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报记者袁媛
昨天，上海的气温跌破今年首个零度，周润发和斯琴高娃顶着寒风，在长风公园一个小亭子里演绎两人的首次偶遇。《姨妈的后现代生活》的这场戏，发哥长身而立，饰演票友的他在亭中吊嗓子唱戏，年过半百仍玉树临风，仅一个背影就吸引了来公园晨练的“姨妈”，两人“一见钟情”。
不露真声唱青衣
发哥在影片中和“姨妈”一样是个票友，昨天早上拍的戏，就是他们第一次相逢。发哥正在乐师伴奏下，演唱程派经典《锁麟囊》里的《春秋亭》那段，“姨妈”晨练来到公园，被这声音吸引，痴痴倾听，用斯琴高娃的话说，就是“仅一个背影，就把我给吸引了”。后来，她在发哥盛邀下，也来了段梅派《霸王别姬》。两位青衣好不热闹。
为了唱京剧，发哥告诉记者，他从美国拍完《加勒比海盗3》后就开始在香港学习京剧。“以前真是从没接触过，他们寄给我许多资料，包括录像，还有些是央视历年春节晚会京剧大联唱的。”原来，发哥一直在香港自学京剧，厉害。
“你听得懂吗？”记者问他。
“还可以啊，我很喜欢有一出戏，叫《坐宫》。”发哥现场的京剧老师、中国京剧院的宋小川告诉记者：“发哥很有悟性，我看他在香港自学一个半月，已经很有样子了，寄给他的唱段上，我看他都用拼音注了音。”不过，届时，出现在电影中的声音将由宋小川代唱，“毕竟，发哥没练过男旦的假音，现场他是用真声唱，到时候配上我的原音。不过，他的真声咬字都很标准。”
可是发哥自己还是不太自信，“我连国语都不标准，还唱京剧？吓死我了，真唱？我想都不敢想。”但身段、功架，眼神，他都已经练得有模有样，亲自上阵。据说，来上海后，宋小川又教了他一两天，发哥进步神速。
据悉，在电影中，发哥演的角色在50岁左右，而斯琴高娃则大他七八岁，两人因京剧结缘，但情缘短暂。记者问他，“是不是因为赵薇演的‘姨妈’的女儿反对你们黄昏恋？”发哥神秘兮兮地说：“没有。她根本就不知道，我们是秘密相爱，不能告诉她的。”
“那之后因为什么没有在一起？”
“因为现实的种种问题喽。”
“那这部电影是什么基调？”
“有喜有悲吧，很文艺，还是悲剧多一点吧。”发哥沉吟道，“好久没有拍这么艺术的电影了。”
据悉，12月19日，发哥的戏将全部杀青，他在上海整整一个月的行程也将结束。
天寒地冻手发黑
12月初就遭遇这么冷的天气，发哥可没想到，“上海竟然这么冷？还好，剧组提醒过我带羽绒服，没想到这么早就派用场了。”发哥毫无怨言，还跟记者们开玩笑：“风很大，大家辛苦了，长风公园嘛，就是常常有风。”可是记者发现，他冷得直缩脖子，手也冻得有些干裂，黑黑的。
正式拍戏时，他和斯琴高娃都得脱掉羽绒服。这是发哥在《姨妈的后现代生活》中的造型第一次曝光。这场戏，他只穿一件青色中山装，里面是很单薄的衬衫加围巾。每场戏大概10分钟左右，许鞍华导演一喊“CUT”，助理会赶紧上前来给他披上外衣，送上热茶。如果遇到剧组其它部门要调整，发哥会回到剧组征用的公园办公室孵空调，发嫂在那里等他。
从早上十点，一直到下午太阳落山，发哥和上海第一个零下日亲密接触了六七个小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