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技主题化是现阶段杂技艺术创新中的一个亮点，还存在许多不成熟。“战杂”团长宁根福虽然大力开发《天鹅湖》，却对眼下杂技剧目化趋势发出“要慎之又慎”的呼声。
宁根福认为像继歌舞剧、话剧之后诞生音乐剧一样，杂技剧也是顺应时代要求而诞生的杂技表演艺术新品种。“上世纪50年代杂技还只是‘技’的表演，到70、80年代已成为一门综合艺术，到90年代及本世纪初，杂技又有了增加文化含量的要求，于是表现形式也出现
了比较上档次的剧目。但既然成为‘剧’，就有‘剧’的要求，作为一部杂技剧要求更高。杂技在剧中不能太过，过了会影响剧情；杂技也不能全跟剧情走，那样会让每个杂技节目支离破碎。杂技剧的属性还是难度、技巧、惊险，它与剧情的结合一定要天衣无缝。否则投资再大，也只能是浪费人力、财力。”
《天鹅湖》上海首演之后，现在进入重新修改阶段。宁根福简单概括有待修改的地方，一是剧情要更丰满；二是杂技难度要增大；三是减短剧目时间。总结不足的过程中，宁根福提出了一个重要话题：“杂技做成剧目是很有风险性的，因为杂技欠缺两样东西———叙述能力和抒情能力。”他说：“杂技是用身体技巧来表达的，很难详尽叙述，要像一部舞台剧那样抒情也很难。所以杂技剧不能感动人。观众看的还是杂技，甚至更关注的是杂技如何与剧情紧密结合。做到这一点，我们摸索了三年，请了很多专家去探讨，单是音乐的修改都尝试了几十遍！每个道具都要求既符合杂技需要，也贴近剧情需要。”
“我们的杂技演员表演角色时有时还是像木头一样，但如果请外面的演员来演，该剧又不能称之为杂技剧了。”为了让创新作品《芭蕾对手顶》演下去，宁根福两年前已开始招入芭蕾舞学员进杂技团学杂技，因为他认为更方便杂技与芭蕾的结合。
（侯颖／编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