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两位站在高端的大导演新片正在PK,媒体上讲他们一个像高山,一个像流水什么什么的。
恰好央视午间的《人物》播出荣获第77届奥斯卡纪录片奖的华裔女导演虞琳敏,讲她出席颁奖时租了昂贵的首饰,并且讲了一句被评为奥斯卡最幽默获奖辞的话:当你的行头超过影片的投资时,你意识到跨入了一个新的领域……
虞琳敏讲自己是一个执着保守着创作的自主权的导演,导演电影是为了做愉快的事情。只要有勇气和坚韧,就能做到一切。导演在于能否抓住故事的精髓,一个眼神就让人深入灵魂深处。让人们透过你的作品,去认识一个世界,全力发掘能够认识人性经历的过程,这就是她的电影的目的。
看虞的只有三分钟的短片《酸死人的糖果》,她把特别酸的糖果给孩子和不同的人吃,拍下种种吃下酸糖果的面部表情,真是绝妙极了。仅仅三分钟,恐怕很多两三个小时的大片也不会有一丝这样的表演。基本都是两三个小时完全像傻瓜。
前不久还听说韩国美男裴勇俊去日本,迷倒一片,甚至国家领导都成了追裴一族,而裴却拒不见面。我们比小裴真的有太多差距。
有时候走在乡村里,和那些劳动人民一起干些事情,听他们讲很多,那些语言和故事真是奇妙极了。有时候在部队和现在的兵们玩,情感之丰富,人性之完美,战斗之艰辛,军人之野性,完全可以跟美国的《兄弟连》《拯救大兵瑞恩》,韩国的《实尾岛》媲美。前苏联拍摄的《莫斯科保卫战》,斯大林在听说卓娅被德国鬼子绞死,向苏联红军下达命令:今后遇到德军这个团,不论其士兵、军官,一律不允许其投降!这样有水平的战争语言,我们的老干部们是说过的。
比如央视播出的《1937南京大屠杀真相》,我们的高端导演完全有素材也有财力拍出《辛德勒名单》那样的悲情史诗。如果这样走,世界还是会听懂中国语言的,像斯皮尔伯格一样得奖,冲击奥斯卡一点问题都没有。这样的大片即使1980年以后出生的“尿不湿一代”也有觉悟买票的,进城的农民工也会感动。
保守着创作的自主权对中国导演似乎一直是个困惑,国情还有商情等等。实际现在都不应该成为什么主要心理障碍了。那么为什么我们的男主角也好,女主角也好,美貌素质都不比人差,总是矮人一截似的,总是不像真正的名星。大导演站在人家的小演员跟前也矮了。甚至连1920年代的影星水平都达不到。像阮玲玉,周璇,赵丹,白杨。甚至1950年代的电影故事也比现在的会讲,起码不是全都那么傻。尽说些不知道在哪个国家哪个方位上的傻话,还表演呢,你真给他块酸糖果吃,都想像不出他(她)能做出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