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记者 秦菁
再见戴娆,依然惊艳,但不是外表,而是言语。随意的运动打扮,轻盈地落座,尽管少了小女孩的伶俐,却在俏皮中多了一些熟女的味道。戴娆说来石家庄已经不下20次了,除了几次为宣传自己演过的影视剧以外,大部分都是跟音乐有关,这次也不例外,时隔7年,《绽放》出炉了。闲下来的戴娆喜欢看看书和碟,上上网,但因为自己太死心眼总惦记着书
的结局,所以基本把小说戒掉了,散文和札记成了她的新宠。
《绽放》———它很明媚大方
记者:刚刚看到新专辑的封皮,很漂亮。想给歌迷推荐哪一首?
戴娆:《绽放》,它明媚、大方,不论歌者还是听者都无须刻意寻找一个角度去喜欢它,它很自然地飘进每个人的耳朵,它脱离了都市的喧嚣,但又有都市的时尚感。
记者:这张专辑跟以往的歌风格有什么不同吗?
戴娆:以前偏于灰暗,而且在唱腔上感情色彩也很浓烈,这张就很灿烂,耀眼而不刺眼。应该说经历了一些东西后,我更注重返璞归真了。
记者:有没有尝试自己写歌?
戴娆:上张专辑就尝试了,但发现自己不是写歌的料,因为不会提炼,所以歌词很唠叨。
复出———不会暧昧地游离
记者:与歌坛分别了7年,很多人都关心你到底都去干什么了?
戴娆:最初是日本著名的音乐人小室哲哉来中国挑歌手去签约,我被挑中,本来都已经录完了两张唱片,但最后我的海外经纪人没能跟对方谈拢,因为他们不想我朝纯舞曲的方向发展。最空的几年应该是在2000年到2004年这一段,其间有一些演出、拍戏,唱了一些电视剧主题歌。
记者:中间拍过很多电视剧,想过去做专职演员吗?
戴娆:还没有,只是觉得做演员很过瘾,现实中要自己做好人,戏里却可以放纵自己做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但做演员又实在苦,大冬天的鼻涕都流到嘴边了,还得从牙缝里挤着说“我爱你”。
记者:过了7年又重返歌坛,怕不怕歌迷忘了自己?
戴娆:我还真没想过,也许是不敢想。我也动过离念,想是否可以转做幕后或别的事情,但最后我打消了离开的念头,要继续往前冲。
性格———我挺拧巴的
记者:很多女孩在遇到烦心事都会找人倾诉,你呢?
戴娆:很少去倾诉,跟妈妈是只报喜不报忧,跟朋友是不好意思总使用特权,倾诉得多了就像个怨妇。我倒是经常听别人的倾诉,我像她们的知心姐姐,有一次做知心姐姐时,经纪人打了半小时电话都打不进来,后来还开玩笑说,“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记者:听你说这么多,感觉你挺能侃的,很有一股阳光的味道。
戴娆:其实我挺拧巴的,人都差不多嘛,内心总有一块阳光照不到的角落,这个角落就是供我们思考用的。
爱情———也想儿女成群
记者:现在有稳定的感情吗?想过嫁人生子吗?
戴娆:有过感情,但最近刚分手。我很希望自己能把自己嫁出去,有几个孩子天天闹哄哄地缠着我。
记者:会不会受圈子影响,而不容易固守一份感情?
戴娆:其实圈子里人都太爱自己了,会不自觉地认为自己应该被瞩目,无形中就给自己一个框架,把对对方的要求抬高了。如果我发自内心地去降低要求去妥协,那我才会真正幸福。
记者:选择男朋友的条件是什么?
戴娆:不是金钱和外在的能力,是我们在一起的细微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