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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娱坐家20050725

http://ent.sina.com.cn 2005年07月25日02:54 京华时报

  作者: 来源:八卦之声 陈白村要怪就怪这是一场圆舞

  跳圆舞,要不断更换舞伴,这是规矩。跳上了这个舞,就像穿上了有魔力的红舞鞋,谁也停不下来,必须不断更换舞伴。

  赵薇的男舞伴汪雨,最近换了新舞伴,对方是在《还珠格格Ⅲ》扮演“小燕子”的黄
奕。两个人在酒吧说说笑笑,酒吧外十指紧扣,月黑风高夜,谈情说爱天,照片都上了报纸,黄奕还睁大了无辜的双眼,“不会吧”“无中生有”。或许前面跳舞的人手里还有点余温,还有些余情,有点不舍,有点眷恋,但这支舞就是因着换舞伴而存在,谁也停不下来,谁也不能伤感,谁都有资格睁大了无辜的双眼,做出清白的神情。欲望的本质,决定了这舞蹈的性质。

  外人不由要拿两个女子作比,都靠《还珠》红起来,都努力向大银幕发展,都在最近主演了名著改编的电视剧,电视剧的背景都是上世纪初,都要在最近发新专辑。先是同一出戏把她们放在了同一起跑线,然后是同一支圆舞把她们放在了舞伴的位置上,进了这个圈子,跳上了这支舞,乌鸦凤凰都是鸟。《围城》里有“同情兄”,她们则成了“同情姐妹花”,姐姐穿过了水晶鞋,妹妹削了脚后跟也要穿上,只是,犹如莫文蔚唱的《两个女孩》,那个人,永远置身事外。

  再想想李厚霖,未免奇怪,中国人口十几亿,体面男人也不在少数,怎么来来去去就这几个人呢?怎么一个男人就足以让半个娱乐圈的女明星成了情敌。大概因为,人的精力时间还是有限,把交际圈延伸再延伸,恐怕还是大不到哪里去,而愿意在这个圈子里钻来钻去的体面人,恐怕也就那几个,难免有迎头撞上的时候。用圆舞来比喻,再贴切不过。

  所以,美国畅销书《如何在35岁以前把自己嫁出去》从头到尾教导女性如何尽快地、有效地扩大自己的交际圈,尽快找到中意的男人。只是,什么样的女人可以像书里所说的那样,是聚会就参加,见人就递名片,闻到点男人腥就扑过去?那是极致花痴,不是常态。

  所以,大部分人还是只好在自己的狭小圈子里兜来兜去,在触目所及的那些人里挑挑拣拣。

  这是一支圆舞,所以要不断更换舞伴,而且跳舞的人就那么几个,换来换去换不出什么新意。我卷走了你的舞伴,踩脏了你的舞鞋,或者把你的钟表提前拨到了十二点,都不要怪我。要怪,就怪这是一支圆舞。导游笔记徐昕敬惜字纸

  当导游之前,我看过很多导游书,参加过资格考试,上过培训班,还跟在老导游后面实习过。尽管如此,第一次带团时还是紧张得不得了,总共只有五位客人,仍搞得我手忙脚乱,以前学过的东西好像全派不上用场。举个例子来说:导游是怎样拿回扣的?这是一个最重要也是最实际的问题,可是任何一本导游书或是任何一个老导游,都不可能告诉你答案。诸如此类的经验,只有自己在实践中慢慢摸索。

  我这几年的带团史,就是一部洋相百出的血泪史,充斥着无数可笑的低级错误。那些错误现在都成了我的经验,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不经历露怯就不会变得成熟。

  记得我第一次带大团的时候,坐飞机要单独交纳机场建设费,旅行社给我开了一张支票。到了机场,我把支票往交费窗口一递,当即就被退了回来,只听见工作人员说:“支票怎么能折呢?一折叠就作废了。”我的老天爷,这么重要的常识我居然都不知道,还把那张柔柔弱弱的支票硬生生地塞在牛仔裤的口袋里。当时我带着30多位客人,总共要交几千元建设费,而我身上只有可怜巴巴的200块钱,叫我如何一下子变出那么多现金来?

