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吃的食品:面。
最幸福的事:睡觉。
最讨厌的事:早起。
最难忘的人:姥姥。
喝不喝酒:喝。而且到了自己有车但从来不开,就为了能喝酒的程度。
最喜欢的车:宝马。但不喜欢开车,觉得没意思。
最喜欢的歌手:最近特别喜欢美国的乡村歌手乔治·约翰逊。
最喜欢的格言:一切顺其自然。
最喜欢的休闲方式:一个人在家,躺在床上连续看几部电影。
前天下午,腾格尔和苍狼乐队在西单金库KTV举行了新专辑《狼》的签唱会。据天堂文化公司表示,《狼》与之前的《天堂》和《蒙古人》一起被腾格尔称作个人三部曲。不少听众都会以为,腾格尔的音乐是给那些与他年龄相近的人听的。但在昨天的签唱会现场,腾格尔与苍狼乐队充满力量、带着草原粗犷气息的现场演出竟然轻易就让近百年轻观众热血沸腾,以至发生了哄抢CD的状况。在签唱会结束后,腾格尔坐下来与媒体聊起了新专辑和自己最近的状态。
记者:新专辑文案里说,专辑同名主打歌《狼》是突出环保概念的作品。之前韩红的新专辑也是主打“公益”,并收录了一首《回来》呼吁保护藏羚羊。您觉得这是不是老歌手们开始利用自己的影响呼吁对社会的关注?
腾格尔:就题材来说,歌曲中爱情确实是“永恒的主题”,但说不清从什么时间开始,歌坛里的爱情歌曲突然泛滥,呼唤环保和生态平衡等关注社会的歌曲实在是太少了。所以就有人开始用音乐进行呼吁。我觉得大自然和家乡同样是音乐创作的无穷源泉,一味写爱情只能是往死胡同里钻。我一直是一个热爱自然的人,每遇大自然遭到破坏事件对我的冲击都特别大。
记者:《狼》听起来似乎与之前的《天堂》有很大差别。乐队感很强,风格也很粗犷。为什么以“狼”作为主题,是自己有什么特殊经历吗?
腾格尔:我在创作上对自己要求很高,写出一首歌特别的难。我经常头疼找不到好题材来创作。在音乐上,我故意把《狼》做得很粗犷、很粗糙,让听众听起来就是这种滴血的感觉。我对《狼》的歌词特别满意,“有一只孤独的狼在嘶鸣,它的嘶鸣像利剑穿透了多少猎人的心;多少代香火不断,如今面临着生死存亡。”其实呼吁环保的主题很多,像草原沙化之类的,我选择“狼”并不是有什么特殊经历,只是觉得狼作为野生动物,现在已经面临绝种,我们对它的关注更迫切。而且如果是环保歌曲,我觉得就要刺激听众的神经,只写青山绿水是不能让人关注环保的。
记者:但是在当前乐坛环境下,这种粗犷的风格和大的主题似乎很难流行。
腾格尔:像我这样一个唱了17年的老歌手,还是应该对听众进行一些引导,而不仅仅是讨好听众。在音乐上,我也一直有自己的坚持。我想我是永远不会在我的音乐里加进什么HIP-HOP、R&B的,我希望我的音乐能代表真正的中国文化,我认为中国以至亚洲听众骨子里还是喜欢优美的旋律性的音乐。我虽然很喜欢《狼》,但是我也知道,它可能不是那么优美,流行起来会很难。但坚持自己才会有风格,你没看到现在很多歌手的歌随便就能被别人翻唱,但我的歌却不是随便能唱出感觉的。我觉得现在的歌手,特别是男歌手都太“嫩”,太缺乏男子汉的粗犷。
问:比起现在来,听说您也经历过境况不好的时候?
腾格尔:在上世纪90年代中期的时候,我遇到了事业的低谷。那时候歌坛突然出现很多新面孔,他们那种在舞台上跳来跳去的表演吸引了观众的关注,我的风格不能被大众接受了。当时我非常矛盾。我也曾经为了改变而创作过很大众化的专辑,但很快就有人跟我说在音乐里找不到你了。可以说在上世纪90年代中后期我的脑袋和歌唱事业都是一片空白。不过也是从那时起,我开始关注中国民歌,渐渐形成了现在的风格。而且庆幸的是,1994年我拍了电影《黑骏马》,让我从1994年到1997年长达四年的时间里没有继续消沉下去。
记者:请谈谈您的妻子。
腾格尔:她是一个地区歌舞团的舞蹈演员,我们大概是七八年前,在一次同台演出时认识的。我这个年龄的人谈不上什么浪漫,也没有谁追谁然后经历多少曲折的,就是实实在在地交往然后就在一起生活了。
记者:新专辑里收录了一首《轮回的天唱》,特别注明“给嘎吉尔”。说说你的女儿吧。
腾格尔:“嘎吉尔”在蒙语中是“大地”的意思。我的名字腾格尔是天的意思。父亲是天,孩子是地,天经地义。这个名字我十年前就想好了,无论生男生女都叫这个。有了孩子那特别高兴、特别简单的笑,我觉得生活马上就变了另一个天地。不过有了儿女我也特别焦虑。原来电视里报道孩子丢了的新闻我都不太关注,现在看了就会自己瞎联想很多事情。而且人的成长太漫长了,女儿刚5个月大,什么时候她才能长大,成为可以为自己做主的人呢?刘颖文车庆久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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