三十两,还另付了二百多两银子改造费。这年五月间,傅崇榘同父母一起入住。因人少屋宽,傅崇榘募集徒工开设工业馆,聘东西教员早晚授课。不料运气实在太霉,竟然连出怪事:女儿和侄女在此屋相继暴死,厨师又在中秋这天抹喉自刎,彩票则无期不剩,学堂因无款已停……弄得很信科学的傅崇榘也神经兮兮起来:“妈的,这房子硬是闹鬼不成?”到这年十月,他图吉利将工业馆改为“阜利公司”。

  工业馆其实就是个小工厂。原来这时傅崇榘又麻起胆子在啃另一个“螃蟹”:自造黄包车!

  清同治三年(1874年),中国上海从日本首次引进了三百辆黄包车,所以又叫东洋车。1898年,四川商务总局宋云岩在成都创办快轮车?穴即黄包车?雪务公司。但其后黄包车与轿行争利肇事打架,官府就禁止黄包车运行了……到1906年,商务局总办沈秉堃很赏识傅崇榘,拨了些银两,委他置备数十辆车作青羊宫花会交通之用。

  此时傅崇榘的“阜利公司”就在谈家公馆里生产黄包车。所以说起来,傅崇榘又是成都搞“工业”的老前辈企业家呢!

  傅崇榘正想靠造黄包车赚点银子填补彩票“黑窟窿”,哪晓得谈知州家探知到傅崇榘的“工业馆”在此,有木铁工匠一百多人,洋车材料堆积遍地,搬迁肯定困难,就趁机要挟涨房租。傅崇榘无奈之极,好话说了几箩筐,房租每月加10两……黄包车造毕,傅崇榘再无财力供房租,慌忙于光绪三十二年正月十四转租贵州馆街的廉价住房。

  这时傅崇榘因彩票积亏捉襟见肘,要把留在谈公馆未搬、约值银二百多两的造车剩料搬回。而谈知州说还欠房租,高矮不准搬走,厉声扬言:“任你打官司,我是不怕的!”

  傅崇榘气得发昏,事后逢人就诉苦大叫:“对我尚如此不可以理喻,他当官时对百姓的手段就可想而知了。诸公,诸公,公理何在!”

  清末成都社会的“百科全书”

  朋友苏星舫对傅崇榘说:“樵村,只怪你乱想汤圆开水喝,才弄得一蹶不振!两年前(作者注:指1904年),你以川中报界名流身份,去日本世界博览会考察,你啥子不买,掏空钱包买了几大口袋各国书籍、图表,在四川是最早从日本购进油印工具!归国时你雄心勃勃写诗:‘秀才出了门,更知天下事。踏遍东西球,遂我平生志。我生不逢辰,长才困专制。今日归故乡,桑邦能展翅!’你还是一心吃油墨饭吧!”

  傅崇榘长叹一声说:“你说得对极!归途中我还写诗慨叹:‘出洋反比归家近,入蜀方知行路难!’专制社会中干实事大不易啊……我还是先搞出版、办报,开启民智要紧,昏暗中国方能强盛!”

  他是很容易激动的人,当下脸红筋涨地呼呼挥笔,又写了一首诗:“少小从军笔屡投,男儿三十未封侯。士非知己难为用,生不逢时亦自羞。且著新书消岁月,愧无多财到非欧。西方教育东方偏,试看支那胜得无!”

  傅崇榘从此一心著述,十余年中,汇集出版了规模宏大的《傅氏丛书》,计有:《中国历史大地图》二十种、《万国通商水陆新地图》《中外商务丛抄》一百卷、《四川省文明进步图》《四川省明细详图》《西域古今改革图》《中外商务丛抄》一百卷、《国朝名人言行录》《考订长江水道图》《“山海经”古地今证》。

  他还在宣统年间编纂过《自流井》杂志。扬州出盐商,他设计的封面是个穿高领衣、千娇百媚的扬州美女在自贡盐井框架背景中,这就将扬州、自贡两座盐业城市紧紧连在一起……这种“川盐销天下”的封面设计,以今天眼光看来也是独具创意的。

  川中人士无不惊叹:“傅樵村以个人之力亲自编著、校订,出版如此浩繁之图册、刊物、报纸,实奇人也!”

  他还当过四川红十字会长。因他长子傅玉荪、长女傅寿珍及四女、侄女得急病,经中西医先后治疗无效,都死了。所以他沉痛地说:“可见中西医均不可恃也!”他鼓吹医学应大力改良及小儿要普种牛痘等。

  傅崇榘对后世最大的贡献,是他费尽心血写的巨著《成都通览》。此书初名《说成都》,1909年问世。全书31万多字,分列400多个栏目,对清末成都的山川、地形、交通、河道、塘堰、物产、寺庙、官衙、仓廒、工厂、银行、邮政、文娱、赌博、妓女、袍哥、官员、学校、商业、行帮、口语、俗谚、童谣、民歌、街道、家具、饭馆……都分项介绍,真是包罗万象!