  看着我急得快要哭出来的可爱样子,那位美丽善良的女收款员终究有些不忍,又向我要回那张支票,把它铺在桌面上,用一本大书压了半天,勉强抚平了上面的折痕,这才让我交成了机场建设费,送走了客人。

  还有一次更狼狈的经历发生在天坛。那里的团体门票有好多联,每到一处景点交一联。那天我带着客人走到圜丘入口,突然发现口袋里那几联门票全都找不着了。我急得满头油汗,心想这下可要赔得倾家荡产了(那时上千元对我来说已是天文数字)。客人们见状,都来帮我一起找,最后竟在我掏出的一大堆皱巴巴的零钞里找到了那几张快被我揉烂的门票来。

  从这两件事以后,我总结了一个经验:要善待任何一张细微的纸片。水浒摸鱼 巫马期阎婆惜为什么没走红

  做媒的王婆向宋江介绍阎家遭遇时说:“三口儿因来山东投奔一个官人不着,流落在此郓城县。不想这里的人,不喜风流宴乐,因此不能过活。”明万历容与堂本《水浒传》在这里加了一条批语:“山东人到底有道学气。”未免把王婆的话太当真。其实郓城县人何尝不喜风流宴乐,这只需看白秀英在勾栏里的风光场面就知道了。色艺双绝的白秀英“赚得那人山人海价看”,说唱话本“豫章城双渐赶苏卿”时,“合棚价众人喝彩不绝”。从阎婆惜落难到白秀英走红,不过两年多时间,移风易俗恐怕没这么快。而且就是阎婆惜之时,当地人也并非不喜风流,证据就是她的情人小张三张文远,此人“平昔只爱去三瓦两舍,飘蓬浮荡,学得一身风流俊俏,更兼品竹弹丝,无有不会”。可见王婆的话只是临时找的借口。

  阎婆惜未能走红,原因主要在自身。首先,父母并不打算让她卖艺,带她“投奔一个官人”落空,不得已才嫁给宋江;她本人也只想嫁个中意郎君,所以要挟宋江时提出三个条件,头一条就是“任从我改嫁张三”。其次,白秀英是东京行院出身,能够“说唱诸般品调”,正如白玉乔所说,她是凭歌舞吹弹服侍普天下看官。且看她的表演:上戏台拈起锣棒,如撒豆般点动,拍下一声界方,念了四句七言诗,才开始说唱话本,“是一段风流蕴籍的格范”,歌喉宛转、舞态蹁跹,“笛吹紫竹篇篇锦,板拍红牙字字新”,技艺精湛,这才赚得人山人海价看。而阎婆惜呢,虽然长得好模样,但唱曲是跟父亲学的,而阎公本身就不专业,不过“平昔是个好唱的人”。依阎婆惜的水平,只能和金翠莲、宋玉莲一样绰酒座儿卖唱,“不呼自来,筵前歌唱”,这自然是心高气傲的阎婆惜所不肯为的。

  另外,宋江杀惜之时,知县是时文彬,小说称他为官清正,做事廉明,对娱乐场所大概不会特别感兴趣。而白秀英时代就不同,她与新任知县旧时在东京来往,所以才“特地在郓城县开勾栏”,知县带头追捧,白秀英走红也就不足为奇了。而这种优势,无论宋江还是小张三,都不能带给阎婆惜。域外杂记黑粲独孤球拍

  毫无疑问,我是一个“壁球痴汉”。从去年夏天开始,我几乎对每一个新认识的中国人说,你打壁球吗?因为我发誓要把壁球变成布里斯托的第一华人运动。

  来英国以后,常常感到“物以类聚,球以群分”的枷锁,各种球类都有自己的阶层:学生打篮球;在大学城里工作的打羽毛球;已经安家立业的,则要么在周末跟着小孩玩球,要么打网球、高尔夫球;辛苦营生的偷渡客,根本不运动。因此,不同阶层的中国人也日渐隔绝,自成体系。

