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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影当自强 中东梦工厂腾飞待有时

http://ent.sina.com.cn 2006年04月21日11:58 南方网

  

伊影当自强中东梦工厂腾飞待有时

  马基德导演的《小鞋子》是我们最熟悉的伊朗电影之一。

  

伊影当自强中东梦工厂腾飞待有时

  阿巴斯是伊朗电影最负盛名的导演,经常出现在各大影展中。

  毫无疑问,伊朗是目前话题最多的国家之一,不过这完全与电影无关,而是伊朗的核问题成为全球瞩目的焦点。事实上,伊朗电影一直以来都在世界影坛占据着相当重要的地位,尤其是伊朗的儿童片可谓是世界影史的奇葩,《小鞋子》等更是被世所公认的经典。但是跨入新世纪之后,伊朗电影步入了潜伏期,为再次迸发积蓄着能量,我们当然期待着伊朗电影能带来更多的惊喜。

  伊朗是亚洲的文明古国之一,有着历史悠久的文化艺术传统,而歌德也曾在《东西诗集》中说:谁要真正理解诗歌,应当去诗国那里徜徉;谁要真正理解诗人,应当前去诗人之邦。他所说的诗国,就是伊朗。

  伊朗的电影史始于1900年的纪录片,当时摄影机由欧洲进口而由宫廷摄影师将它用来娱乐德黑兰的王室成员。随后不久电影院也陆续地出现于这个国家,但直到1929年伊朗才诞生了第一部故事影片《阿比与拉比》,是一部模仿丹麦喜剧的默片,由美国人埃文斯·欧哈尼安拍制。伊朗的第一部有声电影是三十年代初的《洛尔部落的一个姑娘》,讲的是一个民族英雄的故事,而且演员全部是伊朗本土人,公映后引起轰动。

  伊朗电影在四五十年代发展比较缓慢。50年代中后期伊朗电影的年产量大概在15~20部,到了1961年则超过了30部,1965年超过50部,1972年时则达到90多部(相应的,电影院数量也不断地增长)。70年代是伊朗电影的一个重要时期,出现了一群特色各异的年轻导演,还有一些个性突出的“新电影”。这些新导演大部分在外国接受电影教育,回国后从文化部和国家电视台得到补助拍摄新影片,如达鲁什·梅赫朱伊的《乳牛》、《邮差》、《米娜环道》等,其中《乳牛》以其朴素无华的影像风格和简单真实的内容题材开创了伊朗乡土写实主义电影的先河,并深刻地影响了往后伊朗电影的发展。

  1979年,霍梅尼发动了伊斯兰革命,使得伊朗陷入了政治上的动荡不安,但不久后,革命的成功也让伊朗电影的创作走进了一个新时代。

  80年代:曲折的电影道路

  1979年的伊朗政治动荡使得一部分电影工作者到国外逃难,而电影生产也随之大大萎缩,数量也急剧下降。革命成功后霍梅尼政府很快意识到电影对于维护政权的稳定的重要性。于是,一方面,霍梅尼政府将外国电影驱逐出伊朗影院,另一方面,新政府加强了电影审查管理,并成立了法拉比电影基金会,而促进了伊朗电影的发展。

  伊朗的电影审查制度跟别的国家地区有所不同的是,它由对政治主题的关注转移到对性的暴露和西方的影响上,而外国电影常常遭到彻底的修剪甚至配音评论,随后新政府不允许进口美国影片甚至将所有外国电影驱逐境外,因为他们将毒品、娼妓甚至是迈克尔·杰克逊的海报视为腐蚀人性的象征。而电影审查的许多条例是针对电影中的女性角色,也迫使导演放弃拍摄关于夫妻及夫妻感情题材的影片。于是,在严禁拍摄色情和暴力的电影审查的限制之下,再加上没有了好莱坞电影作品的竞争,伊朗电影更多地把镜头推向了伊朗的小孩,更多地关注人们的日常生活。