  有人问他:“自古史书、志书,皆官修。你以一布衣百姓,想传不朽么?”傅崇榘不高兴了,大声说:“我以久居成都来介绍成都,比仅是成都过客却来说成都的人好多了。我以亲身耳闻目睹来介绍成都,比仅靠传闻来记录成都的人好多了。我以成都风物百事实录来介绍成都,而不是以笔墨空谈成都。我以调查近事而说成都,不像有的人考据古典咬文嚼字来空议成都……卖弄文字功夫、向官府颂扬献媚骨的一些史书志书,历代太多啰,哪还要我老傅来多说!”

  确实,历朝四川官修的地方史志,大多为统治者及士大夫流歌功颂德,而对民风民俗、社会下层民众的记载实在少见。省城商务局总办沈秉堃此时调任云南,他为此书作的序言很中肯:“自《蜀都赋》《华阳国志》后,而四川风土殊少记载。虽通省有志,府厅州县有志,近时新编各乡土志,然皆记其往迹,录其大要,未有于风俗人情、日用寻常货物价值汇集成籍者。门人傅生从游有年,恒留心实学,著述甚多。近又著《说成都》一书,邮寄来滇。浏览一通,举凡山川气候、风土人情、农工商业、饮食方言、居家事物,凡百价目、水陆程途,靡不毕载,诚人生必用之书也。以个人之调查,为人群之指南,其稗益社会,岂浅鲜哉!”

  荣县籍名流黄芝书序言中,更说出此书价值绝不仅限于成都,他认为凡是中国人要了解西南重镇成都,都该读此书:“傅君樵村有《说成都》之作……不假雕镌,自成信史。盖自有成都以迄今日未有之新著也!……成都者,全川、全中国人之成都,非成都人之成都也……吾知此书既出,凡蜀人、非蜀人,皆当手一编,以资快睹!”

  这本书在诸多方面留下极其珍贵的原始资料,将其称为清末成都社会的“百科全书”是一点不过分的。如说川菜,书中记载的“陈麻婆豆腐”“椿芽白肉”之类四川传统菜肴小吃就有几百种之多。说起抽烟,清末成都这座30万人口的消费城市,书中记载仅为人“装水烟”为业者竟达1200多人,可见烟客之多。书中记载清末成都有茶馆454家;理发店有619家;收荒匠714家……连“避虼蚤”“避臭虫”及逮耗子的行业、方法都有记载。尽管行文大都简略,但各行各业几乎都可以在此书中找到百年前的珍贵史料!

  由于受过不少当官的“狗气”,自幼“男儿有志事长征”的傅崇榘也想过把官瘾。1915年,四川都督胡文澜委傅崇榘当松潘县长。这位傅县长看来不是当官的料,他同几个好友、随从徒步上任,沿途写写画画;上任后又四面八方爬山涉水去考察民风民情,还出版了《松潘游记》,备述川边风情,并附图多幅……引来官场中斥责声一片:“这个‘傅宝器’不但是‘奇人’,还是他妈个‘怪人’喃!他是去当官还是去旅游啊?简直是白吃干饭!”

  傅崇榘很快“下课”,写诗自嘲:“乙卯三月,出宰松潘。一筹莫展,徒诮素餐。高跻岷岭,亲瞰江源。上雪宝顶,饮玻璃泉。过大海子,游山西天。立玉池上,探金穴前。清风两袖,游记一编。乐哉此游,梦醒邯郸。撒手东归,幸福神仙……”

  诗中大夸其口,好像比如今人们游九寨沟还安逸!其实这个短命县长内心实苦,此后矮小干瘦的他越发借酒消愁、放浪不羁,1917年7月间不幸呜呼哀哉,年仅43岁!

  对傅崇榘的贡献,早在民国八年(1919年)一月一日,孙少荆(署名“行者”)在《川报增刊》发表的《成都报界回想录》中就说:“有两个人是应当特别记一记的。一个是傅樵村君,此君于成都报界可算得一个开山祖师……就是成都向外埠的通信,也是由他先当起的!”

  原来傅崇榘曾创办成都“华阳书报流通处”,1915年任松潘县知事时,才托给其学生陈岳安独立经营。这个流通处成为打破闭塞的四川,与外省及世界文化交流的窗口,引进大量中外宣传新文化新思想的书刊报纸……陈岳安后来还成为川中报界领头人物,被戏称为“大总管”。川中名流张秀熟也曾评价说:“对于开通成都风气、介绍新文化、宣传民主与科学、打开成都‘五四’运动的局面,完全靠华阳书报流通处的力量!”

  可惜的是,傅崇榘长期被人忽视,其等身著作至今除一部《成都通览》外,竟然大都不存于世了,就连其生平事迹,也不可详考!但是我想“自古真史藏民间”,为国人留下成都清末社会如此鲜活历史的傅老先生,就凭一部《成都通览》,也足可垂名史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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