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拍片磕破头磨破手脚
本报记者陈明辉
[角色设置]
在《东京审判》中，曾志伟扮演从中国战场归来、充满负罪感的日本老兵山口正夫，在片中，他为自己在中国的暴行悔恨，一心想通过谢罪来求得中国人的原谅。谢晋评价本片时特别称赞曾志伟，“戏不多却相当出彩”。
[演员心声]
曾志伟非常看重这部电影。记者一开始拨他手机，这位有多种头衔（影帝、导演、投资人、香港演艺人协会会长等等）的大忙人没接电话；可是当记者发短信告诉他，采访是为了《东京审判》之后，曾志伟立即在5分钟之内回电：“原来是聊《东京审判》？我有时间，来，有什么问题……”
曾志伟坦白承认出演这个角色令他一度有心理负担。“老实说，是有点抗拒的，演日本兵，心里毕竟有点不舒服。但是看完剧本后，还是决定要演，因为机会太难得了，这么有意义的片子，如果不参加，是一种遗憾。而且这个日本兵有很多内心戏，对于日本的侵略行为充满了不安和愧疚，既有得发挥，角色也有警示意义。”
从没有接触过日语的曾志伟，在片中，只有一句中文台词“狗日的日本鬼子”，其余全是日语对白。曾志伟形容自己付出了“三倍的努力”。“剧组专门请了一位日本的老师全程跟着我，每天都在练习。拍这部戏简直比过去要多花费3倍的努力，为什么说是3倍？因为不止是发音要准，语气、语调、语速也得要准，这个很难。外国人在电影、电视里讲中文，我们都会觉得怪，觉得格格不入，反过来也是如此，所以我力求演得自然，在细节下也下了很多功夫，比如尾音拉长一点，还有研究下跪时的动作等等。”
在多次采访中，导演高群书都大夸曾志伟敬业。他本人倒觉得没什么好提的。“我的原则是，既然做演员，要么不做，要么就做到最真。我以前挨巴掌，是真的一巴掌打到脸上；头撞墙，是真的拿头去撞。那场跪戏，我的头在地板上磕得‘砰砰’响，膝盖和手都磨破了———其实没什么可说的，拿‘假货’敷衍观众不是我的风格。”
对于曾志伟、朱孝天、林熙蕾、谢君豪的那一段庭外副线故事，观众评价不一，有人觉得拍得“太轻”。对此，曾志伟有自己的说法：“其实许多已成经典的大片，都是用一些小事件、小人物去反映真实的大事件、大环境，比如《日瓦戈医生》，甚至是《泰坦尼克号》。如果影片完全是法庭上针锋相对的辩论，其实是比较枯燥的，因为都是人与人之间口头上的对白。加入了我们那一段戏，可以把观众拉出来一点，那种戏剧冲突虽然是虚构的，但是却能让观众更投入地看片。可以说，我们这段故事和法庭戏是各有分工，起到互补的作用，必不可少。”
[选角内情]
日本老兵这个角色最终敲定曾志伟，颇费些周折。导演高群书说，当时在香港找了很多人，但是他们都不愿意演，因为如果演“日本鬼子”的话，他们怕影响日本市场———结果曾志伟很有兴趣，就选了他，“曾志伟其实也有很严肃的东西，不能因为他演的喜剧就忽略这一点。”曾志伟则表示角色很吸引他：“我不会考虑我是影帝还是什么，我就是一个演员，有好角色、而且档期合适，就演喽。这个角色虽然戏份不多，但我相信是可以出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