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暴雨中的歌迷陪伴学友到最后一刻的时候,学友完全被家乡的歌迷打动了。面对老朋友,学友在津期间只接受了新报记者的采访,并倾心而谈。学友还特别希望通过《每日新报》向全市的乡亲父老问好,并且要感谢每一位冒雨坚持到最后的观众。
记者:不久前很多歌迷都看到了你的《 2004活出生命演唱会》 VCD,你怎么想到做一场翻唱专辑的个唱呢?
学友:其实,我也没想过非要做,但制作人和我说,你出了那么多唱片,唱一次别人的歌没有关系,而且这也是一种尝试。在我看来,真正的歌手都会唱一次人家的歌,这次圆了我的梦。
记者:这场演出中你有一个雅皮的造型,为什么要做一个很复古的发型呢?
学友:因为我觉得做翻唱也就是一次性的东西,所以要从整体上和以往不一样。后来我就和发型师说,一定要做一个和以前不一样的造型,要完全创新。但是也有人说:“你这样不好看啊,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头型?”我说:“没有关系,我只做一次而已,想再看也看不见了。”
记者:最近有很多关于你谈自己孩子的报道,能不能谈谈自己的第二个宝贝?
学友:这次跟有第一个小孩子时的感觉不一样,第一次是完全有准备的怀孕,这次是有一点点意外的惊喜,所以在某种程度上会有些措手不及的感觉。比如,这次巡回演出的时间是早已敲定好的,不能改变,但有了这个孩子也没有办法,所以只能学会比较放开一点。有第一个小孩子的时候是完全没有办法放开的,没有办法放松的,到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比较紧张的。
记者:会不会给第二个孩子再写一首歌,再唱一首歌呢?
学友:我还会继续写歌,也许不会特定去写,我希望继续写歌是比较随性的,是把一些感觉自然地写出来。
记者:上次做个唱的时候你就说“老婆很遗憾没有看我的个唱”,由你创意的《雪狼湖》她有没有看?
学友:在香港演出《雪狼湖》的时候她都在,我很希望她每场都能在观众席,可是现在小孩子才四个月,她要好好照顾孩子。我想等孩子再大一些,大概半岁以后,我们才会比较放心,也许那时候她就能场场都看我的表演了。
记者:在巡演之后,你还有什么打算?有新专辑的计划吗?
学友:我也开始在酝酿一些新歌,希望在这次的个唱之后,同时也把新专辑做出来。
记者:上一张唱片中的音乐全都是你创作的,这次还会自己写歌吗?
学友:要是可以的话,还是希望把自己的一些心情、一些感觉写出来,需要自己写的,我还是会继续写。
记者:学友有没有自己喜欢的偶像,有没有特别喜欢的歌手?
学友:我很喜欢EltonJohn,他是一个很全面的艺人,能写能唱,自己的风格很强。喜欢归喜欢,能不能做到他那样,也不是说出来的。有的时候你要认头,可能你真的没有他在音乐上的天赋。比如说,他的钢琴弹得非常好,好到出神入化的地步,而且他能把唱歌和玩乐器完全融合在一起。
记者:你在演唱会上也是一边弹箱琴,一边演唱的呀,而且我相信学友的歌迷不比 El鄄
tonJohn的少。学友:说实话,那只是一两首歌自己弹弹,玩玩而已,偶尔把自己写的歌边弹边唱也是有一定困难的。我记得上一张唱片里,广东话的歌是自己写的。有一次表演录影时,我录一首歌就用了一个小时,就因为我拿着一把吉他在弹自己写的歌,能弹的时候忘记唱了,唱对的时候又弹错了。我觉得音乐造诣真的是需要时间积累的。写歌你可以在家慢慢弄,表演的时候才是真正看你功力的。至于听我歌的朋友多,可能是因为我们中国大吧!EltonJohn是非常值得我们学习的。
记者:近期在影视表演上有什么新的计划?
学友:电影拍了《如果爱》。拍完之后,我就想停下来,先等小孩子大一点再说。音乐还会继续做,因为做音乐可以自己掌握时间,所以近期我还是把大部分精力放在写歌和唱歌上面。
记者:能不能谈谈现场演出的感受,有没有惊险发生呢?
学友:最危险的一次表演是在英国,是2002年的时候,是从一个七八尺高的地方摔下去。当时我正从后台跑上一个斜板,跑上去的时候正好一个大灯冲我照过来,当时什么都看不见了。我就一脚踩下去了,幸亏那下边没有东西,可我还要在音乐快起来的时候上去唱,表演这么久了,这是最惊险的一次。上次在国内演出的时候,也有一次摔下去,但那次只是升降台降得比较快。在英国那次完全不知道,有了这些经历之后,我现在的演出都比较小心了。
记者:《雪狼湖》的女主角在换,她们各有特点,你能不能评价一下?
学友:我也不是刻意不去谈这个事情,换了几个演员是事实,有些演员不愿意演下去也是事实,但表演必须要继续。不管这个演员能不能演,演出还要继续,这些都是事实。在台上我也只是演员,能做的也只是配合不同演员的表演。在幕后能做的就是和他们沟通,在上台前把自己的一些看法告诉其他演员。在舞台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表演,不自觉地自己的感觉就会流露出来,看大家的感觉怎么样。把各自的感觉变为大家的。
翟翊/文并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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