  法拉比电影基金会由政府1983年出资设立,主要目的在于提供大量的资金扶持新生代导演们的处女作创作,并协助民间制片和电影界的新进者,此外还建立了一种既对非伊斯兰艺术和娱乐严格检查又扶持拍摄遵守伊斯兰宗教道德准则的“伊斯兰电影”的政策。法拉比电影基金会在伊朗电影业中扮演了制片、发行、进出口等多重且重要的角色,并为伊朗电影工业带来了新的创意和希望。此外,伊朗还在每年的2月初举办了法叶国际影展,在无形中促进了伊朗电影的发展。

  八十年代的伊朗电影,在曲折中慢慢发展着,涌现了一股新的力量,尤其是阿巴斯,这位八十年代末开始在世界影坛上扮演着重要角色的导演———日本著名导演黑泽明对阿巴斯的评价是:“很难找到确切的字眼评论基亚鲁斯塔米的影片,只须观看就知道它们是多么了不起。雷伊(雷伊是印度现实主义电影大师)去世的时候我非常伤心。后来,我看到了基亚鲁斯塔米的影片,我认为上帝派这个人就是来接替雷伊的。感谢上帝。”

  90年代中期:生生长流

  九十年代是伊朗电影在世界影坛上最风光的一段时光,阿巴斯、穆森·马克马哈夫等新老导演的作品成为柏林、戛纳、东京、伦敦等国际影展的常客,甚至获得最佳电影奖。其中最出色的是阿巴斯。

  阿巴斯七十年代时通过拍摄短片《面包与小巷》而进入影坛,这是一部10分钟左右长的短片,但已经有了他的后来一部分经典作品的雏形,如《何处是我朋友的家》、《生生长流》、《随风飘逝》等。《樱桃的滋味》是阿巴斯最好的作品,获得了1997年戛纳电影节最佳电影奖,讲述一个中年男子开车在德黑兰郊外徘徊寻找一个能够在自己自杀后处理后事的人的故事。随后,1999年《随风飘逝》还获得了威尼斯电影节评委会大奖……阿巴斯通过自己的努力,让更多的人了解了他的作品,也使得伊朗电影走入更多的世界观众的视野,而他的作品风格,则“沿袭了达鲁什·梅赫朱伊乡土写实风格,他采取了一种疏离政治的温和叙事手法,轻而易举地规避了伊朗政教合一之下政治、宗教、女性等禁忌与限制,而开拓出全新的创作空间”、“阿巴斯的大部分电影将笔墨集中于儿童纯真的世界中,钟爱和维护儿童的真挚与单纯,而且擅长从平凡的小处着笔、细处着手,朴实白描地讲述一个故事。”

  稍晚于阿巴斯的另外一位重要导演是穆森·马克马哈夫,1981年他给一部电影编写剧本,第二年执导了作品《南松的忏悔》而进入影坛,此后执导了十多二十部电影作品,其中,《婚礼的祝福》获得了1989年夏威夷等影展的奖项,《编织爱情的草原》于1997年获得东京影展大奖。他的作品量不如阿巴斯,但风格多变,且电影语言活泼,勇于创新,而成为伊朗电影界的一位重要代表影人。

  1997年之后风中飘絮

  伊朗电影也经历了一场“九七”的发展变化。霍梅尼以后的伊朗领导人不再采取强烈的政治措施来干预伊朗电影的发展,特别是1997年穆罕默德·哈塔米当选为伊朗新总统后,他采取了一系列措施鼓励扶持伊朗电影的发展,如重新制定电影工业规则,改进发展电影文化功能,并明确将电影定义为伊朗的娱乐产业等。在这样的相对宽松的创作环境下,一些优秀的新导演新作品也不断地涌现,使得伊朗电影成为亚洲电影中一支不可忽略的力量。

