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言非语
□刘原
在一次智力竞赛中,考官问:“猫会爬树吗?”老鹰抢答:“会。”考官像王小丫一样追问:“你确定吗?”老鹰答:“确定。它烧成了灰都还会爬树,那一年(珠泪泛滥),
它摸黑爬上了树……呜呜呜,后来就有了猫头鹰。”
那一年,一群装扮怪异的女子摸黑闯入了我们的生活,于是,后来就有了超女。
作为一名保守的中年男人,我以前从来不谈论超女,尽管我很烦这些装神弄鬼、整天在舞台上挤水的家伙,但本着百花齐放的原则,而且考虑到自己年轻时也曾有过放纵和糜烂,所以就懒得抨击她们了。最主要的是,我知道这群人一旦过了2005年就会像隔夜的西红柿那样烂掉,自己虽然看不惯,却也不必去吭声。
谁知到了2006年,我发现又有一群妖人浮了起来,好端端的妮子,非要装出很花木兰的样子,扯着破锣般的嗓子,很雄浑地扭动着腰胯,欲与舞男试比骚。我知道她们是见到了前辈尝到甜头,群起效仿来了。可是拜托,装男人也要装得专业点好不好,逼真的效果至少需要如下手续:在喉咙处植入一块骨头,挖去两块赘肉,在手臂上弄一盘龙文身,然后剪短你的发,剪断了牵挂,粘在胸口上,扔掉了BRA。
天地良心,我一点都不歧视同性恋,他(她)们的挣扎和苦痛,我虽然感不同身不受,但却是理解的。我甚至认为,许多同性之间的爱恋,其深刻程度超过异性之间的情感。但是,我极其厌恶拿异装癖当商业噱头,更厌恶某些操盘手在幕后的勾当。
李安说,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座断背山。当你对生活感恩,没有经历过剧变和撕裂时,那座山静静地潜伏在深海里;当你看到心爱的女人其实跟婊子一样无义、一样决绝时,那座山就会无声地浮起来。这个世界的无数人伦悲剧,大多是这样孕育的。
有个民间的笑话说:如何判别水里的浮尸是男是女?答案是:脸朝下的是男人,脸朝上的是女人。这说明,人与世间万物一般是有天性的。性别意识错乱,固然是环境和伦理所致,我们应该尊重和悲悯,但是,这毕竟不是常态,更不能拿这个来卖钱。
曾有个小姑娘说,她无比地,无比地热爱春春。我说,我无比地,无比地厌恶李宇春。她不敢说话了。我在心底说:小姑娘啊,你还小,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是阳光、雨露和空气。多年以后,你会知道,十个潇洒倜傥的李宇春,都比不上一个邋遢的焦大。
尘根啊,就是尘世的根。
我想我是老了,居然复古起来,传统起来,竟然开始教训年轻人了。其实,我只是期望你们不要扭曲那些不该扭曲的事物,在最深的夜里,抱着你们应该抱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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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图: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