  也许只有充满力度的饱含击打效果的壁球,可以满足我们试图打破枷锁的暴力幻想。它是圆的,里面就是一团惰性气体。起初有点硬,越打越软。我在房间里追着壁球打,拍子挥出去,像甩出去的棍子,打得球无处可逃,球被玻璃门和墙隔开了出口。球拍很硬,弦的弹性很好,死命地打,使劲地打,虽然我一点都不恨它。

  事实上,在布里斯托的中国人玩壁球的人很少。一年前,我有一个很好的搭档,我们一起开始玩壁球,一周打三次,一次打9局,每局看谁先达到9分。刚开始我打不过他,常常是以3:6或者4:5落后。等到他离开英国的时候,我们的比分刚好颠倒过来,上个月我听说他在上海得了一个俱乐部组织的选拔赛第8名。

  他走后,我在布里斯托华人圈里找不到合适的对手了,除了两个人。一位是一名印度籍的准职业选手,那次我像一条狗一样被调来调去,那时候我突然发现20多平方米的球场居然有这么大。还有一位中国的博士后,我每次都被他击败,但是我总是有信心可以超越他。

  “痴汉”原文是Nut,本意是果仁,比如花生仁,俚语里有“痴汉、白痴”的意思,英国辣妹挑逗欲火难耐的猛男,也常常说“来吧,痴汉。”我试图分析过自己对壁球的痴迷来自哪里。也许,在一个狭小的岛国,在一间狭小的房间中互相追打一个充满惰性气体的小球,更像是一种暗室中的心理宣泄。正在白话郑平无法看着你长大

  曾经有过一个很雄心勃勃的计划,打算跟踪一个年轻运动员,采访、记录,全程见证一个人从默默无闻到名满天下或一直默默无闻的全过程。这个被我们定名为“看着你长大”的计划对于我与合谋者某报摄影记者胖翟来说,诱惑之处在于:还没有一个记者完成过这样一件可能需要持续10多年甚至更长时间的庞大计划。这个计划的难处在于选择跟踪对象,你说不准谁将来就一举成了人物,也说不准一个被你选定灵气十足的少年会不会永远泯灭于平庸———你一直看着,但他一直长不大。我们当时选定的目标叫辛建,一个15岁的北京少年。

  1986年,一个名叫内格雷特的墨西哥人在自己祖国举行的世界杯上打进了一个凌空球,在墨西哥城阿兹台克体育场一个入口处,一座雕塑把那个瞬间永远地凝固了下来:内格雷特腾空的身体离地面大约一米多高,呈水平状态。十几年后,辛建在北京奥林匹克体育中心一块球场上打进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球,胖翟用连续曝光抓住了这个瞬间,其中一幅的构图与光线足以与阿兹台克门口那尊雕塑媲美。我们欣喜若狂,憧憬着这将成为“看着你长大”计划不凡的第一步。但那张照片上版时被总编不屑一顾地拿下了。一场纯业余性质的比赛不足以在一份有影响的报纸上报道,我配写的自以为极有文采极为感性的文章也遭遇了相同命运。当时辛建刚从一家足球学校出来,满世界找俱乐部找球踢。关于那一脚被我们很看重并且很兴奋的高难度射门,著名专家李惟淼很专业地评价说,这种动作从技术上说对于专业运动员不算太难,但能在比赛中运用出来就说明这个球员心理素质和比赛能力很强,而高水平的比赛中玩出来就更不容易了。所以,任何受过基本专业训练的球员都能做的动作,却只有内格雷特在最高水平的世界杯上玩出来了。

  那个注定会夭折的计划假如一直持续下来的话,正好十年,我离开体育记者的队伍已经好几年了。胖翟现在是那家报纸一个不小的部门领导,估计早已不屑于亲自操刀玩什么幼稚计划了。而最主要的是,那个叫辛建的球员果然像我们当初最担心的那样,一直混迹于国内二三流球队,而且一直是个二流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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