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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康永才子兼顽童 细数自己的五种身份(附图)

http://ent.sina.com.cn 2005年07月30日03:34 新京报
蔡康永才子兼顽童细数自己的五种身份(附图)
蔡康永:我是文化人她是妖女

  蔡康永似乎是一个“身份复杂”的人。他是作家、主持人,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同志”、不屑成人世界的“少年沙文主义者”……没有人可以像他一样,悠游于各种极端不同的定位。才子兼顽童的形象、不按牌理出牌、嬉笑怒骂中夹带批判的风格,让蔡康永三个字成了“另类”、“颠覆”的代名词。

  而我们对他的好奇心,也正是从这个看似复杂的身份生起。

  当交流真的开始,我们却发现蔡康永是一个披着“复杂”狼皮的“简单”的羊。或许不用“简单”这个词,用“真实”吧。他“不跟三四十岁的人混在一起”、不认同主流价值观、带着“轻微的厌倦和虚无”观察生活,观察人、在访谈节目中将明星还原———那些平时看来金光四射不可亲近的“类神”生物,到了他的节目里,都做回了活生生的“人”。

  因为真实,才更接近诚恳,也因此有了一种赤子般的“简单”。我们见多了那些人前光环罩身,人后私心重重的名人、成人们,忽然看到这样一个锐利、聪明、叛逆、清醒的人,怎能不喜欢他、看他的节目,甚而接受他的影响?

  蔡康永对做电视的态度和原因很坦率:第一、它有影响力。第二、有钱,然后,有成就感。

  蔡康永对记者说,自己只和小S是比较好的朋友,和她的姐妹淘在一起玩得比较少。

  姓名:蔡康永

  性别:男 生日:1962年3月1日

  星座:双鱼座 籍贯:浙江宁波

  出生地:台北 婚姻状况:未婚

  学历:在兴中学、东海大学外文系就读,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电影电视制作硕士。

  经历:曾任世新大学讲师、电影编剧、台北之音电台创意顾问、《GQ》杂志总编辑、网可可流通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主持电视节目《翻书触电王》、《观点360》;主持广播节目《台北黑眼圈》、《蔡康永台北秀》。

  现任:作家、电视主持人。

  主持节目:《真情指数》、《两代电力公司》、《今夜不读书》、《康熙来了》、《爱的故事》、《志永智勇电力学校》。

  著作年表:

  1995年《你睡不着,我受不了》

  1996年《不乖蔡康永:同情我可以亲我》

  1996年《再错也要谈恋爱》

  1998年《痛快日记》

  1999年《重新恋爱的节日》

  2000年《欢乐三国志》

  2003年《L.A.流浪记》

  2004年《那些男孩教我的事》

  “第一种身份”观察家

  我本性是喜欢人的,喜欢研究人。我常常会给很多陌生人编故事玩。我不怕上台,但我完全不会演戏。

  新京报:昨天看到你在《康熙来了》里面和徐克大侠接吻,和大导演“亲密接触”的感觉怎么样?

  蔡康永:还好,那是他们要我扮演副导演,和徐克演出一个场景,而且我和徐克导演以前都认识的。你知道吗,他的太太施南生,是第一个把我带到电视界来做主持的,因此我和徐克还是蛮有缘分的。

  新京报:你以前是学电影的,也做过电影制片人和编剧,为什么后来慢慢地远电影而去,转到了电视界?

  蔡康永:你知道现在台湾的电影环境不好,更可怕的是它的恶化刚好是从我回台湾开始的。台湾有个大导演侯孝贤说过,讲故事是非常快乐的,但要把故事变成电影,最终放到大银幕,这是非常难的,中间会打很多折扣,有时候一个东西谈了两三年都谈不妥。而我自从进入电视界以来,好像慢慢习惯了这里的节奏,电视是很快的,影响力方面比电影要快,白天我们录制的节目,晚上基本就可以看到效果。

  新京报:按照你的经历,各方面知识积累的“厚度”,做综艺主持对你来说可谓小菜一碟。而你的成功似乎又说明,做娱乐节目很适合你。这是一种矛盾吗?或是因为你喜欢在台上“秀”的感觉?

  蔡康永:其实我一直不太怕上台的事情。在学校的时候我就是班长、学生会主席,经常会被派去参加演讲、演出等等比赛,而且小时候还唱过京剧,对舞台的感觉很熟悉。在《康熙来了》里面,我很容易就驾轻就熟了。而且我本性是喜欢人的,喜欢研究人。

  人是非常有意思的,我常常会给很多陌生人编故事玩。比如在坐公交车的时候,我看到车窗外第10根电线杆下站着一位穿红衣服的老头,那说不定5分钟后我就能以他为主角编出一段传奇。当然,也不是什么舞台都适合我,比如让我做一些智力竞猜和寻宝的节目,我就肯定做不好。记得我曾被吴宗宪强烈要求参加他的《天才GoGoGo》,那次虽然表现不错,但私下我感觉很不舒服。

  新京报:假如让你做演员会怎么样?

