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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娱坐家20050602

http://ent.sina.com.cn 2005年06月02日14:04 京华时报

  作者: 来源:八卦之声 陈白村李湘的138天幸福生活

  有人在网上发帖子,说李湘与李厚霖的婚姻已经走到了尽头:“李厚霖在蜜月过后不久就露出了‘拈花惹草’的本性……婚后的138天中,李湘已挨了老公两顿暴打。”

  这消息出现得真是顺理成章。李湘结婚之初,人民群众就当这是一桩满载着金钱与阴
谋的婚姻,对两个人的品性都提出疑问,网站民意调查,必有一个选项:“你觉得他们的婚姻能长久吗?”大家不看好的,不一定真不好,但不好的几率一定比较高。大家日日想,夜夜盼,向这桩婚事投射怀疑眼光和早日破裂的期望,这翘首以盼、这热烈急切,怎能不凝聚成一股看不见的力量,让聚光灯下本就各怀心事的两个人,越来越张皇失措,终于乱了分寸?即便这是谣言,也有庞大的社会心理基础———人们不希望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人们希望看见他们出洋相。

  若消息属实,对李湘应施以同情,毕竟打人不对,打女人就更不对。但李湘在这失败的婚姻中,恐怕也负有重大责任,她与李厚霖相识,不过一月有余,就忙着结婚。李厚霖未必真有那样好,值得闪电般下定,怎奈加上几位女星的虎视眈眈,李厚霖顿时就显得格外有分量。就好像去商场买东西,可买可不买的那件衣服,若有人与你同时伸出手去,那这衣服立刻就价值连城,一定要抢回家去。李湘在这婚事里有种拍卖抢购心理,但老公不比衣服,后悔了至多不穿出来,老公是大件,后悔了不能塞在衣橱里。而且当初她得手后那样张狂,触犯了中国人含蓄蕴藉的作风,现在她倒了霉,大家恐怕都乐得拍手称快。李湘的确不是个有聪明智慧的人,但也应该有几分世俗的精明,这次分明是油蒙了心。

  再由她最近的消息,什么当嘉宾被揭穿谎言、新节目人气欠佳、荡妇衫、家庭暴力……一路看下来,她已经在走下坡路了。坏事只要起个头,如果当事人不是格外强大,就会一路踉踉跄跄走到底。李湘啊李湘,是不是该静静地想一想,道路该怎样走?“洁白如雪的大地上,该怎样留下,留下脚印一串串?”

  传奇总在高潮结束,童话在王子和公主的婚礼上就戛然而止。但你不是李白,我不是黄蓉,李湘也不是白雪公主,平凡生活,到处都是咬噬性的烦恼,钻石也不能为明天做出保证。所以,如果感到幸福你就悄悄地拍拍手,而不是,举行一场童话般的盛大婚礼。导游笔记导游笔记不期而遇

  这两天的北京很热闹,12位世界级的经济学家齐聚这里,共同出席“北京论坛”。这其中,还有7位是声名显赫的诺贝尔奖得主。我在报纸上看到,在北京的第一个晚上,大师们都被安排在东方皇家园林颐和园里吃“御膳”。

  这条新闻着实让我激动了好一阵子,因为负责接待诺奖得主的那个餐厅,正好是我们旅行社的合作单位,我几乎每个星期都要去一次。可以想见,那些经济学大师们来到我曾经坐过的大厅,坐在我曾经坐过的红木椅子上,面前摆放着我曾经用过的餐具,然后开始享用———当然,是跟我们完全不一样的———精美的中式晚宴。尽管我不在现场,但是那家餐厅、那种场景,却是我最熟悉不过的了。如此想来,诺贝尔奖得主,也并非那样遥不可及。

  身为导游,我们经常出没于飞机场、酒店这些地方,跟政要、名人擦肩而过的可能性大大增加。五月份连战去西安时,下榻在当地的喜来登酒店,我兴奋地跟爹妈通电话,炫耀说,我一个礼拜前刚刚带团在喜来登住过,差一点就跟连战成为邻居了。等宋楚瑜来北京时,我正好带着一帮客人在颐和园玩,那天下着小雨,眼看着他们的队伍从我们面前闪过,几乎可以说是前脚后脚同游一个公园。

