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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了,老帕!

http://ent.sina.com.cn 2005年12月19日15:29 新民周刊

  撰稿/陈冰(记者)

  帕瓦罗蒂有过多次告别演唱的经历,这一次,他说,他真的要告别舞台了,“即便是洗澡的时候,也绝不再唱了”。

  2005年的上海,离别的“烟花”特别多。

  林怀民“红楼”封箱,帕瓦罗蒂绝版演出,20岁的青春,70岁的迟暮。云门舞集舞动着鲜艳的披风向青春致敬,向潜在的可能挑战;帕瓦罗蒂端坐在钢琴之后,向过去的辉煌作别,向未来的平静招手。

  一样的离别,两样的风景。

  离别的舞台

  老帕有过多次告别演唱的经历,这一次,他说,他真的要告别舞台了,“即便是洗澡的时候,也绝不再唱了”。

  这样的发狠多少让人有些将信将疑,光是绝唱的排场就足以吓人一跳——全球40多个城市被选作告别的舞台。上海,在主办方的竭力争取下,荣幸地成为其中一个标点。

  但挑剔的上海观众好像并不买账。

  2001年12月8日帕瓦罗蒂首度来沪演出,上海大剧院的最高票价为6000元人民币,最低票价为1000元人民币。大剧院正厅1760张门票,早在4个月前就预售出1500张,到正式演出时已一票难求。不低于1000元的40张加座票,也被一抢而空。

  相对于上述盛况,此次演唱会的票走得有些“步履蹒跚”,距离12月6日演出还有8天,演唱会却只售出四成多的票。除了最低票价500元基本“脱手”外,3200元、2800元、2400元、1800元、1500元、1200元、800元等各档的门票,均被告知:“要买多少,就有多少票!”

  12月6日晚,上海大舞台外照旧是“辛勤劳动”的黄牛,他们手上的门票价值并没有因为世界级歌王的到来而暴涨,反而随着演出时间的临近大幅贬值,在演出开场的半小时前,2400元的贵宾票叫价是1000元,1200元的500元立马成交,500元的只卖200元,黄牛一路尾随絮絮叨叨:“价钱还好商量!”

  3个金发碧眼的老外跟黄牛讨价还价,最终欢天喜地以200元一张的价格购得面值为800元的门票3张,一切交易就在检票员的眼皮子底下进行,后来,检票员实在看不过去:“你们到旁边讲价去,行不?”三五个穿着体面的男女则在贵宾厅门口不停打手机,声音挺大:“喂,赠票弄到了吗?”

  19:35,大幕开启,帕瓦罗蒂已端坐在舞台中央,没有寒暄,径自开唱。全场鸦雀无声,却不料大舞台外的广播故意抬杠似地一遍遍狂喊起来:“请观众到指定购票点买票,以免买到假票。”两种声音奇妙汇合,谁也没盖过谁,于是这场顶级演唱会有了一个幽默的开头。

  中场休息,记者发现拥有近8000个座位的上海大舞台基本上有了接近九成的上座率,中央区域居然还坐着3个穿着黄色袈裟的和尚。

  没有HighC,仍是歌王

  尽管老帕被冠以世界“高音C之王”,但令沪上观众印象深刻的,依然是歌王“唱不出高音C”来的情景。2001年的演唱会,或许受多明戈失声的影响,老帕一出场就显得有些紧张,那胖硕的躯体发出的纤细声音,显得过于干涩。好在歌王舞台经验丰富,凭借着娴熟的技巧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声音。音乐会的下半场,老帕挥舞着“小道具”白手绢才稍稍自如起来,但是闻名世界的高音C却自始至终不曾在上海“出口”。

  时隔4年,老帕挥舞的白手绢换成围在脖子间的白围巾,70岁的“鲁道夫”依然深情款款,只是高音C仍难“出口”。“你觉得HighC这么重要吗?HighC是很重要,但不是最重要的,它只是男高音很多技巧中的一种,但不是终极目标。”老帕在新闻发布会上如是回答。

  客观地说,上海大舞台的告别演出,老帕高音不太亮,声音略显黯淡,与全盛期的充满金属光泽的嗓音相比有点“美人迟暮”。但整个演唱中老帕轻松自如的音乐状态还是令他无愧40多年来的世界性声誉。

  上半场唱的5首意大利艺术歌曲帕瓦罗蒂保持了一贯的优点。尽管高音区偏紧,以致嗓音略显沙哑,但音乐处理仍很自如,一派王者风范。他长时间闭着眼睛陶醉在自己的音乐里,淹没在观众的掌声中。

