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已是一个死人,成了一具躺在井底的死尸。”这个被世界认为可与《蝴蝶梦》、《百年孤独》比肩的小说开头,注定使土耳其作家帕慕克的《我的名字叫红》惊住世界。作为亚洲作家跻身欧洲文学主流,帕慕克还让2005年的诺贝尔文学奖为之踌躇;在他身上有着东方作家身处现代西方小说叙事环境下的特色;对于这样一位重要的作家,探寻他以何种技法炫耀于世,无疑是有益的。
昨天下午,世纪文景出版公司召开奥尔罕·帕慕克作品《我的名字叫红》的研讨会,沪上部分作家、书评家在充分肯定这是一本非常吸引人的小说的同时,也指出《我的名字叫红》确实难住了他们。作家吴亮甚至指出,当下有部分小说中,知识过于卖弄,涉及太多的专业领域。当这些问题过多的时候,读者就会产生一种阅读的障碍,以至于产生作者究竟要说什么的疑问。
上海交通大学教授江晓原说,与《达芬奇密码》不同,《我的名字叫红》的作者显然在小说中“放”进了很多学问,而叙述视角的频繁转换确实让我们阅读起来比较费神。吴亮指出,“我最近一直在想,当一本小说中的‘问题’(专业性的成分)过多的时候,究竟对阅读是一种吸引?还是一种干扰?”
书评人何平认为,《我的名字叫红》是今年最好的译介小说之一,翻译很棒。与台湾繁体字版不同,简体字版是直接从土耳其语翻译过来的,但书中涉及的文化领域十分广阔,有些领域是我们不熟,也难以解释的。所以如果再版,建议能加注或者加一个导言,作家孙甘露则表示,基于对历史的一种再造,小说的结构有非常多精妙绝伦的东西。而复旦大学的谈峥教授也坦言,小说视角转换的频繁,对阅读有一定的障碍。
本报记者陈熙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