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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娱坐家20050615

http://ent.sina.com.cn 2005年06月15日13:17 京华时报

  作者: 来源:正在白话 郑 平够不着月亮的近水楼台

  主编黑着脸把小雪叫到机房,让她把自己刚刚编完的片子再看一遍再听一遍。片子是王力宏一个发片会的,一个很平常的娱乐新闻,照常规撑死了三四分钟的片长。偏偏23岁的小雪是个王力宏的超级“粉丝”,满怀深情地把个简讯弄得跟组诗音画般宏大灿烂,大特写毫无道理地泛滥。解说和画外音更是肉麻得诗朗诵似的,通篇全是“优质偶像”“力宏哥”
“超喜欢”“巨崇拜”之类的油腻字眼,还点缀着一串“嗯”“哦”“耶”之类小女生的语气词,把配音的那位哥哥都弄得直挠头皮。主编压着火跟小雪说:你自己看看听听,这像个新闻片吗?见小雪不语,又语重心长地开导她:同志,你要知道你的节目不光是十三四岁的小弟弟小妹妹看的,还有很多叔叔阿姨大爷大妈,你也不怕人家把隔夜饭给吐出来?小雪终于开口小声辩解了一句:叔叔阿姨大爷大妈谁看王力宏啊,他们不会换台啊?

  按照归口,其实那次新闻发布会不该小雪去跑,但一听是王力宏,小雪眼睛贼亮贼亮,几乎连美人计都使上了才把这活儿抢了过来,蹦着跳着就去了。据说跟摄像就交代了一句话:一定要给力宏最好的角度,别的你自己掌握。然后就花痴般地盯着偶像转不动眼珠了,发片会结束的时候,记者小雪还跟那些半大孩子们挤在一团,跟偶像要签名。王力宏记性好,还特意抬头看了她一眼,惊讶地问:你不是记者吗?摄像回来描绘说,小雪发现王力宏居然记住了自己,激动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小雪辩解道:胡说胡说,我只是鼻子有点酸嘛。

  其实小雪出文案的时候就被文学统筹打击过一次,说这么写文案恶心死了,肯定会被毙的。不过那人也是个软心肠,经不住美女几句娇嗔发嗲,心存侥幸道:没准主编也喜欢这个调调呢。吃了挂落也挨了主编一顿训之后,捶胸顿足道:唉,怜香惜玉之心害死人啊。

  事后,主编在节目组内部发了个问卷,专门调查谁是哪个明星的追星族,调查结果记在一个小本上,五页纸。一周后,孙燕姿来北京发片,主编拿着那个小本翻了翻,指着林一:你去,你说过孙燕姿不化装的话一脸疙瘩,难看死了。导游笔记徐昕导游不是万事通

  读书的时候老师说,学外语的人,一定要成为“杂家”,什么领域的知识都要有所涉猎。这句话,直到工作以后才真正有所体会,可是已经有点晚了。

  早几年带团,我还煞有介事地在书包里带个笔记本,遇到老外提问回答不上来的,就记下来,回家再去查字典翻资料。可慢慢地,工作日渐辛苦,每天回到家倒在床上就想睡觉,那个笔记本早就不知被我扔到哪里去了。

  比如,我最不擅长的就是记植物的名字,连中文都搞不清楚,更不要提外文了。偏偏我所接待的瑞典游客大都精通植物学,只要一看树叶,就能说出植物的门纲目科来。著名的植物分类学家卡尔·冯·林奈就是瑞典人,看来这个国家真是有热爱自然的传统。每到春天,北京的公园百花盛开,光是桃花、樱花和海棠这几种花,就已经让我头痛不已了,面对一帮对植物学颇有研究的客人,也不敢胡乱编造。再比如玉兰,几乎每一个看到它的人都会问我这是什么花,我带团整整五年了,却硬是没把这个单词给记下来,说出来真是惭愧啊。

  后来向一个哥儿们请教这个词,他说:“我也不知道,有客人来问,我就直接告诉他们,‘我又不是卡尔·冯·林奈’。”

