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音娱乐 新浪首页 > 影音娱乐 > >正文

民歌,为我们消磨着荒原上的寒气

http://ent.sina.com.cn 2006年09月02日09:30 南方都市报

  特别推荐

  邱大立

  当人们看到今天的报纸时,一场名为“仰望九月”的新满族民歌音乐会才刚刚尘埃落定。不管怎么说,民歌似乎都不是我们这个时代音乐的主流。可无论怎么变,歌的根总得
顺着原生态的胎盘扎下去。在二十世纪里,我们只有过一个王洛宾。因为只有一个,所以我们尊称他是大师。

  大师已给我们开辟了一条大路。大路已长达七十年,但在这条路上,我们没有后继者,只有零星的一两个人,穿行在一定范围的区域内。这样散漫的继承和传唱,是令我们的大师大失所望的。王洛宾收集的是民族音乐,当人民没有展览厅体育馆而只能倚着大地的粗糙肩膀豪迈而歌时,我们就可以管民族音乐叫民间音乐;当布衣百姓的民间音乐没有足够的盘缠相互走动而只能留守在家门口的嘴里耳中时,我们还可以管民歌叫民生之歌。

  民歌,西方的拼写就是FolkSong。Folk,我们可以这样拆开:Full(丰满的),Own(自己的),Land(土地的),Keep(维护)。民歌,让我们学会了维护我们自己土地的丰美和富饶。

  ThisLandIsYourLand,这片土地是你的土地。1944年,美国“现代民歌之父”WoodyGuthrie唱过这样一首歌,它被称为“改变二十世纪世界历史的十首歌之一”。他说,“我只唱那些普通的人们。他们干着被人认为琐碎和肮脏的艰苦工作,但我要唱出他们对美好生活的渴望。”在土地之歌唱到了六十二年后的2006年,在我们的民歌大全里,我们到底有多少首歌又歌唱过我们自己的土地?无论我们的土地现在已变成了什么样子,我们对她的感情和惦念都不曾游移过。就算我们长年累月在苍白的流行音乐和不流行音乐中消磨得已分不清什么是民间、民谣和民族,但民歌一直在坚定地生长着。就算不在中心,在边缘;就算不再喜闻乐见,而只是向天地传音;就算早已一股脑被人情疏远,而随时等待时尚世故的摘编,但民歌的气节已注定了它不会成为绝唱。

  草原上的阿肯弹唱会还在每一片篝火的喜悦中熊熊燃烧着,此刻,远离山峦,人在城中的歌手们正在唱谁的歌呢?匆匆的生命、匆匆的时光、匆匆的歌,匆匆地提起自己的名字又匆匆地忘记,被大自然抛弃而倍感孤立无援的民歌手们只剩下的歌声是可以寄托的。

  唱别人的歌还是唱自己的歌?在对九月的仰望中,这依然是一个问题。

  萧寒,名不见经传的一个名字,但是他已在1995年就参加北京中国首届“不插电”暨“1995年度流行歌曲发布会”。他就在那时的那城与左小祖咒结下了真诚的友谊。1996年,他组建的“末日毒瘤”乐队曾参加了“钢铁是这样炼成的”高校巡演。2000年12月底沈阳举行的一场大型摇滚音乐节后,左小祖咒曾经在萧寒的“嬉皮士”酒吧半醉着一个人用木吉他弹唱了一首《苦鬼》,那是中国摇滚野史上刻骨铭心的五分钟。

  在早年创作的一首《悬棺》中,萧寒写道,“先祖方舟漂过的洪水/若隐若现/无始无终/遗落人间的阶梯/不惑的苦工/负梦爬行……迷离千万的悬崖/经略山海/通鉴古今/而你我一粒风沙不如/又怎可知怎可问怎可答”。不能不惊讶的是,萧寒的歌是带着一种与时下国内摇滚乐歌曲隔绝开来的古意,但又从未遗忘过对现实的凝视。试问“不惑的苦工/负梦爬行”这样的诗篇,又怎样让我们准确地识别远古和今夏的异同呢?试问我们那些已过不惑的摇滚元老们和挺进不惑的新音乐代表们,你们此刻正担负着谁的梦在那段光辉的中国摇滚之路上爬行呢?当我们的摇滚音乐人们还在为“绝望、哀伤还是惆怅”而痛苦地做着抉择时,萧寒已毅然放弃了原创,全身心投入到对满族音乐文化的抢救和沉思中。在对九月的深深仰望中,在一场力挽狂澜的彻骨事业中,又包含了多少一个人对抗一种命运的决绝?

  今年是王洛宾逝世十周年。在萧寒重唱王洛宾作品《一江水》的歌声中,我们又沿着民歌的痕迹回到了那朝思暮想的遥远的地方。

  图:

  《河》收录了萧寒创作的新城市民歌。

爱问(iAsk.com)


收藏此页 多种方式看新闻下载点点通打印】【关闭



影音娱乐意见反馈留言板
电话:010-62647003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会员注册 | 产品答疑

Copyright © 1996-2006 SINA Corporation, All Rights Reserved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