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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娱坐家20050726

http://ent.sina.com.cn 2005年07月26日13:09 京华时报

  作者: 来源:八卦之声 陈白村是劫不是缘

  《流光飞舞》里这样唱:“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不过有的时候,即便跟的是有情人,做的是快乐事,也是劫不是缘。不问是劫是缘的,是李碧华的青蛇,普通人可没这资格。

  摇滚女星S起初也许当那是缘,2000年到2003年,可能是这个女人最好的时间里,她和“那个人”在一起。开始不知道他结了婚,后来知道了,还是在一起;后来知道了他可能还有别的女人,很多女人,还是在一起,她为他打掉一个孩子,吃安眠药差点死了……讲到这些,摇滚女星S在杨澜主持的谈话节目《天下女人》里,痛哭失声,甚至令节目中断。

  “那个人”对她,不过如此。套路非常熟悉,他把她置于自己的光辉下,贬低她的作品,说那是“狗屎”;她知道了他的婚姻,要离开他的时候,他就来表白,没她,他就不能活;给她看日记,把她的照片贴了满屋子;命令她打掉孩子之后,却又出来端汤送水。最后还派出个人来说:他现在不想谈起她。关于感情的事情,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这边不发表回应。

  身为女人,什么样的男人都可以交往,穷的富的,老的少的,胖的瘦的,高的矮的,甚至有艾滋病的男人———若他够坦白,肯拿出血检化验单来给你看。正如歌中所唱:世上溜溜的男子,任你溜溜地求。但有一类男人,即便他拿出房产证、大钻戒、血检报告,只要不能证明他是单身,那无论如何也不能交往。已婚而出来找乐子的男人,是比任何疾病、任何窘境都可怕的东西。或许他有真感情,如同“那个人”一样,但真感情是很难说的,在欲望正盛的时候,是有的吧,欲望退潮的时候,可就不一定。

  即便情况再复杂,局面再困惑,拿出最简单的人生准则来衡量,就见了分晓。曾记否,幼儿园阿姨已经告诉我们:“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男人不见得没一个好东西,但结了婚还出来找乐子的男人,可真没一个好东西。不幸遇到他们,惹不起,躲得起,即便他们“满足了自己对男人的所有幻想”,也要默念着幼儿园阿姨的咒语,以最快的速度,闪。导游笔记徐昕错过的西街

  每年都要去桂林,每次去桂林,都要游阳朔。可是几年下来,阳朔最有名的地方———西街,我却偏偏一次都没去过。朋友笑话我说:“那你去阳朔都干什么了?”我回想了半天:以前每次坐船从桂林游漓江到阳朔,地陪都会跟我说“时间太紧了”,下午还要回桂林参观芦笛岩,还是赶紧上路吧。我这个大傻瓜连说“好好好”,就这样一次又一次跟赫赫有名的西街擦身而过。

  今年我遇上了一位刚开始工作不久的新地陪,他主动提出可以在阳朔给全团两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我这才知道,原来“游览西街”这个项目,在行程表上一直都是有的,以前居然被我生生地跳过不计了,幸好没有遭到客人投诉,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后怕。

  走进西街,我想起了曾在书店里看到过的一本书———《爱在西街等我》,以及单位附近那家“西街酒吧”(原来这个小资地名的原型就在这里)。它和我想象中的景象基本一致:几条纵横交错的小街巷、满街经过粉饰的老房子、无数卖手工艺品的店铺、弥漫着酸性爵士音乐的酒吧……老房二楼青年旅社的阳台上,坐着一位假模假式的老外,手里捧着一本卡尔维诺的《看不见的城市》,眼睛时不时地偷望一下街上走过的美女。

  我站在街口,给一位刚刚来过此地的姑娘发短信。没过一分钟,她就给我打来了电话。听筒里传来兴奋的声音:“我知道有一家专卖手绘T恤衫的铺子,一定要去看看哦。”我说,满大街都是卖手绘T恤的,你说的是哪一家?她又说:“巷口有一家碟档,有很多你要的碟。”“你在阳朔住几天?别忘了去吃当地的啤酒鱼啊!”我看了看时间,遗憾地说:“再过十分钟,我们就要集合了。”

  夜宿桂林,在人民路上的新华书店看到很多关于西街的画册,中英文对照版的。想起以前团里的那些客人,因为我的失职,让他们错过了一个如此著名的景点,现在他们肯定在地球的某个角落里埋怨我吧?城南旧事白脸粮 票

  如果问现在的孩子,肯定已经不知道粮票为何物了。问年长一些的人,“粮票”俩字可能会勾起他们的一些回忆,而其中的滋味又有谁能说清楚。

  我出生于1973年,刚来到这个世上我都傻了:这是什么情况?买米要米票,买面得面票,买油收油票,买布给布票,然后还有什么粮票、香油票、粮本、副食本……反正想吃个鸡蛋都特费劲。等我再想回去可回不去喽,没辙,随遇而安吧。

  刚开始的几年条件极其艰苦,我们家除了电灯之外就再没有插电的东西了。吃的方面也只是管饱不管好,实在不行就拿什么米汤面汤饺子汤来凑数,还美其名曰:原汤化原食。赶上做菜需要放香油的时候更是加着千万个小心,生怕多倒出一星儿半点儿来。

  大概在1983年前后,家境逐渐开始好转起来,粮票之类的东西也有了些富余。我那时没零花钱,钱上面我妈把得很紧,在考得特别好的情况下才给个5分8分的,于是我们这帮坏小子就打起了粮票的主意。

  当时粮票的黑市行情是这样:十斤粮票换人民币一块钱;米票则要高一些,十斤换一块四。不光可以换钱,换点别的也行,像什么花生、瓜子、关东糖和老玉米。我们一帮人合计好了,每人每月从家里拿十斤,换了钱大家一块造(造:土话,挥霍的意思)。

  您说也邪了,我们一共13个人,每月都从家里往外拿粮票,就愣没有一家人发现,看来当年的防盗意识可真够差的。也对,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嘛。就是我们这些人中的一个,前几天从美国打来长途,说发现他七岁的儿子竟然从家里偷东西,被他一顿好打。我说行了吧,当年你们家的粮票你少偷啦?

