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来源:八卦之声 陈白村谐星的悲剧
一个人被报复或者暗算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细细思量到底是谁下的毒手之际,发现自己公开的仇敌和潜在的敌人都不在少数,而且个个都有这可能,个个都有这能耐。
名嘴吴宗宪遇袭受伤后,他带着熊猫眼,包扎得如同木乃伊,被针缝得似个荷包,整
个脸肿成莫迪洛漫画中人物之际,人们最关心的,倒真不是他伤势如何,也不是该事件是否出自偶然,而是众口一词地认为是他得罪了人。不知他在医院痛定思痛时自己数过没有,热心观众却把有可能下毒手的人数了个遍,结果是,上过他节目的人,几乎个个都有可能,这个曾经被他嘲笑胸部小,那个被他尖刻讽刺五音不全。危难之时,发现自己身边全是敌人,这感觉真不好受。而最近一个被他在节目中揶揄过的女人田丽(他讽刺她像许纯美,你说这糟糕不糟糕),则被疑为黑帮老大的女人,列为重点怀疑对象,她不得不出来澄清说:“我家不是黑道,是白道。”
这个鼻青脸肿的吴宗宪,和当年那个深情款款地唱《是不是这样的夜晚你才会这样的想起我》的吴宗宪,真让人对不上号。那时候,他有点忧郁气质,在百叶窗的阴影里,唱着黯淡的歌。不过几年,他却大变活人,成了另一个人,台上台下,口没遮拦,疯癫搞笑,百无禁忌。若是唱情歌时候的他遇到袭击,那叫悲剧,现在的他遇到袭击,那是闹剧。
而他自己说,这是作为一个谐星的悲剧。
有人说,台湾娱乐节目越来越有种末日狂欢般的、歇斯底里的气氛,也有笑,是神经质的,也有欢乐,是白热化的。这歇斯底里的电视节目,应和着我们这个白热化的时代,是人们焦灼情绪的出口。
而承担了娱乐大家任务的演员们,不得不努力适应这潮流,甚至走得更出位更吸引眼球。他们疯癫、讽刺、恶毒、刻薄,这不是天生的,而是被造就的。让忧郁的情歌王子停留在百叶窗的暗影里吧,借尸还魂重生而来的是言语尖刻的小丑,渐渐人戏不分,渐渐他们成了他们扮演的那个人。
黄安也曾经是情歌圣手,甚至曾经执迷于古典情怀,小S也不是一生下来就懂得拔别人的胸毛捏别人的臀部,我们也不是刚落地就懂得察言观色八面玲珑。这不是谐星的悲剧,是每个人的悲剧。我的机场秀觉编 号
某次去一个朋友家,发现她家的卫生间像个化学实验室,毛巾分洗脸的、洗澡的、擦手的,全部用标签编号注明,连牙刷柄上写着名字。我心想,他们家连孩子在内也就三个人,不管有多讲卫生,谁跟谁还区别不过来吗?更何况孩子还一直在老家让父母带着。两夫妻弄得这么一本正经,简直让人怀疑有问题。
我印象里朋友是个不拘小节的人。上大学的时候,她的衣服从来都是今天一件明天一件,换下来之后也不洗,直接挂在门后,没得换了,又从一堆脏衣服里挑一件相对干净的继续穿,一件衣服不遭遇三五个回合轮换,根本不下水。很难想象就这样一个人,结婚生子之后居然会有洁癖。
洗完手之后我在朋友家就有些坐不住,脑子里总有一种幻象:我前脚还没跨出门槛,他们家已经往我刚才坐过的沙发上喷洒消毒水了……真后悔没事跑来他们家瞎串门儿。
我说我得走了,朋友挺纳闷,问我:才坐了几分钟你就走?我们家有炸弹,怕炸了你?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我也不好意思真的扭头就走,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待下去,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唠嗑。到最后是朋友受不了了,主动问我有什么为难事,连说话都如此心不在焉。
我终于忍不住问:那为什么你家卫生间里的毛巾都是编号的。没想到她拉开一个抽屉,说:“那算什么,连抹布都编了号呢。一开始我也受不了,不过现在习惯了。”
原来她丈夫是修飞机的,每次进场,工具箱里的所有物件,从电钻到小螺丝钉,全部编号,工作结束之前复查,少一样都不能离开。朋友的丈夫刚毕业时,总觉得老师傅们过于教条了,把枯燥的工作搞得仪式感十足仿佛在做礼拜,不止一次在她面前发过牢骚,结果有一次他把一块擦机油的抹布落在发动机里,差点酿成大祸。
从那以后,他就养成了身边所有东西都要编号的习惯。小城四季 姬 祖陈门槛领赠品
吴语称精明的人叫“门槛精”。小陈的父亲当年是个大队部会计,公认的老门槛,小陈更是得父亲真传。父子两个,只要邻近的城里有什么免费赠送活动,一定颠颠地跑去,捧了一堆回来。不过儿子有时太过精明,常常成了大家的笑话。
村里开发,要建纺织品交易市场,一棵有年份的树木有几十元的补偿。防止有些贪小利的人一夜造林,规定是拔不动的树才算数。小陈动起歪脑子,他先把木块埋在土里,才把树干钉死在木板上。可是他太过贪心,他营造的树林一枝一叶都没有,竖着的都像是柴火棍、铁锹棒,扒开一看就露了馅。小陈得了外号,叫“植树大王”。
纺织品交易市场开张后,越来越红火。小陈跟了一个胚布老板跑腿,越做越顺手,开了眼界,有一天心思一动:老板的生意90%都是自己去跑回来的,干吗要给老板做呢?
