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在先锋书店五台山店,《开卷》杂志的主编董宁文为他新编的一本《我的书房》举办了一个品书会。内收的每篇文章均穿插有主人在书房生活的内景照片,还常有作者的手迹、书影、名人题字题画等,如黄棠、巴金等人为黄宗江先生题的“卖艺人家”等。
流沙河:关在书橱里的是宫女堆在床上的才是宠妃
流沙河的书房里只有三橱书,橱子是老式双扇玻璃门,容量小,便不常开。流沙河笑说那些躺在橱里的书,偶尔翻出来查一查,就又送回去,其命运好比秦宫女,“有不得见者三十六年”。更惨的是书房外另有一橱书,命运比秦宫女更苦,只能被视为楚逐臣,翻翻查查都轮不到,却又不想抛弃。他的“宠姬”是堆在床上的书,“我卧室大床上有书八堆,堆高尺五以上,估计册数不到两百,皆属宠姬,夜夜倚床读之。”被流沙河称为“命根子”的,是这么些书:《十三经注疏》、《史记》、《资治通鉴》、《说文解字集注》……流沙河对书房的要求是绝对不要装修,“要让房屋也能呼吸,把它当作活物看待。”杨绛:只剩我一人书桌也撤了
杨绛说自己家里没有书房,只有一间起居室兼工作室,也充客厅。但是她的每间屋子里都有书柜和书桌,所以“又随处都是书房”。先生钱钟书先生去世后,只剩杨绛一人,她觉得自己的书桌位置不适,便撤了。南窗下、北窗下原属于钱钟书的书桌,全部为杨绛一人所有;各室大大小小的书柜,也由她一人“掌管”。“我翻书、找书,还约略记得什么书在哪个柜里,但每当我坐在南窗下或北窗下工作时,往往忘了身在何处;我的书房在哪里已无从捕捉了……”
作者:仲敏
(来源:南京晨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