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本报驻京记者柳青
当孩子在场时，大人只能是配角，即便那是张元和马可·穆勒；而当一群不到8岁的孩子唱主角时，电影《看上去很美》的首映式自然变成了一场闹哄哄的聚会。18日，《看上去很美》在北京举行了首映庆典。看着几个七八岁的孩子在现场大呼小叫活跃不已，大家不由感叹，张元果然是完成了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看上去很美，拍起来果然很累。
由是联想两年前的夏天，在80余天的拍摄期内，张元面对的是近200个这般调皮的小家伙。记者们忍不住问他：“拍得很痛苦吧？”张元却笑道：“与其说痛苦，与其说辛苦，不如说幸福。”这确实不是一次寻常的拍摄：孩子们会想家，会哭鼻子，要大人哄；不能要求小孩子拍哭戏时像职业演员那样“想哭就哭”，于是要连哄带骗加吓唬；小家伙们会恶作剧，会装睡着不拍戏，结果真的睡着了……但是张元说，孩子们的小智慧让他感到每天的拍摄都有欣喜，“我给每个孩子都打一百分，这些小朋友是上帝送给我的礼物。”
也许是与孩子们相处日久，张元在面对小朋友时就像一个身材大了一圈的“同龄人”，一副有商有量的平等交流姿态。他觉得每个小孩的心都应该被尊重、应该得到倾听。由于影片的背景是上世纪六十年代时的全托幼儿园，而“对个体、对个性的压抑”这样的思考又超越了儿童影片。有人因此质疑“这片子现在的孩子们能看明白么？”然而张元说：“我们不要以为大人比孩子聪明多少，不要以为他们什么都不明白。他们有自己的思考和感受，也许只是不愿对大人说。我们别低估了他们的领悟力。”
(本报北京3月20日专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