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香记•我在悉尼的非常情殇(19)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4月16日09:45  金羊网-新快报

  ■杨植峰

  被我一问,甄俪爱便不吭声了,我想她果然知情而瞒着我,不由大为气恼。隔了许久她才道:“你怎么知道的?”我冷冷道:“我知道的事情多着呢,我还知道他迷你迷得厉害,向你求过婚,被你给拒绝了。”听了这话,甄俪爱的睫毛就垂了下来,低声道:“既然你都知道了,何必又来问我。这些事情,我真的不愿多说。”我说:“我也是刚刚知道的。昨夜我回到家,读了他的日记,才知道有这些事。”我从包里取出日记本,朝她一扬,“这是昨夜翻到的本子,当时不敢告诉你,怕你跟我抢。”

  我见她一脸的愕然,就翻到其中一页,念了两段,全是余庆旗对甄俪爱的表白。接着翻到后面,又找出一段来,照念道:“虽然俪爱一时转不过弯,没有马上同意,但没有关系,总有一天,她会回心转意的。只要她和我住在一起,同不同意,又有什么两样呢,我绝不会放弃,也会永远照顾她……”

  甄俪爱再抬眼时,已蒙了层水雾,忍了一会儿,终于有细珠零落滴下。滴了一会儿,她抿住嘴,仰起眼看顶棚,没有抬手拭泪,任涓涓细流,顺眼角滚下,并不言语。我移目看那远处,好一会儿,才听她又说:“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我对他没那种感情。再说了,他在国内本来就有老婆孩子,他老婆是我一个堂姑的同事。”我根据日记的内容反驳道:“但你亲口对他说过,等他

离婚后再说,让他总存着一个希望。”她道:“我只能这么说,不是吗?我一下又没地方去,只能在那儿呆着,总不能弄得太僵吧。”

  这一刻,我便对甄俪爱起了一层鄙视,她非得靠着别人,不愿自立,又为着不失去依靠,明明对余庆旗没好感,还要虚与委蛇。这种行为,委屈自己不说,对余庆旗也不公。而且,她与余庆旗同住了半年多不见生出感情来,与刘金胜认识不到一个月,就迫不及待搬了进去,共赋

同居,把余庆旗弃之如敝帚。即使她是对刘金胜真有感情,别人看了表象,也不免要作它想,以为她是趋炎附势多过真情实爱,更不用说余庆旗这个当事人了,自然会克制不住冲动,做出威胁刘金胜的过激行为。

  但今天我来见她,并不是为着做道德评判,只想弄清一件事,那就是余庆旗拿来威胁刘金胜的内容,甄俪爱是否知情。我说:“有个最重要的问题,希望你不要瞒我,余庆旗的日记说,他手里掌握了刘先生的重要情况,对他很不利,还说是‘能把他彻底毁了’。请问,你知不知道他说的‘重要情况’是啥?”

  甄俪爱望住我,一脸的糊涂。我留意她的眼神,找不出有假,除非她有演戏天分。但这两天接触下来,只觉得她连待人接物方面都有些低能,更谈不上演戏了,她对余庆旗日记里说到的“重要情况”,可能确实茫无头绪。

  甄俪爱还在想我的问题,低下头去,又用中指在眉毛上来回地划,努力了许久,抱歉一笑道:“这件事,金胜没对我说过。”我说:“日记里写的关于刘先生的内容,如果是真有其事的话,事情就严重了。”她问:“为什么?”我说:“很简单,从警方破案的角度看,如果刘先生真有重要把柄捏在死者手里,又被死者威胁过,他就有了作案动机,自然就是最大嫌疑人了。”

  甄俪爱的杯里还剩一半的伏特加橙汁,她端起来喝尽了,放下杯,见到木桌子上的纹路,研究了一会儿,拿拇指的指甲,顺着纹路一道道刻出痕来,良久才问:“你说把柄不把柄的,到底是什么事啊?”

  (欧志彬/编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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