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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香记•我在悉尼的非常情殇(7)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3月29日10:07 金羊网-新快报

  ■杨植峰

  事出突然,我不及多想,慌忙间伸手去挡。我的双臂带股向里的拉力,失去定性的甄俪爱正好倒在我身上。

  大厅那头正在热闹,刘金胜与各色人等握手、拍照、交谈,人们对大厅进口处的这一幕,一时没有反应。甄俪爱虽然体态修长,但人一旦失去知觉,任你平时羽毛般轻柔,都会变成一个大铅砣,其重无比。我搂住她,觉得她的身体止不住要往下滑,又不好呼救,一时情急,扭头见不远处有沙发,干脆抄起她的两条腿,抱起来就朝沙发走。

  摄影记者贺鼎恰巧过来。我发急道:“她不行了,快叫救护车。”贺鼎在我后头跟着,一边抽出腰间挂的手机,拨了“零零零”急救电话。

  我俯身把甄俪爱放到沙发上,直起身来舒口气,随即又紧张了,手脚冰凉。这是我头一次见人昏倒,总怕她就此长眠过去。万幸的是,她只是一时昏厥,片刻的工夫,已经慢慢苏醒。我刚想跑去叫刘金胜,见她睁眼,方才大大松了口气。甄俪爱仍在恍惚中,我们相互看时,眼光好像都带钩子,勾在一起,一下解不开,时间都忘了。她的眸子很空,似乎又很深,看不出她的生命,还有没有危险,也不知她醒来后,是不是恨我。因为看不清,便更急于弄明白,一时执着起来,看啊看,却还是一无所获。我只顾朝她望,没听到一阵纷沓的脚步和急促的交谈正由远而近,等刘金胜和一帮人涌到了,我才回过神。

  见甄俪爱已醒,刘金胜忙向大家致谢,说甄俪爱只是血糖偏低,昏倒亦非首次,现在应无大碍。没过多久,穿制服的急救人员赶到,举着担架从电梯涌出,过来就翻查眼皮、听心跳、量血压,折腾一遍后,又一项一项详细查问过来,刘金胜一一回答。急救人员见问题确实不大,关照好所有的注意事项,方才撤走。

  对甄俪爱的昏倒,我开始暗暗愧疚起来,觉得是我逼问得紧了,才吓到了她,弄出这种后果来。但如果真是这样,不就更说明其中另有乾坤了?

  我和贺鼎一起乘电梯下楼,坐在大堂一角,选他拍的

加油站现场照片。不一会,远远见刘金胜和甄俪爱从大堂的电梯厅出来。可能因为刚才的折腾,刘金胜的大脸膛上一派凝重,不见了先前领奖时的兴致。甄俪爱松松搭着他的胳膊,脸色依然苍白。她出来时一路垂首俯视,像要逃避注意,但她那身月白的旗袍太出挑,还是一路吸引目光。客人在回首,酒店职员也在注目。这里本是绅士淑女出没的地方,神采飞扬的美人川流不息,郁郁神伤的倒不多见,难免让人一怔。两人出得酒店的旋转玻璃大门,外面的阳光太刺目,逼得甄俪爱马上打开手里的包,取出一副墨镜架上。我透过玻璃留心看,见刘金胜不戴墨镜,只皱眉眯眼,抵御着阳光,显得更加心绪不畅。他两次对着甄俪爱发问,一脸的关切,伸手揽住她的腰。甄俪爱只是摇头。不一会儿,那辆两吨多重的奔驰500,黑亮亮地飘到跟前刹住,两人进了车,无声而去。

  甄俪爱虽然脸色差,行走已自如,看来是无事了,我暗暗松了口气。去了那层担心,却又勾起刚才的疑惑来。我越发觉得,她对那桩案件的关心,不会是泛泛的好奇,否则,何必追问被害人的姓名。她看了照片,居然如此震动,不可思议。

  余庆旗,我在心里念叨被害人的名字,他跟这位甄俪爱,会有什么关系呢?得把今晚的采访计划好好盘算了一下。要是运气好,今天晚上,或许就会有答案。

  (紫/编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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