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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印象:门萨的唱机

http://ent.sina.com.cn 2005年09月28日10:28 金羊网-新快报

  小树

  我刚到广州的时候,朋友很少,所以第一个认识的几乎被我烦死,只要一下班,我就飞快地找他玩。后来他实在受不了了,就介绍我和另一个朋友认识。我们在一起踢了一场球,我觉得这位新朋友球风矫健,射门时心狠手辣,结果饭桌上一介绍,发现是个人民教师。当时我就觉得,这份工作他肯定干不长。事实证明了我的判断,今年初春他就决定不干了,
一个人跑到云南,借口重新考研,但也没考上。他喜欢徒步,经常在祖国各地的荒郊野岭走来走去。

  他走了之后,留下很多东西,那个朋友得到一只沙发,我则拿了他一台DVD机。那只沙发极其之重,搬上5楼几乎让那哥们残废;这台DVD机也不好使,不知道是什么野鸡牌子,我花了一下午才将它拆开,发现唯一的用处就是还能放CD。我之所以没直接扔了它是因为我有一个好习惯。我小的时候,科普读物上的模范少年都喜欢玩无线电,但我们那没有少年宫,我也买不起这些东西,所以后来物理一直很差。但因此我有了一个很变态的习惯,上实验课喜欢拆仪器。

  我拆开这东西,发现它的皮带已经老化松弛,因此每次摁下“play”键后,我必须迅速地将手指放到光驱下,往上一托,这才能把碟片垫起来。这个动作务必一气呵成,时间一过,碟片会被马上弹出来。手法不够娴熟的人是没法听歌的,只要我不在,房间里就断然没有歌声。有一次,同事陈旧去我家,他将这个半裸的机器折腾了半天,始终未能让它转起来,只好不停地用各地方言骂它:“妈的,我都要分(疯了)!”

  我觉得他没被电死不错了。

  文艺青年大喜欢买碟,我也喜欢,但记性很差,所以写乐评经常出错,后来就不写了,但还是喜欢买碟。所以来广州不久,我就认识了著名的打口掌柜邱大立,包括他店里的几只繁殖能力超强的猫。没工作的时候,我只有两只耳塞,工作后我就发下毒誓,要买两只大音箱,一边一只放在床头,轰轰烈烈。

  在我理解中,生活应该是这样的:早上用大音箱放着“地下丝绒”的鬼叫催床,晚上听着

披头士的骚小调入睡,睡不着的时候,还可以用一张巴赫来催眠。有段时间,我没事就逛商场里的音响,但因为我穿着拖鞋,工作人员都不怎么搭理我。后来我终于在淘街弄到两只二手音箱,老板说,这是一个发烧狂淘汰下来的。我把这两个宝贝弄回家,幸福得像别人欠我钱似的。那天晚上,我把所有的CD全翻出来听了一遍,起床时发现天已经亮了。这让我想起读大学的时候,因为住上铺,我只有把两只电脑音箱挂在墙上,结果有一天它们砸了下来,差点将我的脸压成大饼。后来,我的脸就越长越像大饼了。

  (栩/编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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