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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愿——林若熹画展”昨日开始在中国美术馆举行 传统语汇的现代表达之道 

http://ent.sina.com.cn 2005年12月28日09:49 南方都市报

  林若熹

  林若熹:1963年出生,广州美术学院中国画系教授。1989年《春夏秋冬》参加“第七届全国美展”并获铜奖,1993年在中国美术馆举办“林若熹画展”,《秋NO.II》等六幅作品被中国美术馆收藏。出版有《林若熹画集》、《蜘蛛之吻》(诗集)、《解读传统》(论著)等。

  2005年12月27日至2006年1月4日,“行愿——林若熹画展”在中国美术馆举行,分工笔、写意、没骨三大类别展出林若熹12年来的100多幅作品。

  林若熹潜心于艺术上的多方面探究,推出了一系列关于中国画写意、工笔、白描、人物、抽象等方面的探索成果。此次画展是对他这一阶段艺术创作的全面检阅。

  工整细致一路之外,林若熹还善于写意花鸟和山水,用笔用墨大处着眼,水墨淋漓而又张弛有度,沉着大气而又透露着灵动之感。他将抽象与具象、写意与工笔、花鸟与山水人物等元素有机地结合起来。与此同时,面对新流派和新潮流不断涌现,林若熹始终保持理性的审慎态度,坚持在研究古典传统的风格语汇中去演绎出一种适于现代表现的绘画方式。他富于创见地提出“没骨风”的理论。

  林若熹创作的现代没骨画在水墨酣畅、色墨泼洒交混之中呈现独特的肌理效果,表达着亘古不变的人类话题和现代人的精神诉求,为中国画的当代转换提示出一条颇具价值的途径。

  南方都市报:1993年你曾经在中国美术馆举办个展,此次在中国美术馆展出你这12年创作的成果,将有哪些新的艺术实践和思考?

  林若熹:12年前在中国美术馆举办个展后,艺术界的反响不错,我自己也有些春风得意的感觉,有一段时间整天忙于应酬。大概有一天“开悟”了吧,觉得这样对艺术创作是不好的,应该静下心来探索艺术,这一静下来,就有12年时间很少参加外界的应酬了。

  我很早就开始对白描画进行研究了,当时艺术界正在讨论中国画的危机、笔墨如何发展,中国画何去何从等问题。我个人认为最主要的问题还是“一根线”的问题,中国画的历史是线的演变史,这根线太重要了。研究“线”的问题,必然会涉及到“没骨”的问题。线的微观化就是工笔,宏观化就是写意,在工写之外还存在着一个没骨画派。

  “现代没骨”的产生,和水墨实验、实验水墨等等,都只是概念上不同,现代水墨的演变是沿着传统“没骨”的途径演变的。现代笔墨照样可以写意和工笔,照样能达到中国画气韵生动的最高境界。这些年来,工笔、写意、没骨我都做过全面的尝试,这次展出的作品,真实地记录了我这些年思考的一个历程。

  南方都市报:你获得全国艺术科学“十五”规划年度课题是《白描研究》,你认为白描在当下的中国画创作中处于什么样的状况?

  林若熹:白描就一条线,没有水墨写意、重彩那样的视觉冲击力,又没有市场,现在很少有人去做。白描的功夫现在被许多艺术家忽视了,白描不可复笔修改,起笔、运行、收笔一气呵成,但发展到后来退化成只有画标本的功用了,没有了技的追求,也没有了道的表达。我进行白描研究,目的是重新认识白描在绘画上的意义,同时,我也进行白描的实践,力求使白描有一种现代的面目。

  南方都市报:你多次强调“线意志”、“没骨风”之说,在你看来,“线意志”与“没骨风”在现代绘画创作中的意义何在?

  林若熹:国画的线,从拙到工,从工到写,从壁画到卷轴画,又从卷轴画到其它艺术形式,都有线的存在。近年来所谓的“现代水墨”、“水墨实验”就是在演绎着现代的没骨之道。现代没骨画对墨的钟情,是在卫夫人对“墨猪”的批评、到荆浩对“肉”的肯定、最终向“逸格为上”的墨路上延展。在我看来,绘画的实践经验的深刻,便产生了“线意志”、“没骨风”的理论,线意志的微观化就是工笔画;线意志的宏观化就是写意画;线意志的互补及发展就产生了没骨画;而最终扬弃“笔”,高扬“墨”的则是现代没骨。

  南方都市报:你在论著《解读传统》中对传统绘画的著名论说“六法”进行了新的思考,对传统绘画的理论反思在今天绘画实践有什么样的现实意义?

  林若熹:在谢赫《古画品录》以后一千多年的中国绘画史上,“六法”已成为中国画至高无上的权威,他认为只要善“六法”中的一法,已是丹青高手了。在“六法”中理论和实践是有偏差的,大家知道“气韵生动”是形而上的东西,其它五法是形而下的,于是追求五法的最高境界也成了气韵生动的表现。我倒是这样看的,只要能通五法,不管善用其中哪一法,只要达到此法的最高境界,就达到了“气韵生动”。只有真正理解中国传统的精髓后,才能全面真实地表达中国的传统艺术。

  南方都市报:近年来,在艺术界不少人都在探讨国画危机的问题,在进行“新文人画”、实验水墨等新的探索,从你个人的创作体会,你认为当代国画的发展会有什么样的可能?

  林若熹:国画危机是一个无法避免的艺术问题,并不是最重要的,艺术最重要的是一个过程,就像我这次画展的想法也是一个过程的记录。我以为十九世纪岭南“二居”(居巢、居廉)的艺术就是对传统工笔花鸟画进行重新解释的一种具有启示意义的实验。我的作品十分强调一种创作上的完整性和成品感,在色调处理上我除了运用“撞粉”、“撞水”法去表现对象外,在画面构成和空间关系处理上,我试图将西方现代派的一些构成原理与传统工笔画的章法程式融合起来。中国古典传统的多样性,决定了我们选择传统的多样性,我选择这样一种方法去从事创作,也许就是当代中国画发展的一种可能吧。

  本报记者李怀宇

  图:

  《华国》林若熹作品

爱问(iAs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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