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面:《七剑》———打和昆廷·塔伦蒂诺有关的一部电影
谜底:《杀出个黎明》(因为《七剑》里有个演员的名字叫“黎明”)——光猪制作的宇宙中最不靠谱儿的灯谜
谜面:即兴演奏———打一四字俗语
谜底:不靠谱儿———光猪制作的一则比较靠谱儿的灯谜
在一次采访中,主持人将演员带离台下后迟迟不见所谓承诺大家的专访出现,于是我和几个记者一起去找工作人员,主办方在询问过我是哪家媒体之后,很果断地告诉我:你不在我们邀请的专访媒体之中。
于是,我开始打算以我们报纸伟大的影响力和没有专访稿件就无法见报的严重后果对她“软硬兼施”,就在我们和主办方理论的过程中,汇集到我身边的工作人员越来越多,而我眼见若干不知身份甚至影迷装扮的人已经从后门进入专访区,于是我们大叫:“你们把邀请专访媒体的名单拿出来!你们邀请这些媒体的标准是什么?”
结果是:我们这几个记者将几乎所有的工作人员全部吸引了过来,而其他记者则提着各种庞大的设备长驱直入!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一,不要企图和任何人都以讲道理的方式办事儿,二,记者之间的协作是非常重要的,比如声东击西、调虎离山。
———记者柯南的一段真实经历
位于朝阳区的“索家村国际艺术营”成为又一个面临拆除危机的艺术家聚集地。这与去年闹得沸沸扬扬的大山子艺术区去留争议有共同点也有差异。差异在于“国际艺术营”本身确属违章建筑,艺术家也是被出租该地的公司所蒙蔽,大山子艺术区却是“世界保存最大最完整的包豪斯建筑群”;而有意思的共同点是,两个事件都是艺术家主动向媒体爆料,希望借媒体报道让政府关注,以“文化”的意义予以保留。虽然这其中可能存在复杂的利益关系,我们也不能判定艺术家就完全是受害者,但诸如此类的争议却从一个侧面反映了艺术甚至文化在当今社会的弱势。
当北京向国际大都市迈进时,城市建设少不了文化标志,而北京除去那些贩卖传统文化的景点,当代文化艺术的标志又在哪里?没有当代文化标志的城市又如何堪称“国际大都市”?纽约、巴黎、伦敦甚至东京又有哪一个大都会没有政府支持下、象征文化生机和活力的当代艺术聚集地?北京没有,甚至连一个官方的现代艺术馆都没有。中国当代艺术已经走进威尼斯双年展,赵无极、蔡国强、徐冰、谷文达、黄永砯等出国的艺术家已是国际响当当的艺术明星,画廊博览会与各大拍卖公司的火爆已经预示着艺术品经济的热潮,可中国本土的艺术家们还在为没有画室、没有展馆发愁,圆明园、东村等艺术家自发组织的画家村一个个被取缔,就连在国外媒体曝光率很高的大山子艺术区也是风雨飘摇……北京号称中国文化与艺术中心,如何证明?谁来为来自全国各地的艺术家争取生存空间,这些似乎不是简单媒体报道就能解决的事,而是一个国家文化规划必须承担的责任。
———编辑驳疑思对拆除艺术家聚集地的看法
走在去往少林寺的山路上,我对那位健美先生说,你们看上去这么厉害,不如跟少林寺的和尚较量一下,现在的和尚未必有真功夫。可是那位健美先生此时羞怯地对我说:其实呢,我们就是一群卖肉的,谁的肉好看,评委就给谁的分高,跟和尚打,是打不过的……
我有些扫兴又有些狐疑地踱进少林寺,我在二十几年前李连杰小和尚下榻过的偏殿里窥到,一位肌肉松弛的大和尚正在笑眯眯地拿着手机与人聊天,缁衣之外,挂着一个样式美观的MP3,走进一瞧,KAO,256M的。
———编辑阿拉丁游记
王健终于录了巴赫的六首无伴奏,我听了便去信“质疑”,王健回邮:“也许我能理解你为什么感到我在拉巴赫的时候有点失去了自我———我是觉得,我们恋爱、伤心、担忧、充满希望、一辈子很快乐,但到最后,所有人都要接受死亡,因为我们是自然界的一部分。也许会出现一些小奇迹,但最终也不能怎样,地球会继续转动,自然界的规律不会改变,不会妥协,无论面对怎样的生命形态或者何等高的智慧。在巴赫的音乐里,我能感到这种接受、谦卑,理解到我们其实都那么渺小,这种敬畏指向一种最伟大的力量,而极少有人能真正看到这一点。
所以在拉巴赫的时候我失掉了自己的个性表现,那是因为在音乐中这种表现无关紧要。“
王健回邮当天,去访傅聪,70岁才碰海顿的傅老说,巴赫这座山太高,爬不上了。
———记者张璐诗采访到的两人表示自己对巴赫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