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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上春晚!

http://ent.sina.com.cn 2006年01月26日15:21 南方周末

  

我要上春晚!
张德高就是一个“耳朵”火巴□本报记者袁蕾实习生纪冰冰

  在北方剧场很红的相声演员郭德纲有一个节目,名字就叫《我要上春晚!》。他和红遍全国的“超女”都没有被今年央视的春晚邀请———郭德纲参加了北京电视台的春晚,“超女”们理所当然地去参加了湖南卫视的春晚。

  湖南台于1985年开始办春晚,

湖南卫视副台长汪炳文这样解释自办春晚的原因:央视毕竟是国家台,要涵盖全国,每个省台都在办自己的春晚,湖南也要照顾自己的地区。

  几年前,媒体曾炒作“湖南春晚抗衡央视春晚”。但那年湖南卫视的春晚也是在大年三十之前播出。汪炳文对此的解释是:“那是个误会,央视永远是老大哥。我们就是一个湖南省的卫视台。”

  各地方电视台基本都有自己的春晚,这为大量上不了春晚的演员提供了节日去处。

  今年湖南卫视的春晚和往年一样,是在“小年”这天晚上举行,而北京台的春晚则在大年初一那天播出———除了央视春晚,没有人能把自己的春晚放在大年三十。所以,上央视春晚仍是大量演员的梦想。

  “原来台湾也有人说相声!”

  “这5年来,中央电视台的节目在台湾几乎是看不到的,除非自己去装那个‘锅(卫星)’。”但这并不妨碍台湾相声演员朱德刚和刘增锴知道“春晚太不好上了”。

  身在台湾曲艺团的朱德刚在台湾学了17年相声。所谓学,不过就是听大陆出的《相声大全》CD,从侯宝林的,到马季的,再到侯耀文、李金斗的。听完以后,觉得这个段子不错,他就试着把北京腔改成台湾腔,说给观众听。

  10多年来,在台湾曲艺团概念里,台湾人说话要么像吴宗宪那么简单、零碎,要么就是哩叭嗦,而大陆语言,精练、简短、使用包袱的时机运用得特别好,所以他们一直渴望得到大陆相声界的认可。“如果人家看了以后觉得行,我在台湾就敢继续走下去。如果人家一看说你这是什么相声啊,那我们可能要换一种名词,不能说自己是在演相声了。”

  为了得到认可,台湾曲艺团邀请过马季、姜昆、李金斗……凡是在北京和天津叫得出名字的,几乎都去过台湾演出。他们得到的最好评语来自李金斗:“你们的相声没问题,虽然在大陆不是说得很好,但在台湾包袱响就行了。”

  他们上春晚并不太波折。

  几年前,朱德刚被人推荐给了《曲苑杂谈》的制作人汪文华,汪文华看了他们的演出觉得“还算不错”。一两年之后,找他们去《曲苑杂谈》录了一期节目。李金斗也顺便邀请他们去自己的相声俱乐部表演,并且顺便录节目。

  北京电视台看到节目之后发现:原来台湾也有人说相声,于是立刻邀请他们参加相声小品大赛。2004年第一次邀请时,朱德刚有事错过了;2005年北京台再次邀请他们参加“立白杯”相声小品大赛——他们被归到海外组,表演的相声叫《很难说的国语》,得了海外组第一名。

  此时春晚导演组正到处在各种相声小品大赛上挑选节目,立刻看中了《很难说的国语》。

  12月21日,朱德刚从北京比赛完回到台湾第二天,央视导演组给他打来了电话,邀请他们参加春晚。29日,朱德刚在春晚四审前赶到。

  审查之后,原来的相声段子必须做小小的修改,名字从《很难说的国语》变成《学说普通话》,最后又成《新说绕口令》,“原住民”等台式用语改成“山地人”等大陆观众能明白的字眼。

  “我们也有想,也许因为我们是台湾来的客人,上春晚能让大家看一看台湾的相声发展的情况,就像一种展览。”

  现在朱德刚的节目上春晚已经没有太多问题了,他会给台湾媒体发送消息,让他们把这个事情报道一下,这对台湾曲艺界来说是第一次,哪怕文章只是小豆腐块。

  “男人怕老婆不是怕”

  与朱德刚自己给媒体发布消息不同,四川演火巴耳朵的张德高进京参加春晚审查的消息传开之后,四川媒体每天都是紧锣密鼓地追踪。张德高现在每天都会收到作家、笑星、报社等各式各样的人打来的电话,无论认识与否,结尾都是语重心长的三个字:“好好演。”