  去年有一次去首都机场接团,在我帮客人往行李车上装行李的当口,突然看到一大帮少男少女像马蜂一样朝停车场飞拥过来,忽地一下又猛然掉转方向,去追逐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那些人在停车场里东冲西撞,始终搞不清到底该往哪个方向跑。我的客人全都愣住了,很紧张地问我出了什么事。我说,这些人肯定是在追逐某个明星———“追星”,你们国家的少男少女大概也是这样疯狂的吧?当天晚上我特地看了报纸,原来是乔丹来北京卖鞋了。

  机场,酒店,某个著名的旅游景点,或是某家可口的餐馆,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地方,是我们大家共同的目标。冷不丁地,我们就会在那里不期而遇。正在白话郑平起个好名字真难

  我用的那一版《新华字典》正文部分666页,加上附表正好700页。孩子快出生的时候,我从头到尾把《新华字典》翻了一遍,仔仔细细地查,就为了给孩子起名字。

  第一个想到的名字是天依,但一想现在孩子叫什么天的太多了,没准大了之后天字就跟现在我们这辈人里军啊兵啊伟啊一样泛滥成灾。当时我的领导给儿子起名就叫张天宇,真是大,气派大,口气也大。估计我怎么也混不到他那份上,所以也就不敢给孩子起太大的名字。我妹妹的孩子叫子天,一老和尚说你把天子都大头冲下倒过来了,太大了,后来就改叫力源了。最初的想法是不希望孩子太张扬,低调一些,就叫了初凡,家里叫小名凡凡。初级的初,平凡的凡,两个字都是很低的姿态。

  孩子周岁的时候,带她去潭柘寺玩,遇一测字高人,说这名字深不可测:凡者,固然取低意,然初者,始也,初凡寓后必不凡;况“初”同“出”音,出凡,依然有出人头地的念想。名字已经起了,在公安局都登记了的,也不能说改就改,于是笑过且过了。家里人“凡凡凡凡”地叫,觉得名字还挺好,但丫头在幼儿园上到大班的时候,回家跟我们提意见了:瞧你们给我起的这倒霉名字,人家一跟我吵架就说“凡凡你真烦”,起个什么别的名字不好?

  我这才把女儿的名字当做问题来对待了。一口气想了六个方案,找了七八个行家,却没有一个名字得到两票以上的赞成,也没有一个名字是被所有人否定,而妹妹这时也打电话说,她家力源也正嚷嚷着要改名字呢,原因是他的同学说他的名字像一种饮料。

  我和妹妹,两个名牌大学的文科高才生在两个汉字的名字问题面前居然是如此弱智。莫衷一是之间,初凡这个名字已经拖拖拉拉地跟着丫头上小学了。报名那天,一位上岁数的老师惊叹:这孩子名字叫得真干净。我干笑:蒙的,瞎蒙的,呵呵。

  前两天,我带着丫头在公园玩,碰上一熟人,拉着手亲热地叫我:“哎呀,郑平,好久不见了。”这熟人说话有口音,丫头转过头乐坏了:爸瞧你这名字,叔叔一个劲地说你“真贫”呢。小城四季姬祖10、J、Q、K、A

  本地方言一副扑克牌里最大的顺子10、J、Q、K、A,老百姓照着谐音称之为“跷脚谈恋爱”。得过小儿麻痹症的小谈小学一年级就得了这外号,有时父母都这么说:我们家“谈恋爱”如何如何,他也习以为常,虽然心里多少有点别扭,打牌时也刻意避开这一套牌。他的功课一般,父母为了让他有一技之长,从小培养他学画,他的嗓子也好,又学了吉他。初中、高中小谈一直是班级和学校上的文艺委员、文艺部长,慢慢他的自信心就培养起来了。

  高中毕业,他去了一家网络公司做网页,做Flash动画,声画俱佳,成了业务骨干,薪水也涨了。“2004国际动漫展”在小城举行,他们公司也租了摊位,演示他们的Flash动画,小谈的一个作品得了三等奖,电视台做了一个小节目,节目里,他唱了一段乡村歌曲。

