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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觉、陈坤,"人鬼情未了"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1月08日02:00 新闻晨报
□徐时芬

  一个负责吓人,一个负责被吓,黄觉和陈坤在《门》中“分工明确”。然而,他们受到的最大恐怖来源,却是导演李少红

  陈坤:心被她挖了出来

  陈坤平时从来不看恐怖片,又演惯了文艺片,这次突然在《门》中来了个大变身,连他自己都觉得震惊:“连我自己都没有想过,我在表演上还有这么多的可能性。很刺激,导演把我的心都挖出来了。”

  高空玩命,做梦都会醒

  一场飞车戏,让每个《门》的演职人员都赞不绝口,绝对是拍出了高度、拍出了速度、还拍出了难度。不过陈坤现在回想起来,想到自己当时竟然有胆子在那个地方玩命,依旧做梦都会吓醒。

  “88米高的长江大桥,把护栏全部锯断了,我和林申坐在离桥的边缘10厘米、车速80公里/时的破车里,还要互相掐脖子,往死里打。”结果,为了让他们安心,导演让场工在他们两个人身上吊上钢丝,固定在车上。回忆起当时的场景,陈坤说:“说实话,我知道导演在‘糊弄’我,因为车根本就没有办法固定,开得那么快,要是掉到88米桥下的江里,我不就成了嘉陵江水鬼了么!对此,我曾经对少红导演抛出无助的眼神,却被她狠心地拒绝了,她只是说:‘你相信我,你不会有事!我在这里陪着你们。可她那哪叫陪着我们?她根本是坐在监视器后面看着我们!不过想到能为电影献身,就是死了,听起来也好听,所以也就豁出去了。”

  好在那场戏当时拍得很顺利,而他回头时那一瞬间铁青铁青的脸色还被李少红导演拿来嘲笑:“其实这不仅是我当时的状态,也是角色当时的状态。但那都是外在的,更大的恐怖来自于蒋中天的内心———对蒋中天来说,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真实的事情在发生。在那么紧张的情景下来表现角色如此细腻的情绪变化,就显得非常难。”

  音响突吼,开车再不敢再听巴赫

  动作戏,令人后怕的也许是危险的拍摄过程;恐怖片,有些恐怖却是回想起来还止不住毛骨悚然。

  以前,陈坤开车的时候会听巴赫的无伴奏大提琴乐曲,可是现在他绝对不敢再在车上听这曲音乐了。问他拍戏跟听音乐有什么关系时,他回答:“你不知道,《门》里面有特别恐怖的一幕戏———当蒋中天开车走到三岔口的时候,他车里的音响突然失控了。收音机突然响起来,这种情况不是特别恐怖么?一开始还不觉得,在做后期配音的时候,有次听着巴赫的音乐,突然想起影片中的情况,马上全身毛骨悚然。”

  “那一刻,我觉得少红导演真残忍,一直把我放在里面。”看来陈坤短期内是无法摆脱“恐怖综合症”了。

  黄觉:脸被她涂满蛋清

  当黄觉那张毫无血色的白脸在你眼前闪烁时,只怕是谁,都会尖叫。

  最让黄觉受不了的是,不拍戏的时候导演还不让他到处走动,命令他一个人躲在角落:“他怕我乱跑吓到周围的邻居和小孩,所以弄得我很郁闷呐!”

  为扮鬼,满脸沾满鸡蛋清

  影片中,被吓的两个人———陈坤和林申在拍摄现场算是体验了导演的“残酷”,经历了很多可怕的动作场面。

  黄觉就没有这种经历:“我倒没他们那么惨,只是在戏里为了一个从来没有和我有对手戏的杨幂被冤死,把脸弄得惨白,装鬼。因为发现涂上鸡蛋清效果最好,所以把我满脸弄得都是蛋清。”由于影片是在夏天拍摄,再加上人的皮肤也有热度,所以没一会儿鸡蛋清就变味了,特别恶心。

  最搞笑的是,当后期剪接影片的时候,黄觉的这张白脸不知道为何一直出现,想删都删不掉,别人吓坏了,黄觉只觉得特逗:“说明我无时无刻不在大家的记忆里,哈哈。”

  找感觉,黑暗中高楼吹风

  问黄觉觉得《门》里面最恐怖的一幕是什么时,他表示,由于他本身的职责是负责吓人,所以对恐怖没有太多感觉:“因为你太熟知你脸上的那些妆了,自己又看不到,周围是灯光、摄影、副导演一圈人,你知道这个氛围肯定是在拍摄———你根本看不到恐怖在你眼前,就相当于我就是一个恐怖的制造者。”

  他告诉记者,其实在李少红导演之前拍爱情片《恋爱中的宝贝》时,他反倒体会到了李少红式的恐怖:“当时我光着屁股站在30几层楼上,没有安全措施,楼边的风很大,你前面就是一片漆黑的城市,然后你的眼睛就找不到一个着落的点……”现在想起这个场景,还是很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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