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极力遏制自己的偏颇狭隘,试图在面对《我与金庸的战争》和《此间的少年》等“热门读物”时平心静气,但我发现这很难。只感觉这种依托某种母体派生抑或说寄生的读物,无端地令人讪然尴尬,把读者好好地给“涮”了。
这种方法很简单,你把《此间的少年》中所有郭靖、杨过、蓉儿、乔峰、欧阳克……之类具有特定意蕴的名字,全部给置换成邻居或大学同学的姓名李四张三,结果又将如何
?至少我是在电脑上傻认真地试过了一回,结果发现通篇文字,与高一学生较差的作文相类似,实在是不忍卒读。也就是说,一旦剥离了“郭靖们”的特殊意味,这类读物的写手们之干瘪乏味和缺乏创造将无从掩饰。
所以我不由自主地想到蛔虫,它们吃二遍食养二茬身,肥胖得令人生疑,正如那些寄生于金庸的“大著”,它们把文坛闹腾得水深火热,却没人去探查金庸的底衣,否则大可找出几只色彩斑斓的虱子,用来与各类蛔虫交相辉映——这便是所有“寄生读物”常用的“幽默风格”。
客观地说,相对于古龙的英年早逝,金庸的垂而不朽和喋喋不休,已经使人挺腻烦寒心了,但是谁也否认不了,金庸著作的确构成了一座山、一座因大俗而至大雅的难以逾越的文化大山。当然谁都可以进这座山开采挖掘,但单枪匹马与一座山干场“战争”,那可笑不?唐·吉诃德大战风车,人家好歹有一头驴和一柄木剑,咱们有啥?油腔滑调?哗众取宠?抑或是股票商人般的精明投机?算了吧,这种“战争”,还是别打的好,否则滑稽、难看。
(春城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