  就在张德高进京前两天,四川省委宣传部召集四川文艺精英开了一个紧急会议,除了鼓励他们“好好演”之外,还表示“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并决定要北上,专门为北京人民开几场巴蜀笑星晚会。

  “赵本山的‘忽悠’开始谁知道是什么意思?我们比他们困难的是,中央电视台没有包装我们。李伯清这句话给了我们很大启示。”春晚编导组朱海说,2005年11月在《南方周末》上看到《“忽悠”四川话》之后,便下定决心要去四川好好看看小品。

  12月9日,春晚语言组协调何庆魁坐在《巴蜀新壳子搞笑晚会》台下,他来的目的就是:挑节目、上春晚。何庆魁挑走了3个节目,最后能剩下来的就是张德高等的小品《火巴耳朵》。

  春晚剧组对“火巴耳朵”的兴趣在于肢体语言夸张、滑稽、幽默,而对张德高而言,更想将四川话推广出去。是用四川话还是用川普表演?张德高他们非常为难:说四川话怕观众听不懂,说川普怕四川人骂,春晚又不可能给节目打字幕。

  为了让北方观众能听懂“火巴耳朵”,春晚剧组专门派了王群导演去给他们规范语言:“‘老婆他骗我!他骗你?人家都是火巴耳朵’,这句话的‘人家’四川人听起来很亲切,但是北方人就听不懂,只能换成‘他’。”王群帮张德高他们修整了七八天:加大肢体语言,降低语速。

  四审之后,现场观众还是很少有人笑,四川话对大部分北方观众而言还是很陌生。导演组决定给张德高换搭档。被急召来的赵亮出场第一句:“怕老婆的是火巴耳朵。”前5个字用普通话说,后面“火巴耳朵”3个字用四川话说——效果马上出来了。

  “北方人喊‘气管炎’,我们叫‘火巴耳朵,在我们的观点中,男人怕老婆不是怕,是一种爱;女人不是要管男人,而是爱,是为家庭好。”张德高的妻子目前处于结肠癌晚期,为了给老婆治病,他把房子卖了。年关本来是他最好挣钱的时候,如果不参加春晚,他在四川表演一场就可以得3000-5000元。进入春晚剧组以来他已经请了两次假回家,一次是妻子做手术麻醉需要他的签名,一次是妻子病危。

  每场审查,张德高都会带一个DV去,录下其他演员的表演,在张德高眼里,赵本山、黄宏必须上,冯巩他们也必须上,因为他们都是明星,每次上台他都会紧张,“没有压力是假话”。

  “那是我们的老段子”

  今年春晚引进南方语言节目的第一站就是武汉。

  9月初,春晚剧组就派人到了武汉话剧院,从10多个节目里挑出了《招聘》,带回给有关部门领导看,领导非常满意南方小品的质量,春晚剧组这才正式开始“大规模引进南方喜剧”。

  三场初审,《招聘》只参加了一审,几个演员转述导演组的观点:“审查次数多了意见也多,听谁的不听谁的反而乱了。”

  武汉曲艺圈圈子不大,四个表演者周锦堂、余信杰、尹北琛和田克兢,不是人艺的,就是说唱团的,武汉9个文艺团体经常凑在一起搞话剧、排小品,排好了就往北京各类小品比赛、栏目上送,是“CCTV相声小品大赛”、《中国小品总动员》、《曲苑杂谈》等的常客。据说他们在武汉也是有名气的明星,如果武汉的观众在路上碰见,也会争相索要签名合影。

  这次的《招聘》,其实1997年就曾经在湖北电视台一个晚会上演出过,为了参加春晚,周锦堂把其中老段子换成了现代说法。

  这四个武汉演员依旧担心武汉方言不被北方观众接受,所以12月19日正式进驻春晚剧组之后,虽然不用经常跑去参加审查和给领导内部观看,但每天还是9点就起床,对词、修改、吃饭、再对词、再修改,排到凌晨3点也是家常便饭。楼下小卖部的榨菜被他们买光。

  他们4个都是武汉的演出红人,为了备战春晚,各自退掉了在武汉的商演———每个人都能算出十几万到几十万不等的经济损失。“春晚更重要”从他们嘴里说出来,一点都不觉得生硬。

  “武汉话稍微往普通话靠一点是能听得懂的,并且笑料、包袱都很多的,节目本身也很深刻。”秦新民对武汉的小品寄予很大希望,而这个小品也是最被看好、能在春晚打响的南方小品。

爱问(iAs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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