  蔡康永:我觉得我完全不会演戏,每次在《康熙来了》配合小S临时演些场景我都要尴尬死了。我可能比较适应一些规格化、程序化的表演,比如京剧什么的,那都是规定要的段子。如果真要我去演电影,表演真实的东西,那我起码要进正规学校,学习3个月。我发现其实很多节目中,不少主持人是用表演的,比如《全民乱讲》,每个主持人都在演,比如扮演不同的台湾地区领导人什么的。

  第二种身份:“少年沙文主义者”

  虽然我也是大人,但我对抗大人。大人的世界给年轻人带来了很多不好的东西。观众很容易就被催眠。

  新京报:台上台下的你,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蔡康永:我和小S都是比较真实的人,节目中的我和平时生活中的差不多。我平时就喜欢给朋友们讲些笑话;而小S可能在《康熙来了》里面用了50%的自己吧,其实她在私底下是比较安静的。

  新京报:但可能很多时候现实条件并不能让你那么真实。

  蔡康永:我是个比较真实的人,我的内心一直对“大人”的世界存有叛逆的因子。虽然我也是大人,但我对抗大人,抵抗他们的世界。(为什么?)我觉得大人的世界给年轻人带来了很多不好的东西,比如逼人成功。世界上多数主流媒体都在给有钱人做着种类繁多的排行榜,比如100大企业家、500大富人等等,其实这种做法是很可笑的。我知道其实很多“100大企业家”是很不快乐的,我们为什么不能用快乐和幸福作为指标做排行榜呢?好像只有这些人是值得活的,其他人都是垃圾。电视很容易就传递了过于主流的事情,让观众很容易就被催眠。

  新京报:你在很多访谈中都说过自己是个懒散的人,做电视的人,真的能“懒散”得起来吗?

  蔡康永:我所说的懒散是针对《康熙来了》这个节目来说的,是一个比喻。其实在《康熙来了》播出之后,很多类似节目都打出口号说要让收视率超过我们,打败我们什么的,我和小S从来就没有要求应战过。我们不是神仙,是能接受失败的事情,如果真的要作战,也是且战且走。录节目的时候我们从来没有要打败谁,也不觉得《康熙来了》是惟一的成功节目。不是说电视节目成功了,我们就凭着这种名气出书、做广告、出唱片什么的,更不会因为《康熙来了》成功了,就让我和小S去开很多电视节目,我和小S都懒得去理会这些事情。

  第三种身份:文化人

  在电视上做读书节目是个无奈的选择。虽然做着缘木求鱼的工作,但做一分算一分吧。

  新京报:你现在工作量大吗?

  蔡康永:我现在每周有一天的时间录《康熙来了》,一天的时间录《两代电力公司》,其他的都是周播节目,因此一个礼拜工作3天,还算轻松,不敢有什么抱怨。我一直告诉自己做电视要清醒一点,现在很多明星包括主持人,一旦成名后就喜欢对很多东西发表意见,我觉得没必要这样。电视是很容易让人得到名利的地方,越是这么容易得到就越要让人们清醒地对待它。

  新京报:你主持的《康熙来了》和《两代电力公司》是内地观众最熟悉的,你比较喜欢哪个?

  蔡康永:应该是《两代电力公司》,我觉得这个节目比较真实。《康熙来了》里的人多是明星,明星有光环,他们都是生活在云端的人,很多的东西都被放大了。比如一个普通人失恋五六次没什么大不了,但明星失恋一次就可以大书特书一把。

  新京报:《今夜不读书》又让你回归“文化人”的身份,你怎么看待这个节目?

  蔡康永:坦白地讲,有点做无用功的感觉。在电视上做读书节目其实是个无奈的选择,如果真有心读书的人是不会有时间看电视的。为什么节目叫做《今夜不读书》?正是想告诉大家,真正的好书不能在电视这个肤浅的媒介里面找。虽然我做着缘木求鱼的工作,但尽量做一分算一分吧。现在不是有很多人写介绍书的书吗?他们把《战争与和平》、《红楼梦》等一些经典的词句摘抄出来,放在书里面,看过那种书的人,不一定能对名著的全貌有了解,但起码会知道曹雪芹、托尔斯泰是什么样的人。我的《今夜不读书》功能也在这里吧。

  新京报:你访问了这么多的明星,你个人比较喜欢什么样的明星?

  蔡康永:当然是比较有个性的,比方说在“四大天王”里(除了我没见过的郭富城以外),我比较喜欢张学友,他的个性明确一点,具体地讲他是比较接近生活的人。而黎明刘德华就太像明星了。当然对那些纯粹的明星,我也会有着和常人一样的好奇心。

  第四种身份:名人

  让自己的男友曝光,绝对不是一种勇气,而是一种运气。相信这个社会能容纳我。

  新京报:现在台湾的媒体竞争激烈,八卦新闻似乎有些泛滥,你怎么看待这种现象?

