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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作人]陈红:《无极》让我无路可退

http://ent.sina.com.cn 2005年12月09日23:07 新京报

  在死的时候有生的意义,在恨的时候有爱的瞬间,在放弃的刹那有得到的幸福,这,就是无极的意义,生死相依,祸福相倚。这是《无极》编剧张炭在接受本报采访时一段精妙绝伦的即兴发言。生死相依,祸福相倚。在银幕之前,你看到的是昆仑奴为自由而奔跑,鬼狼为偷生而屈服,无欢为承诺而背叛,光明为自由而牺牲……

  然而你看不到的是,在摄影机之后,陈红、鲍德熹、叶锦添、董玮、林迪安、张炭
、克劳斯……这一班幕后人员为影片所付出的一切。在昨天的《无极正典·壹》中,你已经看到陈凯歌怎样带领这些演员打造出一片“无极”的天空,而今日走进《无极正典·贰》,让你了解一个更完整的“无极”世界是怎样筑成的。

  制片人陈红表示,当《无极》完成的时候,她觉得只要电影能让大家满意,做一切都是值得的。

  输了一次,才有第二次

  新京报:担任制片的工作是从陈凯歌的上一部电影《和你在一起》开始的吧?

  陈红:电影是《和你在一起》,但最早的是电视剧《吕布与貂禅》,那是2001年的事儿了。后来还有《十分钟,年华老去》、《风起云涌》,做过的已经挺多的了。

  新京报:演员做的好好的,干嘛要做制片人呢?

  陈红:我是糊里糊涂干起来了,这都是命中注定的事儿,当你稀里糊涂的开始干一件事的时候,都是命运安排好的,当你拧着劲儿做一件事的时候,一定是和命运作对的时候。这是我的经验。当时人家跟我说陈红咱们一块儿做个戏啊,你做制片人,你来做主演,然后把你演艺圈儿里这些腕儿都给召集过来,我就这么当上了《吕布与貂禅》的制片人。

  这是一次惨痛的经验,也就是因为失败了,所以才有了第二次。

  新京报:为什么说是惨痛的经验?

  陈红:非常失败,我们那时候拍电视剧没什么钱,上世纪90年代那会儿挣的钱我就全投在这个电视剧上了,全部现金投入,整部戏1500万,我投了将近一半儿。我把做演员赚的钱全都搁进去了。真是血本无归啊。

  新京报:我估计你做演员都没经历过这么大的挫折。

  陈红:我这人是没心没肺,该吃就吃,该睡就睡,心情对我最重要。不高兴就是五分钟。凯歌说我是弹簧,一会不压着就弹起来了。我想,钱是已经损失了,但是只要人在,就不怕钱赚不回来。但是不能糟蹋我的心情,那样的成本就太高了,第二个收获,虽然我是老板,我却没有权力,我站在现场,眼看着大殿的柱子反光,跟那个场工说,用碧丽珠去喷一下,可根本没人听你的,在人家眼里你就是一个演员,一个明星,人家根本不认可你有话语权,你是失控的,所以我就打定主意一定要做一把真正的制片人。《吕布与貂禅》这个片子给了我无穷动力,我就不相信,我这钱赚不回来。

  做制片人比做演员更合适

  新京报:投资《无极》这么大一个片子,你是怎么衡量它的市场价值的?

  陈红:《无极》用的是倒退计算法。陈凯歌从来都是由他的人物、故事和剧本决定一部影片的制作方向。当剧本越来越成型的时候,我们就开始研究,这个蛋糕在亚洲给几个人吃,全球可以做多大,按照这个标准去融资,而不是多多益善,或者说钱不够凑合拍了。我们是力求精确把这些数据统计出来,先正推这个电影要花掉多少钱,然后再逆推这个市场可以拿回多少钱,利润可以回收多少,当正推和逆推找到一个契合点,就可以做了。这是一个负责任的制片人的表现。

  新京报:但是对于一个如此规模的商业大片来说,你的制片人经验太少了。

  陈红:我觉得自己做制片人要比做演员更合适。其实我的父母都是搞金融的,我从小就对数字特别敏感,你可以问问我的工作人员,几个月前的报表我都记得一清二楚。说到经验,《无极》给我的感觉就是当闸门打开,洪水汹涌而出的时候,你会觉得自己被搅在其中,根本无路可退。你虽然有过一些经验,但是那些经验放在《无极》当中就是石沉大海,根本用不上。

  新京报:考虑过做砸了怎么办没有?