  听邻居巴一给我讲了个故事:那年巴一因为打架被公安局拘留了,在他进去的第四天,他们屋又来了个人。按照常规,都要问问犯了什么事,那人说因为偷了50斤粮票。大家说:“噢,那快,关不了几天。”谁料到两天之后给这个人下了捕票,大家都纳闷:就50斤粮票按说不至于呀。再问他,那厮这才吞吞吐吐地交待:“我是偷了50斤重的粮票。”域外杂记黑粲大兄弟

  《1984》的影响在英国可谓深远,2003年它入选必读的100部英语小说。最近我路过书店,在科幻小说的书架上找到它。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读懂过这部小说,意思就是说我无法复述它的故事情节。我一个朋友说得对,我们开始变老了,不再记住看过的小说。但奥威尔为英语词汇贡献了“BigBrother”这个词,通常翻译成“老大哥”,很照顾中文的语体色彩和语义。

  电视里有一档同名节目,我却想称之为“大兄弟”。《大兄弟》是真人秀,导演让五六个年轻人生活在一起,一天24小时都暴露在摄像头之下,每隔一段时间,观众投票淘汰一个人,能够留到最后的人,可以获得巨额奖金。这个节目在英国的流行超乎我们的想象,在电视上长演不衰,很多中国学生也乐于把它视为一种英国文化,参与其中欣赏欣赏,以佐谈资。

  《大兄弟》里那几个兄弟姐妹,都是生活中的普通人,说话脏字不离口,镜头之中,上厕所、打呼噜、光屁股冲凉,乐乐呵呵,打打闹闹,说翻脸就翻脸。各色人种都有,不过《大兄弟》到现在还没有出现过华人的面孔。

  英国观众对于《大兄弟》的狂热,招致了很多严肃英国媒体人的批评,却无法阻止它作为一个话题被广泛地讨论。为什么英国人如此热衷于观察别人的生活?这也让很多中国人感到莫名其妙。带着这个问题,我路过克里夫顿(布里斯托富人区)的街道,看到家家门前高过头顶、整齐划一的树丛,觉得似乎这两者之间有点联系。

  一直以来,人们认为中国人是比较直爽的,有时候不拘小节,走路碰到了对方也不道歉。在英国,我每天说得最多的,发音最标准的是“对不起”和“谢谢你”。行路时候,稍微阻碍对方,进门时候擦身而过,我们都忙不迭地“对不起,对不起”。仔细想想,在英国,人们的私人空间都过于逼仄,丝毫不容侵犯,些许的磕碰都需要大大地道歉。而《大兄弟》给了大家一个大肆偷窥的机会,把那件紧身衣,至少可以松一下衣领透透气。可以预言,看《大兄弟》最开心的,是那些最严肃的人。正在白话郑平李宾斯小姐逸事

  我刚升入初中时最大的疑惑是“1为什么居然可以被2减”。这样的困惑之所以没有成为笑话,是因为在此之前大家还都是只懂得大的被小的减、多的被少的减。而一个新入行的记者刚刚一脑袋扎进圈里时,提的第一个问题也往往类似于“我明明只有一个苹果你怎么可能从我这儿拿走两个呢”。所以我第一次参加新闻发布会时,有好心的前辈指教:要好学不要好奇,要多听不要多问,一旦问了外行话,当场露怯事小,往后在圈内被人小看后果才严重。

  那是一次关于某国家交响乐团即将访华演出的新闻发布会,之所以举行发布会,是因为那国家才跟我国建交不久,该乐团是彼国第一个访问中国的文化团体。主持人是南方人,口音很重的普通话,还很不连贯,断句也极不规范,很多话要半听半猜。我听得半明白半糊涂,不过有前辈教诲在前,即使不懂,也咬紧牙关决不开口发问。身边一扎小辫的妹妹大约也是跟我一样,是个刚出道的雏儿,比我不幸的是她事先肯定没有得到过好心前辈的指点,或者有过指点而她全忘在脑后。主持人发言一结束,她冒冒失失抢着提了个问题:我手里资料上没有您刚才提到的李宾斯,他在这个乐团里担任什么职务?能不能介绍一下?

  全场静了片刻,随即一阵放肆的大笑。主持人说的是外交部的礼宾司,这妹妹听成了一个人的名字了。其实我当时也没听清楚,再说一个刚从大学毕业的毛头孩子,对国家部委的下属部门名称的生疏也算情有可原,但李宾斯还是果然不出人意料地成为前辈们日后酒桌上长久的谈资,那梳小辫的丫头以此甚至成为圈中小名人,提及时,众人皆笑以李宾斯小姐代指。

  多年以后,偶然在一个新闻发布会上重见“李宾斯小姐”,当年的小辫早已换成吴小莉状精干而凝练的职业发型,做派也不是当年雏样儿,连珠炮似的问题刀刀见血,且每问一句都习惯性地甩一下头发,极飒,显见洗发水用得很高级。江山代有雏儿出,当“李小姐”毫不留情地用“这么业余的问题就别问了”打断一个小记者的提问时,我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切,忘了自己当年的李宾斯了?旁边有人一拉我的衣袖:嘘,人家现在是××报的社会部主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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