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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们的存在是为了女生 痞子蔡与慕容雪村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1月13日09:21 南方都市报

  十年网络人物谱

  七十二变

  中国文化生态十年备忘录Ⅳ

  生戏中的青年或少年男子角色。

  一定要找到蔡蔡同学和雪村同学的共同点?这真是一个高难度的动作。他俩都戴着眼镜,都用第一人称写作,都用汉字写作,只不过一个用繁体字,一个用简体字,一个标题像黄色小说,一个内容像黄色小说。

  网络代表人物:痞子蔡、慕容雪村。

  经典语录:如果我有一千万,我就能买一栋房子。

  我有一千万吗?没有。

  所以我仍然没有房子。

  如果我有翅膀,我就能飞。

  我有翅膀吗?没有。

  所以我也没办法飞。

  如果把整个太平洋的水倒出,也浇不熄我对你爱情的火。

  整个太平洋的水全部倒得出吗?不行。

  所以我并不爱你。

  ——痞子蔡

  我不愿以真貌示人,不给照片,不讲真名,A型血,双鱼座,单身。卖过假药,当过骗子,学过法律。网上的照片是假的。由于某个原因,我从没有,也永远不能和读者面对面交流。我将永远隐藏在网络,履行我当初的诺言。

  ——慕容雪村

  生这类角色,一直排在

京剧的头名,这是中国男人的自我保护。

  你听说过四大名生吗?什么?你只听说过四大名旦,鸡蛋,皮蛋,鸭蛋和

苏丹红鸭蛋。对了,这就是问题所在,即使在那个唱京戏听京戏的世纪里,大家也知道女性角色是卖点。生是什么东西,是用来和旦旦们配对的东西。

  客观地反映生的定位,就是,这帮家伙不如人妖的地位高。我这里绝对不是指责选秀比赛的明星们,值得称赞的是,他们确实和人妖拉开了很长一段距离。但不幸的是,他们同时也和自己本来的性别特征拉开了一定距离,他们是介于两者之间的物体。

  从上面的论述来看,叫谁是生大家都不会高兴。不如人妖,不如苏丹红,结果是很明显的,我如果把你称作生,你就会诅咒我全家都是生,我夸你只生一个好,你就会祝愿我生生不息。

  好,答案揭晓,痞子蔡和慕容雪村就是生,让他们去诅咒吧,这一生他们永远忘不了。

  我们面对一个难题,互联网上的考古工作。两只史前动物一摇一摆地向我们走来,我们闭上眼睛,深情地回忆他们慈祥的面容,结果却是一片模糊。天哪,他们那个年代还没有超女,只有糙米。两条生,就在这样的古互联网年代挣扎着,出名着。

  亲密接触第一次最值钱

  如果你有一条女,你就会让她得白血病。

  你有一条女吗?没有?

  你有白血病吗?没有?

  所以痞子蔡就让他的那条女得了红斑狼疮。

  所以,

韩剧就这么轻易地打败了《第一次的亲密接触》,观众们爱看的是患上白血病的旦旦们,这种病象征着纯洁,象征着美丽,只有白血公主,才配得上白马王子。通俗地表达就是,你的纯洁如果不被这个世界所容,就只有乘坐白血病归去。

  痞子蔡果然是个理科生,居然用红斑狼疮做掉了自己的女主角。我们可以体会他当时的痛苦,让轻舞飞扬得白血病吗?不行,我必须尽快做掉她,这样才会有一个悲壮的结尾,所以,就把红斑狼疮赐给她吧?

  这当真是个悲剧,还不如让她得梅毒吧?同样也是生疮,但至少可以保证她像个伟人一样死去,像麦克阿瑟那样,像尼采那样,狂野地患上梅,患上毒,患上疮,然后,散水走人。

  更为悲剧的是,痞子同学还错怪了红斑狼疮,基本上,这是一个标准的慢性病,很难达到死得快的预估效果。如果轻舞飞扬同学真的患上红斑狼疮,很可能从二十岁拖到四十岁,挣扎着活下来,她会每天给痞子蔡同学发MAIL,让他欣赏狼疮的照片,也会争取每周见面一次,让他得知病情的进展,这种拍拖方式最少会持续二十年,如果痞子蔡同学不逃离台湾的话。最后,轻舞飞扬会忍无可忍,在痞子蔡的陪同下毅然跑到祖国大陆找中医治疗,却失望地发现祖国大陆已经取消了中医。这是一个更大的悲剧,但痞子蔡无法写出来,因为那时,他已经成为岛内知名的红斑狼疮专家了。

  蔡蔡同学在一次采访中,曾经表示自己确实有一个名叫轻舞飞扬的网友,也曾经交往过一段时间,但现实中人家确实没病没灾。这不由让大家怀疑蔡蔡的用心,人家怎么得罪了他,蔡蔡才悲愤地查找到红斑狼疮这种歹毒的疾病。