  陈红:没有。我觉得只要我们都付出全部的努力,非常能用心,就会不怕砸。比如我儿子这个月一直玩游戏机,他考试的时候一定会心虚,但是如果这个月他一直在努力学习,做完功课还多学。他面对考试一定会很有自信。

  除了每天睡三四个小时,在梦里都会想出白天不能解决的方法,梦中都是无极的答案。

  做制片人真的很伤我

  新京报:那么这部电影让你有什么新的收获呢?

  陈红:六个月的拍摄时间对于一个只在北京完成的戏绰绰有余,但是我要转横店,转元谋、转香格里拉、转阿斯拉图。我们遇到各种恶劣的天气,我们遇到泥石流,遇到高温酷暑。在6个月的时间里拍摄这样一部诚意电影,是要拿出爱心、情怀,光靠导演一个人是不够的,你要要求你的团队,你的演员,6个月不能干别的,就呆在你的剧组里,还要解决不同文化背景的差异,你怎么让这些人背井离乡能安下心来,就是跟人打交道、这就是我拍完《无极》总结出来的经验。

  新京报:回忆起那些日子、经历,你有什么感觉?

  陈红:当电影出来的时候,我觉得电影已经让我们满意,一切都可以不计较,这是值得的。

  新京报:你有没有绝望过?

  陈红:我绝望过,整个人处于麻木状态,我也不会高兴了,我也不会发脾气了,好像一个废物了,这就是我绝望的表现。我确实有时觉得心脏不能负荷了,演员本来就是很感性的,做制片人真的很伤我。

  新京报:但是作为导演的妻子,我觉得你做这个工作确实有很多先天优势。

  陈红:我可以毫不客气地说,只有陈红能拿下这个戏!第一,因为我是演员出身,我跟演员的沟通是零距离;第二我比任何人都了解陈凯歌,既满足了他,又能不破坏整体的制片计划;第三,我在国外生活过,知道怎么跟这些西方的工作人员打交道;第四,我有足够的人脉关系,《无极》开拍两个月后,有一家投资方的投入差200万美元跟不上了,我在一个星期内化解了这个矛盾,如果不是用我的热情点燃叶锦添,他不会在开机一周前进组……我还可以给你举出N个例子。

  新京报:已经这么忙,为什么还要扮演满神这个角色?

  陈红:也不是非演不可,这个角色很有趣,我不想放弃。在中国电影里没有的类型,介于人和神之间的。凯歌曾经考虑过让我演倾城,我说绝没可能,要不专心做制片人,要不专心演戏。导演权衡许久,觉得我做制片人对他更重要,最后建议我演满神。他也考虑过会不会影响我制片的工作,但是我觉得没问题。

  ■陈凯歌说陈红

  且看无极惊世界 竟是红颜一半功

  二00五年九月二十六日,香港大雨。我和陈红带着影片《无极》的第一个完成拷贝,离港回京。这时,距离我们开机,已经一年半的时间过去了,若是再算上剧本和筹备的时间,几乎整整三年。

  车子在风雨中奔驰,我们两人在车内安静地坐着,谁都不说话。只有车窗的雨刷器固执地响着。七大本胶片分装在两个黑色的行李箱中,像我们一样安静。那就是《无极》。

  我们在机场把自己的行李托运了,却把《无极》作为手提行李带上了飞机。机场很大,箱子很重。

  我们走了很久,还是不说话。我看着身边的这个女人,脸上因神经性过敏而涂了药膏,嘴角因焦虑而起了水泡,眼神迷茫而又坚定,拉着一只箱子昂首前行,我的心里忽然有说不出的辛酸。

  拍摄“无极”,百车千人,万里行路。自北京至浙江,浙江而云南,云南而内蒙古,仿佛长征。现在“无极”终于要问世了。我知道陈红在12月15日首映之后一定会落泪。半是幸福,半是辛酸,还有一点哀伤。

  因为她在过去的三年中做的太多,三年的时候也有点长了。

  诗曰:飞鸿指爪露峥嵘,一飞冲天信不空,且看“无极”惊世界,竟是红颜一半功。

  节选自《一望无极》序言

  采写:张文伯

  摄影(部分):徐万涛

爱问(iAs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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