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岁的美国作家丹·布朗最近写了一份69页的自述,讲到自己对秘密和密码的痴迷,讲到自己早年艰难的歌词作者的日子,讲到自己如何成为小说作家,讲到自己对《达·芬奇密码》取得巨大成功的感受。
很少接受媒体采访的丹·布朗,写作这份非正式的回忆自述,并非是给读者看的,而是给伦敦高等法院的证词。作为兰登书屋提交的证词的一部分,丹·布朗在自述中首次透
露,自己的父亲是一位著名的数学教授,母亲是多才多艺的音乐家,他本人从小痴迷于解谜、密码和秘密———通过精细的线索和神秘的音乐符号寻找圣诞礼物。家里藏书众多,从福克纳到托尔斯泰,小布朗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但是启发他走上写作道路的,却是另外一类截然不同的文学作品———1993年的度假途中,他带了一本西德尼·谢尔顿的《世界末日的阴谋》。“它抓住了我,飞快地翻页,唤醒了我阅读的巨大愉悦,”丹·布朗写道,“简易的散文式写作,有效率的故事架构,跟我学校里读的那些厚重小说比起来,轻快多了,我开始觉得,或许有一天,我也能写一本这样使人毛骨悚然的小说。”
1998年,丹·布朗发表了处女作《数码城堡》,然后是《终极骗术》《天使与魔鬼》,最后在2004出版了《达·芬奇密码》。这本迄今在全球已经卖出近4亿册的小说,令他成为有史以来最成功的作家之一。当然,也是这本书,让他站上了法庭。
目前正在写作《达·芬奇密码》续集的丹·布朗,周三作为证人在法庭上接受了问询,对麦可·培金和理查·雷伊两位历史学家指控自己抄袭,流露出无奈的挫折感。当控方律师问丹·布朗,两位历史学家所写的《圣血与圣杯》的想法,是否是他小说的“主干”时,丹·布朗答道,“它们只是《达·芬奇密码》众多关键想法的一部分”,不过该书还有许多其他主题。
丹·布朗称,对于《达·芬奇密码》来说,激情、纪律、学术和计算,是同等重要的因素。他提到了一个基本模式:找到一个大的主题,建造结构,深入研究,然后写作,一般来说这个过程需要两年时间。而信仰和逻辑之间的巨大鸿沟如何来填平呢?丹·布朗说自己的偶像是莱昂纳多·达·芬奇。公众喜欢什么样的故事?丹·布朗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把握住了什么:“其实在我早期的小说里,也有很多跟《达·芬奇密码》类似的东西———谋杀、异国追踪、24小时内的一系列动作、密码、嘀嗒的闹钟、强壮的男人和女人,还有,一点爱情。”(王岳杭 《伦敦自由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