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字如晤
木木博客
whatif维埃拉去了皇马,well,我还有亨利。
whatif亨利去了巴拿马,well,我还有雷耶斯。
whatif雷耶斯原来根本就不是一头千里马,……那么,那么,我决定开始支持萨拉戈萨。
Sometimes,约瑟夫海勒老师说,sometimes,weexpect,andlongfor,theworst,——justtohaveitoverwith。
让我们渴望最坏的情形它终于成真,以便于彻底地OVER掉它。
海老师的《SomethingHappened》是一本多么令人沮丧的书啊:第二章,我的妻子很郁闷;第三章,我的女儿很郁闷;第四章,我的小儿子麻烦了;第五章,这不是真的;第六章,逃不掉了;第八章,没人知道我干了什么……读到第243页,开始怀疑送书给我的那人的用心。
蒙田老师最爱问的问题是,我知道什么?而海老师,always地问,whatdifferencewoulditmake?那又有什么不同?会有什么不同吗?这种问题,是令人沮丧的,因为它否定一切的选择、可能性、反悔、重新做人……
“快乐,也是人生中的一种主要利益。”凡是自己高兴做的事情,一定是对自己有益的。这,完全是一句多么错误的名人名言啊。
陪人看科教节目,全程瞌睡之,最后在一段睿智无比的话中,苏醒——
“如果把地球的历史当作一天的话,到晚上的22:45,恐龙出现,23:30,恐龙消失。而到深夜的23:59,人类诞生。如果说恐龙存在了45分钟的话,那么人类,不过刚刚,诞生了,1分钟。”
现在的时间:21:19。恐龙,还要1小时26分才出现;人类,还要两小时40分钟。
在有大面积的空闲时间可以浪费的时候,比如回家疗养的时候,我会抽空困惑一下:除了那些电话过、互相亲自见过、喝茶过、鱼头过、泡吧过、拥抱过、离开过的家伙,来看我博客的人,都有谁呢?一个女同学有时别扭有时通顺,然而一直锲而不舍地学习人生(啊人生)和常识的过程,会对别人的人生,有什么指导意义吗?
比如约瑟夫·海勒说,我死后,没人会再记得我的妈妈;我的儿子死后,没人会再记得我。
在死亡和遗忘面前,我们有什么骄傲可言。
今日摘抄:“老公生存手册之我军提问的策略”:1、永远不要问你不愿意知道答案的问题;2、永远不要问老婆不想回答的问题;3、其他一切问题,随便问,但是永远不要相信你听到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