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字如晤
木木博客
1/2oz樱桃白兰地,1oz石榴糖浆,1又1/4oz琴酒,2oz柠檬汁,苏打水。
下午木妈妈出去HAPPY,而可怜的木爸爸,抱病于晚上到家。我只好首次坚强地承担起做晚饭的任务。
由于给木爸爸做饭的压力比较大,导致发挥失常,做了一个非常失败的鱼,并抢在爸爸下筷子之前,自我批评说:这鱼,好像淡了也。结果爹在对我的其它菜种通通不予置评的情况下,矜持地说:这鱼,烧得很不错。
耶,这是我第一次烧鱼呀,以前只是蒸鱼蒸鱼再蒸鱼。
我的做鱼三大技法:洗干净,略煎或略不煎,抹盐,铺姜片,乌梅或不乌梅之,隔水蒸八分钟,拣去姜片,热油浇之,再淋酱油吃之;或者干煎三文鱼,以大量的蔬菜烧之;或者买鱼片,把土豆西红柿青椒洋葱切片,一层鱼片一层蔬菜铺好,每一层抹一点点盐,然后倒大量的橄榄油,然后煮几分钟。该菜谱来自葡萄牙人民。
吃饭洗碗冲凉,换上露出大量皮肤的衣服,夜生活去。
家对面有一家“艳阳天”,蹦D为主,主要优点是蹦D时地面爱呈现塌方前症状,主要缺点是不够糜烂,于是不辞辛苦地跑到凯莱对面新开那家FELIXBAR。三陪的同学告诉我,前一阵,某酒吧庆祝开业一周年,为搞搞气氛,并搞活经济,遂给当晚每位客人发摇头丸一粒,结果有女生食毕立倒,于是事发被封。
引用我们智慧的北京人民的方言:真是倒霉催的。
九点多一点点到酒吧,大厅已经几乎坐满,台上几个长发哥哥穿巨大的短裤和T恤在唱《加洲旅馆》。真是搞不懂,为什么每一个摇滚青年都要长发牛仔且《加洲旅馆》呢?找了两个座位,要了杯新加坡司令。以前、一度、曾经、当我还甜不拉叽的时候,喜欢PinaColada。
点了一首《遇见》,又点了一首《生如夏花》,结果第一首DJ哥哥完全当没看见;第二首,那位哥哥说,啊,我不会唱哦。遂愤而去另一个吧跳舞,结果发现里面太他妈妈的糜烂了,遂仓惶逃往露天,在江边和人吹风。
无意瞥见隔壁桌上的哥哥,居然和某人很有几分相似,连看好几眼并对对面的人说:要不,你走先?惨遭拒绝。
晚上梦见很久很久前喜欢上的一个人,在他没有来得及长肚子和步入中年之前的形象。
夜生活是HAPPY的,然而难免有些不那么HAPPY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