  马基德·马基迪德,这位曾经在穆森·马克马哈夫的电影中担任主角的电影人,在1998年导演了《小鞋子》。这部作品随后参加了多伦多、香港、伦敦、纽约等18个国际电影节,荣获11项重要奖项,还被美国《时代》杂志评为年度十大影片之一。2000年他又导演了作品《天堂的颜色》这部温暖而苦涩的作品,同样获得了国际影坛的欢迎与关注。马基德·马基迪德延续了阿巴斯的朴实风格,也开拓了新的艺术成绩。

  贾法尔·帕纳西,这位曾经是阿巴斯的副导演的电影人,在阿巴斯的支持下1995年导演了处女作《白气球》;2000年他导演的《生命的圆圈》更是突破了伊朗电影的禁忌,表现了女性在伊朗的生存困境。

  更加引人关注的是,这个时期伊朗还出了一位杰出的女性导演,萨米拉·马克马哈夫,她是穆森·马克马哈夫的女儿。她在18岁时候就导演了电影处女作《苹果》,并入围了戛纳电影节“一种关注”的非竞赛单元,同年她还应邀出任了洛迦诺电影节评委,成为历史上最年轻的国际电影节评委。2000年,她凭借电影《黑板》获得了戛纳电影节评审团大奖,随后2003年又以《午后五时》获得了戛纳电影节评审团大奖。萨米拉·马克马哈夫以其小小的年纪,却成为伊朗电影中的一道亮丽的风景。

  伊朗电影在九十年代进入了一个蓬勃发展的时期,但不可否认的是,随着新世纪的到来,伊朗电影也逐渐地进入了一种潜伏期,但期待着,伊朗电影的再次迸发。阿木

  伊朗电影重要作品:

  

伊影当自强中东梦工厂腾飞待有时

  《橄榄树下的情人》

  编导: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

  一个电影摄制组来到地震灾区拍片,被选作男主角的演员因过度紧张而口吃,导演临时决定请摄制组里打杂的小伙子侯赛因救场。而侯赛因很久以来就想娶扮演女主角的塔赫莉为妻,但遭到她家人的拒绝。电影中扮演夫妻的这对恋人在现实生活中能否美梦成真?

  这是阿巴斯早期最成熟的一部作品,戏中戏结构结合得很好,最后一段数分钟长的长镜头更是经典中的经典,韵味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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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樱桃的滋味》

  编导: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

  一个打算自杀的中年男子想找一个愿意将他埋葬的人,并答应给这个人一大笔钱。但就在他准备上吊的桑葚园里,他看到了喷薄而出的红日,看到了绿意葱翠的大地,看到了

  一群快乐的孩子,品尝了甘甜鲜美的桑葚,在通向死亡的道路上发现了生命……

  阿巴斯获戛纳电影节最佳电影的作品,将宗教精神深深地融入作品当中,故事有些晦涩但镜头更加成熟。

  

伊影当自强中东梦工厂腾飞待有时

  《小鞋子》

  导演:马基德·马基迪德

  小哈里不慎把妹妹仅有的鞋子丢失了,于是每天妹妹上学时穿他的鞋子,然后下学后再换给他去上学,兄妹仅有的这双鞋子每天就在两个人的脚上交换着,能够找回丢失的鞋子或者再拥有一双鞋子的渴望在两个稚嫩的心中与日俱增地堆积着……

  最为人熟知的一部伊朗电影,简单的故事,却折射着浓浓的人情味,且细节非常的精彩。

  

伊影当自强中东梦工厂腾飞待有时

  《生命的圆圈》

  导演:贾法尔·帕纳西

  七个都市边缘伊朗女性的梦想在街头交错、传递,从白天到黑夜,恐惧、失落、到漠然接受。她们每天的际遇,正是她们一生命运的缩影……

  七个女子的一天,也是她们的一生的缩影,也是身处伊朗这个宗教主义浓厚地区的大部分女子的一个缩影,即使白天的光亮所带给她们的一丝希望,但也被黑夜所淹没。而在不经意之间,导演的悲悯也如小溪般缓缓流淌而出。

  编辑:尔东

爱问(iAs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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