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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着梦呓撞见了美 

http://ent.sina.com.cn 2005年12月19日10:07 南方都市报

  特别推介

  “在清醒的蒸汽和商业狂热的时代,却出现了一个仅仅靠想像力而生活的人,他嘲讽那构成他同胞生活之意义的一切东西”。当年这句对爱伦坡的恰如其分的评论,多年以后也可奖励给他的中国读者安然。作为比安然小两岁的同乡兼朋友,我以一种近乎嫉妒的眼光见证了他十年的写作过程,从当初的诗歌到后来的小说再到如今的乐评。已经不再写诗的安
然,却成功地把诗人写作的优秀品质延续到乐评中来:简洁,诚恳,唯美,最重要的还有,那天才般富有音乐节奏的的想像力。

  这本乐评集《听爱》既是上述品质的最有力见证,又使安然在这个粗糙与矫情成为写作风尚的时代脱颖而出。正如他所热爱的爱伦坡所说,“天上人间的声音我都听得到”,乐评人则竭尽全力把他听到的无私地传递给我们。上世纪70年代出生的安然不再通过音乐关注社会的晴雨表,而将更多的触觉深入到了每一个处于青春期的个体的内心,所以他仅仅关注那理不清剪还乱的情绪起伏。

  这也是他与上世纪60年代出生的乐评人李皖的不同之处。听者有心的李皖们负有强烈而沉重的使命感,他们努力从流行音乐中搜索出世界的风云气象。音乐之于李皖们仅仅是一个进行社会分析的工具,而对安然来说音乐就是音乐,只是一种个人的娱乐方式。在音乐时间里,他不关心人类,他只关心自己。因此在安然耳朵这个奇怪的容器里,三分之一装的是往事的甘美,又三分之一装的是未来的幻想,剩下的则是现实的迷离。这个容器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牵连着一个大写的“爱”字。那像风一样无休无止的爱,那渗入皮肤溶于血液的爱。

  这本书还带有明显青春期写作的特征。对安然来说,倾听也是歌唱。他像行吟诗人一样游走在无数次的爱情故事中,阴郁地唱着悲伤寂寞的调子。千回百转之后依然难以逃脱荒寒的底色,这是过于自我的耽于幻想的荒寒。密密麻麻的青春期的爱反而并没有让安然找到青春的渡口,正如一遍又一遍地听那些失恋或热恋的歌反而让人更感觉孤单。

  安然在谈诺拉琼斯的音乐时,闲笔提到的“像返潮的磁带播出的歌曲”,却意外地袭击了我。这是在都市里偶尔才能听到的布谷鸟的叫声,每一个音符都像是失调的乡愁。这是遗失已久的温暖慰藉的感觉,像是乘着梦呓撞见了美一样。而安然一路风行从故乡到异乡,无不是被美的神奇的手所牵引。因此在文章的最后,我愿意将泰戈尔的一句话,送给这位美的虔诚信徒,是祝福也是期待:“我抛弃了所有的忧伤与疑虑,去追逐那无家的潮水,因为那永恒的异乡人在召唤我,他正沿着这条路走来。”

  王建坤

  图:

  《听爱》,安然著,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2005年11月版,25.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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