  有一个女孩子爱上小谈性感的声音,登录他们的网站,发E-mail要见面。好友出馊主意:找一个山坡见面,这样女孩看不出小谈脚的问题。小谈笑笑,拒绝了,说:“还一辈子呆在山坡上不成?”跟女孩说明情况,女孩倒也开朗实在,说:“我是喜欢刘翔的腿,他看得上我吗?”就见了面。

  小谈被叫了快二十年的“谈恋爱”,正儿八经谈起恋爱一点没有曲折,逛街、看电影、找餐馆腐败一顿,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恋爱,都觉得晕晕乎乎、甜甜美美。朋友家人当着女孩子的面,称呼小谈都是大名,从不叫他外号,但女孩不在时,都嚷着要“听谈恋爱讲述谈恋爱的故事。”一次两人在草地玩牌,小谈为了回避10、J、Q、K、A的顺子,把牌弄得零零碎碎,输得一塌糊涂,女孩奇怪,问他。小谈一狠心,自己交代了“跷脚谈恋爱”的外号。女孩说:“让外号过时,我们结婚吧。”

  结婚后,原来逢牌必输的小谈,突然成了打牌高手,最狠的一招就是顺子:10、J、Q、K、A。水浒摸鱼 巫马期男人爱戴一枝花

  戴花似乎一向是女子的专利,然而大名府小押狱蔡庆偏偏“生来爱带一枝花”。这位专管行刑的“职业杀手”,是条“眉浓眼大性刚强”的大汉,却打扮得花里胡哨,茜红衫,茶褐衣中还绣木香。不过,若根据“爱带一枝花”推断他有异装癖,却是冤枉。

  《水浒传》里喜欢戴花的男人不止蔡庆一个。燕青“腰间斜插名人扇,鬓畔常簪四季花”。病关索杨雄绝对跟风流伶俐沾不上边,也“鬓边爱插翠芙蓉”。短命二郎阮小五显然更不是风流人物,且穷得叮当响,却也“鬓边插朵石榴花”,说明是五月天气。“鬓畔常簪四季花”并不是燕青们的专利,小霸王周通前往桃花村“成亲”,小喽啰们“头巾边乱插着野花”,周通本人则“鬓傍边插一枝罗帛像生花”———像生花就是假花。

  男人戴花这习惯,跟性情风流与否无关,跟出身贫富也无关,是当时的一种普遍风气。

  据《宋史·舆服志》,“簪戴”本是一种朝廷礼仪:“幞头簪花谓之簪戴。中兴郊祀明堂礼毕回銮,臣僚及扈从并簪花。恭谢日亦如之。”王辟之《渑水燕谈录》载,有一回真宗举行宴会,千叶牡丹本来只赐给亲王、宰臣,真宗命令内侍给晁迥、钱惟演也各插戴一朵,“观者荣之”。蔡京之子蔡絛所著《铁围山丛谈》对宋廷的“簪戴”之习有详细记载:辽国使者在庭的“生展大燕(宴)”只用绢帛花,“盖示之以礼俭”,没有辽使的春秋二宴就用很漂亮的罗帛花;至于恭谢日、上元节游春、幸金明池琼苑等活动,则戴“极其珍巧”的滴粉镂金花。《水浒传》第72回“柴进簪花入禁苑”,背景便是宋徽宗上元节(元宵)出游,宫禁值班人员“幞头边各簪翠叶花一朵”,相当于通行证,柴进骗了一朵混进睿思殿。

  朝廷“簪戴”之风流传出来,达官贵人举行酒宴时也加以仿效。《梦溪笔谈》里就载过“四相簪花宴”故事:庆历年间韩琦镇守淮南,后花园中有一株芍药忽然开花四枝,花色上下红、中间黄蕊相间,这种后世称为“金缠腰”或“金带围”的品种,当时扬州还没有,韩琦请王珪、王安石、陈升之来观赏,席间把花剪下,各簪一枝。四人后来都做到宰相之位,芍药因此被称为“花相”。“簪戴”风气再流传到社会一般人众当中,便形成了男人爱戴一枝花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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