  蔡康永:我不能把八卦说得那么不好。我觉得现在的传媒里,如果能做到讲3个八卦,再讲1个正常的,就很好了。八卦本来就是人生的一部分。打个比方说,一个女明星的母亲离婚了,如果她不愿意讲而媒体逼着她讲,这就是八卦;而她主动讲母亲离婚的事,并且说母亲的离婚对其人生有什么影响,这就是个很好的访谈。现在台湾的八卦问题不在于多与少,而在于太肤浅。比如林志玲这次坠马受伤,媒体一直在追问她有没有整形的问题,这真是太无聊。所谓八卦不八卦重要的在于水准问题,而不是有和无的问题。

  新京报:所以你不会像一般名人那样,对自己的私生活讳莫如深?比如你对媒体曝光你的男友一事就反应淡定。

  蔡康永:你知道,那次是个意外。别人问我的时候,我肯定要讲,我只是不希望撒谎罢了。当然我也因为有空间不撒谎———如果是一个上班族承认了这样的事,或许会危及他的工作。虽然老板表面上不会说什么,但他很有可能会失业。所以很多人是负担不起说实话的,我只能说我的处境好一些。当时我在电视上说出这个事情的时候,也基于我对台湾的认识:我相信这个社会能容纳我。

  况且我不是偶像剧的男主角,不需要处处维护自己的感情形象,只要你好好主持,让节目收视率高,观众一样会买你的账。你看吴宗宪这么多的绯闻,但他的节目收视率同样居高不下。我只能说,我让自己的男友曝光,绝对不是一种勇气,而是一种运气。

  第五种身份:没有身份

  比起别的作家我可能更会做电视。我还会忍受电视三五年吧。会回到写作和电影创作上去。

  新京报:在很多介绍你的文章中都提到了,你的家庭一直维持着上海的生活方式和来往朋友,能简单介绍下这种传统吗?

  蔡康永:应该说我们家是某个阶层的上海人,继承了一些中产阶级上海人的特点。比较多体现在应酬方面。比如台湾一个明星大饼问我“为什么不愿意对观众讲,来让我们看一段VCR”?我就觉得奇怪,观众为什么要学VCR这个单词?这本来就是制作单位内部的一个工作程序,为什么不能说“我们来看一段录像”?太多的人喜欢把厨房里的东西拿到桌面上来,比如现在很多台湾主持人喜欢对着镜头外面的人说些什么,比如对摄影使个眼神什么的。在我的家教里,这好比就是“端菜的时候把炒菜的锅一起拿到饭桌上”。这种风气如果是个人癖好倒无所谓,如果形成一种电视主持风格,那应该是很可怕的。

  还有,很多台湾家庭用的是日式榻榻米,他们会要求客人换鞋,我们家就很讨厌让客人换鞋。不能让客人配合把你家保持清洁,清洁应该是主人事后要做的事情,客人来了就应该让他感到舒适。我们家经常会来些女士,她好不容易打扮漂亮,穿着高跟鞋,你非要她脱下来,这就有损客人的光彩了。

  新京报:你出身很好,又在国外留过学。回过头来台湾做娱乐节目,会不会有心理落差?

  蔡康永:那要看你怎么定位自己的人生了。比起别的作家我可能更会做电视。比起你们内地很多大作家,其实我出的书并不算多,观众硬要把我当成一个文化人,可能是因为很少在电视里看到我这样的主持人,才有这样的说法。至于会不会“屈尊”之类,肯定没有,要有的话我早就滚蛋了。我从入行开始就没有人“欺负”过我,一般在电视界新人都是要遭受挤压的,如果我有读书人的心高气傲被打压的话,可能我很早就泄气了,也不会有今天。

  我做电视的第一档节目就是访谈,就很适合我的个性。还是那句话,我很享受电视所带来的那种快速的影响力,早上做的节目晚上就能有效果。比如我会在《真情指数》中介绍书和介绍电影,但这种介绍肯定赶不上在《康熙来了》中的介绍;当然在《康熙来了》中我也只是一个月左右才来一次这样的介绍。

  其实我有很多文化圈的朋友,他们都在感叹,靠传统方式传播文化太难了,费了很大的力气都上不了报纸,而我只需要在《康熙来了》轻轻一说,效果就很不错。其实文化圈的朋友都在监督我的言行,我希望这种传播是一点点的。

  新京报:还会再次靠近电影吗?

  蔡康永:现在的我可能觉得电影没那么难弄了,毕竟你有了名气很多人就会相信你,你现在给人讲故事很多人愿意听。我当然会有可能回到这条路上来,不会浪费现在的运气。我想我还会忍受电视三五年吧,到时候我就会回到写作和电影创作上去。

  采访后记

  都说蔡康永很乐于和内地媒体打交道,但在和他约好电话采访后,我仍然是紧张的,我怕自己的知识储备不够用。蔡康永很准时地打来了电话,和在电视节目中一样,轻柔而又流畅的表达。蔡康永是聪明的,他总有令人意想不到的观点,然后又能举出一个非常贴切的例子。

  本来他的助手给我限定的时间是25分钟,但蔡康永极富耐心的解答让我们忘记了时间的限制。蔡康永在整个采访中没有笑出过声,但给人的感觉却是每一句话都包含着浅浅的微笑。

  蔡康永没有以工作身份来过内地,但在北京798的某个艺术工厂,在上海双年展的某个展厅你或许看到过他的身影。 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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