  前不久带一个团去胡同里的居民家做客。这家主人是一位退休的老太太,客人们问了许多关于老北京生活的问题,她都很热心地做了回答。后来我说:“您要是有什么问题,也可以问问他们。”老太太想了想,说:“不知道他们国家的糖尿病人多不多?”没想到这一问,居然问到了点子上———那个团里碰巧就有好几位医生,接下来的时间,他们就糖尿病的话题足足聊了半个多小时,我在一旁翻译得满头大汗。幸好以前曾经笔译过一篇中医方面的文章,稍稍学了一些医学方面的词汇,要不然,那一次可就真的把我难倒了。

  学无止境,等我真正决定要学点东西的时候,每天却连读点书的工夫都很难得了。八卦之声 陈白村她们的中年危机

  “中年危机”似乎应该和凯文·史贝西或者达斯汀·霍夫曼演的角色联系在一起,和女明星的生活联系在一起,似乎不妥当,然而,她们的中年,却真是危机四伏。

  先说陈慧娴,淡出歌坛又复出,天还是那个天,时代已经不是她的时代。她唱片销量惨败,下一张专辑遥遥无期,精神状况很不稳定,在内地参加拼盘演出,在台上傻笑,又言语轻浮放荡,引起舆论大哗。还有潘越云,当年歌坛的埃及艳后,始终保持着神秘高贵的形象,专辑数量惊人。积蓄用光之后,跟圈中朋友借钱,却有借无还,在专辑《拍拍屁股去恋爱》之后,拍拍屁股去躲债。终于债还到差不多,再战江湖,中年歌迷已经过完了怀旧瘾,年轻歌迷足可以喊她奶奶,她若再出专辑,还是床边故事集比较好。

  还有叶倩文,和林子祥以神仙眷属的形象退隐江湖,原本以为他们在绝情谷底养蜜蜂,却突然再次出来和唱片公司签约。原来退隐期间,积蓄即将用罄,加上林子祥从舞台上跌下导致耳朵失聪,医疗费用相当惊人,不得不重披歌衫,再做冯妇。还有关之琳,能嫁人的时候不嫁,似乎离人老珠宝黄还远着,一心只顾着在富商身上捞世界,斗原配,斗情敌,斗周刊。终于斗不过时光,一觉醒来,人财两空之后,还不得不为自己的经济状况和小男人辩护着。四十岁了,穿着露肩露胸脯的衣服,又出来找户头。找啊找啊找啊找,找到一个某先生,敬个礼,亲亲嘴,对周刊只说,他是我的好朋友。

  都过高估计自己,不会审时度势,以为自己的青春美貌亘古不变,以为自己赚到的是金山银山,又不善理财,不进行成本核算,不提折旧,不计通货膨胀率。风光地退隐之后,才发现不过10年,以前的100元只能当现在的30元使。

  所以不能不觉得蔡琴厉害,嘴巴就是硬,唱片一张张出着,销量好不好,总不断档,赶上了怀旧风,赚得盆满钵满。女人,美不美,运气好不好,有没有男人,都靠不住,必须有点自己的钱,有个自己的事情做着。

  现在新一代的艺人就吸取他们的教训,更聪明务实,知道时代是带着加速度在前进,竞争惨烈,都铆足了劲赚钱,只闹绯闻不轻言爱。他们的中年,恐怕会过得比较好。黄莺新啭范晓思高三的日子

  懵懂的高一,半醒的高二,转眼间,到了拼命的高三。大考小考天天考,这就是一种高三日子的写照吧。作为文科生的我亦不例外,数学、语文、英语、文综,周考、月考,一模、二模、三模,真是让人目不暇接。一大早的数学课上,三角、椭圆、立方体,一个接一个,定理公理还真不少。接下来的语文课,语文老师的口才真若滔滔江水,绵绵不休,“语文的知识70%都是基础知识,基础知识都有其简单的一面,就像改错别字和对诗,词典日日在手边,好的诗词枕边放,待到考试之时,定是手到拈来。”一通演讲之后,地理、历史、政治老师又各自坚守各自的阵地,活像要把这除去吃饭睡觉的十来个小时分个干净,你说你重要,他说他基础,还有的好拿分。哈哈,如果不是本人还算有定力,有主见,还真是要矛盾一番啊。