  我们热爱痞子,我们更热爱痞子所代表的台湾网络语言系统。《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实际是大陆网友对台湾网络语言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我们欢迎的不仅仅是痞子蔡,我们欢迎的是台湾网友们十年积攒下来的语言存货,痞子蔡扛着他们杀了过来。恐龙、网路、出运,等等,一切听着都是如此的新鲜。网络语言是最时尚的,网络语言也是最老土的。“恐龙”这个词在五天内就传遍了整个内地网络,但五年后内地网络也没有找到一个更有想象力的词来代替它。这就是痞子蔡对中华文明的逆袭,恐龙式的逆袭。李敖每天都在唱老子天子第一,但事实证明他的二十本书还不如一个帖子。网友这群东西是善忘的,他们无法记住长篇文章,他们只能记住一句话,一句能让他们记住的话,痞子蔡恰巧提供了几个这样的句子。日后的事实证明,处女论没有过时,亲密接触确实是第一次最值钱。在以后的接触中,无论是《雨夜》还是《爱尔兰咖啡》,都无法再激起内地网民的语言新鲜感,痞子蔡就此老去。

  游刃有余地行走在黄色边缘

  比较《第一次的亲密接触》和《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你就会很震惊,你会很愤怒,你会迷茫。所谓亲密接触就是碰了一次手,哦,后面又碰过两次,而《遗忘》里那么多床上镜头只能算是普通接触,当真替台湾同学感到不值,尤其是碰了两次之后,还激发了红斑狼疮,就更是得不偿失。

  一定要找到蔡蔡同学和雪村同学的共同点?这真是一个高难度的动作。他俩都戴着眼镜,都用第一人称写作,都用汉字写作,只不过一个用繁体字,一个用简体字,一个标题像黄色小说,一个内容像黄色小说。

  痞子蔡对女生的分类是,恐龙、霸王龙和红斑狼疮患者,慕容雪村对女人的分类是,已经上过床的、没有上过床的和即将上床的。世界就是如此简单,如此自我。以你为中心划一条横线,整个世界就分成两个部分,你的上半身和你的下半身。如果你的责任感强些,再加一条竖线,整个世界以你为中心就分为四个象限。但是,小生们的存在是为了女生,所以,女人让他们怎么分,他们就会怎么分。

  台湾作者往往从正经的文章开始,逐渐被生活所迫,被逼着写黄色小说,就像著名的罗森。而大陆作者则是从写黄色小说开始,黄出名之后就开始走上从良之路,比如慕容雪村。所以,台湾作家是外黄里白,是香蕉型的,而大陆网络作家是里黄外白,是鸡蛋型的。把他们放在一起,统称为生的做饭,就是在做香蕉炒鸡蛋。

  慕容雪村,我们昵称他为阿村,曾经在百度的雪村吧里发过一条帖子,“我不愿以真貌示人,不给照片,不讲真名,A型血,双鱼座,单身。卖过假药,当过骗子,学过法律。网上的照片是假的。由于某个原因,我从没有,也永远不能和读者面对面交流。我将永远隐藏在网络,履行我当初的诺言。”这就是阿村的真实独白,一个写类黄色小说人的真实独白。

  实际上,村村的技巧是非常高的。他游刃有余地行走在黄色的边缘,你可以远远地闻到肉香,有红烧的,有糖醋的,但走近之后,无论是怎么卖力,也看不到一片肉色。这种技巧的施展也是对人性的挑战,我们可以想见村村的压抑,小草轻轻,眼看手勿动,他不想见人我们是给予充分的理解。

  《成都》带给大陆网民的是准黄色的冲击波。网络上还是存在着很多笨蛋的,他们找不到黄色小说,找不到A片,虽然他们很想,但是能力就是这么差。这时候,村村给他们打开了一扇窗,让他们知道网络上还有如此肉色的小说,继而激发了他们强烈的探索欲望,向着更黄的所在前进。当然,他们找到更黄的东西后,就把雪村这种不入流的货色抛在了脑后。日后的雪村搞了成都,又搞深圳,但无论怎么挣扎,却再也无法形成当年的黄色冲击波。

  按照互联网的年轮,这两个兄弟早已经从小生迈向老生,看他们小说的已经完成第一次乃至第N次的亲密接触,遗忘于成都,遗忘于深圳,遗忘于北京,但只要有一句话能流传下去,那人们毅然会记住他们小生时的形状。

  如果你可以读一本黄色小说,你就读那本《成都,今夜请将我遗忘》。

  你能读黄色小说吗?不能?

  所以你找了一本《第一次的亲密接触》。

  文/阿村图/陈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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