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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年全国职工文学创作优秀作品:来到奥斯 特洛夫斯基战斗过的地方(散文)

http://ent.sina.com.cn 2006年04月14日00:14 工人日报天讯在线

  基辅———乌克兰首都,奥斯特洛夫斯基在以自己的人生经历写成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名著中多次涉及。那里有个奥斯特洛夫斯基博物馆,在国内报纸上我看到过介绍,在离基辅不远叫博雅尔卡的地方。

  冬天的基辅从十月一直到次年的五月,几乎天天下雪,一下最少半尺厚,要不就是阴天,极少看到阳光灿烂,冬天的基辅多多少少给人以压抑的感觉。我们唐钢焊接技术访问
团组一行六人上了车,车一直向市外开去,行程有六七十公里,车开到了一片一片的平房区,几乎看不到人。翻译去敲一间平房的门,有人开了门,是一位50岁左右的胖女士,听说我们是从中国来的,今天专程参观奥斯特洛夫斯基的生平事迹,脸上露出的不仅仅是高兴,而是非常兴奋,马上把我们让进屋里。

  奥斯特洛夫斯基不是仅有一个哥哥,他还有两个姐姐,墙上挂着他小时候的全家合影。当时他家里非常穷,他要穿姐姐们穿剩下的衣服。上到小学三年级时,奥斯特洛夫斯基就辍学当童工了,以后再也没有进过学校的门。但是他31岁获得列宁勋章时却首先是以一个作家的身份,写出了传世名著《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一条红线从始至终贯穿展览,也贯穿着奥斯特洛夫斯基的一生:酷爱学习、追求新的知识。辍学后不断地向有钱人家借书,在繁重劳动的间歇认真阅读。14岁参加红军后只要有机会就要在团小组、党小组中开展学习、讨论马列主义和哲学的活动,争取辅导和辅导别人。在与德国入侵者的战斗中,在与彼得留拉匪徒及波兰白匪的战斗中他多次受重伤:一块炮弹崩起的石头在他的脊椎骨上打了一个深洞;一块弹片打入他的头部,昏迷14天,右眼从此失明(当时只有16岁)。但是他始终如饥似渴地读书。22岁时由于伤病复发全身瘫痪,后来左眼严重发炎也失明了,共产主义函授大学就是他在完全躺倒以后的几年里读完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是他在盲人用的镂空格板里一行一行摸着写的。他呕心沥血,把短暂而光辉的一生铸成了文字。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先后被译成了75种文字在世界各地流传。展柜里的书有的带有反法西斯战士的血迹,有的被炮火烧得残缺不全。关于这本书有着说不完的可歌可泣的故事,在对英雄作最好的告慰。

  参观的最后一道程序是交费,讲解费10乌元,门票每人一乌元。还送我们每人一本小册子。桔红色的封面,上面两行大字是“尼古拉·奥斯特洛夫斯基”,两行小字是“博物馆在博雅尔卡”。难道这真是博雅尔卡吗?翻译和讲解员都给了肯定的回答。

  博雅尔卡在《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中是各种矛盾发展到高潮互相冲突的重要地带,“筑路”这一场重头戏就发生在此地,保尔与初恋女友冬妮亚相遇就在此地。博雅尔卡有一小火车站,离它7.5公里处有一伐木场储有21万立方米伐好的木材。1921年秋,在奥斯特洛夫斯基诞生和度过童年的城市谢别托夫卡缺少取暖用的木柴,

医院、学校、机关、工厂及百万民众面临严冬寒冷的威胁。苏维埃决定成立共青团员突击队抢建这7.5公里窄轨铁路,把木材用火车经由博雅尔卡运往谢别托夫卡。突击队员们吃着简单的伙食,睡在冰冷潮湿的水泥地上。先是秋雨连绵,紧接着大雪一场接一场,树林中的土匪经常出来袭击侵扰。原定350人的队伍每半个月轮换一次,但第二批人员就组织不上来了,队伍中不断有人逃跑。一天,冬妮亚与新婚丈夫乘坐的火车经过,在博雅尔卡火车站熄火了,烧木柴的蒸汽机车木柴用光了,想借用筑路用的枕木烧蒸汽继续前进。作为交换,列车得到的答复是:除老弱病残外,全体乘客下车扫雪、铲雪,然后只有在车票上得到专门标注的乘客才能上车继续旅行。冬妮亚和她的丈夫非常愤懑地下了火车,遇见了正在抢工期筑路的共青团员保尔。两人互相认出后展开了一场两种不同思想境界交锋的著名对话。两人从此分道扬镳,然后冬妮亚夫妇不得不拿起工具加入义务劳动大军。保尔一直战斗下去,直到伤寒加急性肺炎把他打倒在筑路工地的冰雪中。

  博雅尔卡的地名不是每一个人都能记住,但“筑路”的场景却深深地印在每一个读者的记忆中,提醒人们作出豪迈的、大无畏的选择。

  如今的博雅尔卡已看不到突突冒着蒸汽的繁忙的火车站,也不见博物馆络绎不绝的参观者。幸亏翻译没让

出租车先走,否则真不知道怎么回基辅市区了。当地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三点半,我们六个人这时才感到饥肠辘辘了。与我同行的年青的焊接专家、技师们一直在认真的听、详细的问,没有丝毫的懈怠和冷漠。他们凝重、专注的神态告诉我,他们十分崇尚保尔,崇尚奥斯特洛夫斯基年轻的一生。在出租车里我记不起是谁的一句话把我逗乐了,他说:“也就是你这个老家伙带我们看这个”。我听了由衷的哈哈大笑,年轻的伙伴们,你们真好!真羡慕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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