  高一高二的时候,有时考试成绩不理想,我都会忧郁一阵子,拿“天生我才必有用”这样的话来安慰自己。现如今,天天考试,天天都出成绩,好坏都是“过眼云烟”了,因为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去怨天尤人。久而久之,练就了我处乱不惊的本事。

  这一年,好多老师同学和我一起经历。还有一个人,虽然不在我身边,却和我一起经历着这高三的日子,她就是我在英国读书的姐姐。在我高二升高三的那个暑假,姐姐大学毕业了。还记得那个夏日的早晨,我早早的就醒了,但因为我还要去新东方上英语课,爸妈都坚持让我送姐上车就好。车开走了,我强忍着的泪水夺眶而出,骑着车子一路狂奔去上课。这一刻,姐姐不在我身边,我更要读好书,“想我的时候,就背新概念三吧。”这就是老姐临行前最后一条短信。

  不知不觉中,我在成长着,高考的日子一天天近了。而我,也在这每天的日子中学习着,经历着,成长着,想起那首歌“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作者为清华附中高三16班学生)水浒摸鱼巫马期五花度牒护身

  酒肉和尚鲁智深、武松招摇过市,不担心快手公人来找麻烦,那是因为他们都有一本度牒,正如孙二娘所说:“且得这本度牒做护身符……前路去,谁敢来盘问?”所不同者,武松是冒名顶替,鲁智深却是五台山文殊院正式报送的。

  度牒即出家资格证书,由祠部发放,有度牒的就算是正规僧人,可免除地税、徭役。为增加财政收入,官府经常出售空名度牒,这就给鲁智深以可乘之机。赵员外“已买下一道五花度牒”,又说“祠部度牒都已有了”,表明来路正当。鲁达剃发之后,首座呈上度牒请长老赐法名,长老拿着空头度牒说偈:“灵光一点,价值千金,佛法广大,赐名智深。”把度牒交给书记僧填写完毕,付与鲁智深。

  且不管“灵光一点”是否价值千金,鲁智深这道度牒价值千金倒是很可能。据宋代《燕翼诒谋录》等书,宋徽宗初年每道度牒价钱二百二十千,后来每年卖三万余纸,价大跌,于是停止发行若干年,已发行的也毁抹作废。南渡之后政府严格控制,不轻易出卖,但允许加价转售,度牒价涨到八百千,需要者多方经营而后得之,费用当然还要上涨。卖度牒成为官府重要的收入来源。至宋高宗绍兴三十一年,暂停发行新度牒已二十余年,在有关部门要求下,重新开始印制发放。《醒世恒言》第十二卷“佛印师四调琴娘”里说:“原来故宋时最以剃度为重,每度牒一张,要费得千贯钱财方得到手。”反映的大概就是南宋的情形。《水浒传》虽写北宋末之事,但其故事流传肯定在南宋以降高价度牒流行时期了。赵员外以此报答鲁达,要算一份厚礼。因为得之不易,大家也都重视,鲁智深溜下桃花山,“胸前度牒袋内藏了真长老的书信”,可见度牒是小心收藏的。“棒锤似粗莽手脚”的孙二娘也有温柔的一面:她取出度牒,缝个锦袋盛了,教武松挂在贴肉胸前———可见这本护身符在她心目中的分量。

  为什么称为“五花度牒”呢?有人解释,这是因为上面签署有多种官符花押。但不叫三花、七花而称五花,可能还是因为用纸特殊。旧时有“五花官诰”之说,因这种封赠诏书写在特制的五色金花绫纸上。据《宋会要》《建炎以来系年要录》等载,卖度牒每道加添“绫纸钱十千”,值十贯钱的,想必就是那种五色金花绫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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