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瘟疫的都市病
《大家》,2005年第2期,10.00元
写这个标题不是说农村就不怕瘟疫,我是想说敏感的都市人已经神经质到把什么都可以当作瘟疫来害怕,这种神经质也有了瘟疫的种种特征。朱文颖的短篇小说《猫眼》捕捉到
这种都市妄想症与幻想症:李春慧在健康中迅速地衰竭下去,即使爱情在旁也束手无策,随之,“我”迅速地成为下一个李春慧。作者预想了精神幻灭与肉身无奈。当然,这种像瘟疫一样的都市神经质,在文学表达中并不少见。
暴雨洗刷性饥渴的痕迹
《芙蓉》,2005年第2期,10.00元
李敬泽先生在谈及周立勃的写作时,曾说,写小说不是弹钢琴,因为小说事关生活。周立勃经历了漫长的写作停顿之后,带着对生活的丰富经验,再度回到创作现场。本期《芙蓉》刊登了他的中篇小说《暴雨》。周立勃有一种玩文字游戏的耐心,他大概很乐意在文字里经意不经意地辅张他的情感迷案。《暴雨》既像常识,又反常识,他似乎更愿意让女人活得内疚,而让男人在性饥渴中死得像英雄。
儒家与现代性的矛盾所在
《文艺理论研究》,2005年第2期,7.80元
事隔多年之后,对一部曾经赢得巨大声望的当代小说再作清醒评析,显然要冒一定的风险,比如说对《白鹿原》的评析。南帆在重读《白鹿原》中指出该作的致命伤口,“《白鹿原》的文本分析表明,叙事结构的脱节恰恰源于儒家文化与现代文化的脱节。”值得人们再思考的是,《白鹿原》究竟想证明什么?它为什么能够获得如此巨大的社会声势?!它反映了我们这个时代怎样的文化尴尬?!
文学变迁中的作家形象
《当代作家评论》,2005年第2期,12.80元
李丽在《作家笔下的“作家”》一文中分析了当代文学中“作家”形象的变迁,视角相当独特,文中的缺陷在于太过于依赖当代文学史,多了现象的罗列,少了深刻细致的分析。有个大人物曾经说过,“卑贱者聪明,高贵者最愚蠢”,大部分作家因而被放逐、身心受难,这种酸楚苦痛怕是王朔等作家难以体会的。把作家捧得天高,无知少男少女有失身的危险;把作家贬得极低,社会又容易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