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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徽因也想嫁给他

http://ent.sina.com.cn 2006年08月21日11:38 都市快报

  林徽因一生,夫婿梁思成以外,和两个男人闹过“绯闻”,一个是高调的徐志摩,一个是低调的金岳霖,一个是诗人,一个是哲学家。

  诗人并不见得浪漫,哲学家也不一定无趣。

  金岳霖终身未婚,就是林徽因给“害”的。金岳霖认识林徽因,还是徐志摩介绍的
。从一开始,他就认定徐、林之恋,不会有结局。但在徐志摩飞机失事后,他也无可救药地爱上了林徽因,一生逐“林”而居,林徽因搬到哪里,他也迁到哪里,前院后院,总要挨在一起。

  就像徐志摩一样,金岳霖“爱林”,不是什么新闻,梁思成也知道。

  不过林徽因也爱上了金岳霖,却是所有人意料不及的。

  梁思成的续弦妻子林洙在回忆录中,说到了梁思成和她说的这个“故事”:

  林徽因住在北平总布胡同时,金岳霖就在后院,但别有家门出入。1932年,梁思成从宝坻搞古建筑调查回来,林徽因就哭丧着脸说,她同时爱上了两个人,不知怎么办才好。梁思成想了一夜,认为老金比自己优秀,决定成全他们。当林徽因把这话带给金岳霖,金说:看来梁思成是真正爱你的。他选择退出。

  三人此后一直是好朋友,“我知道老金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徽因也是个诚实的人”,梁思成这样对第二任夫人说。

  在后来的年月里,金岳霖就更加明目张胆逐林而居了,偶尔不在一地,例如抗战时在昆明、重庆,金岳霖每有休假,总是跑到梁家居住。据说,梁思成和林徽因夫妇闹了什么不快,也总要找这个头脑冷静的哲学家朋友诉说。

  金岳霖仪表堂堂,身高一米八零。他眼睛不好,配了一副眼镜戴着,镜片一只是黑的,一只是白的,“他就戴着这样的眼镜上课,抛头露面,自己还若无其事”。杜素娟在《沈从文与〈大公报〉》中写到了金岳霖的“可爱”:“他长年累月地要戴帽子。年轻时,戴一顶呢帽,帽檐压得低低的,也是因为眼睛不好,怕光。”

  钱锺书在《围城》里嘲笑过哲学家:学哲学,等于什么都没学。在战乱的民国,哲学家的地位也大抵如此。

  金岳霖平时不谈哲学,爱看武侠小说和侦探小说,平江不肖生的《江湖奇侠传》、柯南道尔的《福尔摩斯探案集》,他都极爱。有一次,学生请他讲讲“哲学和小说”,讲来讲去,金岳霖得出一个结论:

  哲学和小说没有关系。

  有人问:“《红楼梦》呢?”

  金岳霖说:“《红楼梦》里的哲学不是哲学。”

  写教育小说《爱弥儿》的哲学家卢梭,把自己所有的孩子都送进了收养所,理由是他们太吵闹,消费也太高。金岳霖没孩子,可却最喜欢孩子,在云南时,常和同事的孩子们一起比

苹果的大小,讨论福尔摩斯,看谁手里有别人没看过的武侠小说,俨然一个孩子王。

  金岳霖还养了一只斗鸡,和他一个桌子吃饭,来访者看到他不停地给公鸡搛菜,都会失笑。有一段时间,他把公鸡寄养在城里的杨振声、沈从文住的院子。一拉空袭警报,人家往城外疏散,他却慌慌张张向城内跑,跑进城里去抱他的大公鸡。

  金岳霖凭什么令林徽因“同时爱上两个人”,已不得而知。很多学者谈到徐志摩和林徽因之事时说,他们两个是使君有意,罗敷无心,林徽因根本没有爱过徐志摩,一切都是诗人的想像。

  徐志摩夫人张幼仪在自传中说,1947年,她见了林徽因一面:“一个朋友来对我说,林徽因在

医院里,刚熬过肺结核大手术,大概活不久了。连她丈夫梁思成也从他正教书的耶鲁大学被叫了回来。做啥林徽因要见我?我要带着阿欢和孙辈去。她虚弱得不能说话,只看着我们,头摆来摆去,好像打量我,我不晓得她想看什么。大概是我不好看,也绷着脸……我想,她此刻要见我一面,是因为她爱徐志摩,也想看一眼他的孩子。”

  在张幼仪眼中,这个她当年的情敌,即使嫁给了梁思成,也一直爱徐志摩。

  林徽因死后多年,有一天,金岳霖在北京饭店设宴,邀了一些至交好友,开席前他宣布说:“今天是徽因的生日!”一时举座叹欷。(湖一刀 文 都市快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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