  整场演唱会歌王与嘉宾安娜丽莎轮番“抒情”。当帕瓦罗蒂再度唱起他最钟爱的《艺术家的生涯》中《冰凉的小手》时,当年初出茅庐的“鲁道夫”似又重现。尽管只是“触摸”到一次降了调的高音,人们对其黄金时期的回忆还是在刹那间被唤醒。

  演唱完曲目单上最后两首歌曲后,灯光对着观众席打亮,告别时刻临近。观众深情的掌声开始发挥威力,老帕兴奋地表示:“这是个美丽的城市,我现在要把另一座城市的美丽女子介绍给上海。”

  《格兰纳达》优美的旋律响起。歌王的状态、技巧如何,观众此时已不再计较,他们更在乎多留住歌王几分钟。如今帕瓦罗蒂对于华彩段落的演绎已显得有点力不从心,不过对于一位年逾七旬、行将告别舞台的歌唱家来说,还能苛求什么呢?

  告别了《我的太阳》,老帕要求全场观众跟他一起哼唱《饮酒歌》,并在过门时打起拍子,当起了指挥。“尽情享受音乐带来的快乐”。老帕做到了,观众也“看”到了——老帕张开双臂、笑着飞吻的画面,成了记忆中的一抹定格。

  30年前,老帕曾批评过一些知名同行“声音不行的时候还继续登台”,并坚定表示:“等我感到自己最佳状态不再时,我将立即隐退。一个大歌唱家如果不能保证提供无懈可击的表演,那就根本不应该公开演出。”现在,这个胖硕的身影自信在舞台上还“无懈可击”的时候,

  开始以一场场巡回告别音乐会,向全世界的乐迷作诀别了。

  虽然乐评界认为帕瓦罗蒂演出贝利尼与多尼采蒂的剧目更为出色,但他始终难以割舍对普契尼的偏爱。整场告别演唱会,曲目均由帕瓦罗蒂本人亲自选定,其中大部分咏叹调选自助他成名的普契尼作品——“告别”的味道油然而生。

  纯真乐观满怀希冀与终将离别的宿命交织在一起,这是《艺术家的生涯》一剧中年轻人难逃的宿命,更是歌王舞台生涯临别的写照。

  一样的大腕两样的插曲

  如果说帕瓦罗蒂没有带来观众渴望的高音C尚属意料之内,那么,天籁之外的不和谐之音就有些意料之外的味道了。

  老帕来到香港和上海举行“绝版演唱会”,两地的媒体记者竟然都跟着吃了拳头。

  12月2日完成香港站告别演唱会后,歌王准备乘坐私人飞机离开香港。在去机场的途中,一辆传媒采访车紧跟其后。当老帕的车队停车后,记者急忙下车想拍照,却被一女工作人员用身体挡住,并大叫非礼,而此时外籍

保镖则乘机对摄影记者动粗,并推撞这名记者,导致记者的脸部受损。

  在整个过程中,老帕一直坐在车内,目睹了自己的保镖与记者们的冲突,并无下车劝说之意,显得无动于衷,可能在这位世界明星的眼中,这些场面已经历无数,并不新鲜。

  12月3日,老帕来到上海,记者们应邀赶到老帕下榻的酒店,准备采访。从大堂通往后门有一扇门,上面标有“游泳池”、门框则有“安全出口”的标志,在老帕到达前20分钟,记者们往返都是畅通无阻的。后来一位摄影记者想从这里进入却遭到酒店保安的阻拦。数名保安抓住这位身材魁梧的摄影记者,其中一个戴眼镜的保安还开始动手推拉,闻讯赶来的其他摄影记者上前劝架,几经拉扯,终于将被推打的记者“营救”出来。

  第二天,保安和被打记者握手言和的照片作为老帕上海之行的花絮上了新民晚报的娱乐版。

  就是这位不幸被打的记者,在11月30日汤姆·克鲁斯的新闻发布会上,因为接打电话的一个小动作而被极具亲和力的阿汤哥相中,他笑着说:“把你的手机给我,让我和她说话,来吧,让我来说!”

  于是,这位摄影记者远在牡丹江市的爱妻接到了好莱坞最红影星的电话问候。在听说两人已经结婚8年的消息后,阿汤哥吃惊地叫起来,最后还不忘用中文在手机里表达自己的祝福:“祝你们幸福!谢谢!拜拜!”

  翌日,这条阿汤哥即兴发挥的

娱乐新闻迅速地登上了上海各大媒体的娱乐版。

  一周之内,因为两个国际大腕的到来,而意外地两次出镜,这位见惯了明星大腕的摄影记者竟然也有些难以自持:“嗨,哥们,我上周见了两次报。”

爱问(iAs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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