小陈也租了门面做胚布生意,这才知道当初那些客户对他客客气气,不过是看他老板的面子,现在别人看见他,个个都爱理不理。他进的一屋子货最后全部低价盘给了原来的老板。
小陈不服气,开始一样一样地尝试,开五金小作坊、推销礼品、做灯泡,跌打滚爬,渐渐成了老陈。有一次,他在菜市场,发现许多顾客抱怨散装酱菜不卫生。他灵机一动,在市场逛一逛,发现老百姓爱吃的各类酱小菜几乎都是散装,也没有主打品牌。
他注册了“小菜一碟”的商标,生产真空包装的各类酱小菜打入超市、食品店,一炮打响。两年后他成立了正式的酱菜公司,甩开膀子大干,在文化宫广场搞礼品免费赠送活动。手下们忙得热热闹闹,他一个人排在队伍里,领了一堆礼品,乐颠颠地跑回了三年未回的老家。洋眼看中国艾德姆(加)中国保安加拿大保安
第一次在中国看到保安训练时,我惊讶得不得了。简直就像军队一样,列队行走敬礼,标准军事化。再看他们的制服,风格精致漂亮,让我不由觉得加拿大的保安制服似乎太寒酸了。最后看他们的长相身高,帅气凌人,我开玩笑说中国保安能组建模特队。
我年轻的时候,在加拿大当过几个月的保安。当保安太容易了,只要去警局按个手印,谁都能干这一行。在加拿大,当保安的有毕业了懒得找工作的学生、酒鬼、三流演员、失败的音乐家、急需用钱的人,还有就是想当警察当不了,过把保安瘾的人。这么一群“笨蛋”聚在一块儿当保安,谁会对保安工作有丝毫重视和尊重。老板心里也明白,就发那么点可怜的工资,别指望太多。没有什么事先训练,领件蓝衬衣和帽子,下午就来工作吧。
加拿大保安和中国保安的区别在哪?我挑出几个最经典的问题,大家一眼就能看出不同了。
当保安有过重要的军事化训练吗?中国保安:“有。训练能提高保安的素质。”加拿大保安:“没有。有什么可训的。”
女朋友怎么看你的工作?中国保安:“对她隐瞒低工资,美化工作名称。”加拿大保安:“她喜欢我,我人挺好的。另外,她有钱。”
迟到了,公司罚钱吗?中国保安:“迟到5分钟,扣一天工资,半天休息。”加拿大保安:“迟到多少扣多少,多了不能罚。”
你会义务做些超出职责范围的工作吗?中国保安:“会啊。像帮人看小孩找小狗。”加拿大保安:“不会。那些不是我的工作。”
我有时会想,如果把中国保安放到加拿大去,会是什么样子?中国保安会尽责地到处巡逻查看,时刻警惕周围情况。加拿大保安会靠着门框,想不通地说:“你疯了?想升职啊?兄弟别这么卖命,让我们没面子。”
出现小偷时,中国保安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加拿大保安会耸耸肩说:“傻瓜一个,你又不是警察,没人给你多发薪水。”正在白话郑平用三个月颠覆二十年
都说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他们更绝的绝配了,真正的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叮和宁,从父母一辈起就是朋友,两个人从小在一起,别说吵架闹别扭,连句粗声大气的话都没说过,相爱更是水到渠成,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等待着一段恩爱和睦的姻缘佳话早有结果。两人也的确是好得蜜里调油,天下雨,别人最多也就送个伞或是雨鞋,而他们通常是一人先在家里煮好一锅姜茶,再把干毛巾放在门口,然后再冒着大雨去接对方。不管雨多大,为了享受在雨中相依相偎的浪漫和温馨,两个人总是只打一把伞,还尽量让伞多为对方遮挡一点,弄得两个人都跟落汤鸡一样,但是他们脸上幸福而会心的微笑让每一个看见的人都羡慕不已。
事情的变化开始于一个无意的发现。一日,几个父母的老友在家玩牌,桌上闲扯,顺口就提到两人的的母亲分别怀着他和她时,就曾经戏言要结为亲家,一段横竖挑不出一点毛病的姻缘竟然是起源于指腹为婚这么一个传统得不能再传统的形式。当天晚上,两个人呆呆地坐着,看着电视里那些七巧八合的故事,细细地回忆起自己平淡如水的青梅竹马,回忆起两人往前走的一步真的都像是爹妈或者别的什么仙人预先安排好的一样,竟然都觉得有些乏味。困得迷迷瞪瞪的时候,叮口齿不清地问了宁一句:你觉得咱俩这样算恋爱过吗?宁同样困倦不堪,打着哈欠回了一句:谁知道啊。
叮说自己长这么大好像从来没有注意过除了宁之外的任何男孩,宁说,我也是,好像从懂事的时候起就觉得自己天然就只能跟叮好,也没注意过别的女孩。叮问宁:你觉得亏吗?宁倒乖巧:你要觉得亏我就觉得亏,你要不觉得我也不觉得。两个人商定在各自的生活和工作圈子里重新做一次选择,如果还是觉得彼此更好,就再回到一起。结果既有些合情合理,也有些出人意料:合情合理的是两个人果然都发现了比对方更好的人;出人意料的是这个过程竟然只有短短的三个月,而他们在一起是从三岁长到了二十三岁,整整二十年。
幸福只能跟不幸比较,而幸福与幸福之间永远不可能进行量化的比较。所以没有人知道,假如叮和宁在一起生活的话会不会比现在各自组织的家庭更为幸福。倒是所有知道这件事始末的人都笑着说这两人纯粹是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